第一千零二十四章:分道揚鑣(3)
很快酒肉便被送了上來,兩個人從很久以前便有這種一同吃肉,喝酒,商討著未來需要做的事情的習慣,而這一次,兩個人久別重逢,自然是要好好地喝一杯纔是。
“我之前便覺得奇怪,也曾想過或許南宮旭就是你,可慢慢的我也是打消了這種念頭,畢竟即便南宮旭就是你,也沒有你的記憶,可這一次我才意識到,你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與法力,倒真的是為你感到開心呢。”
牧塵笑著說著,而這話倒是一下南宮旭愣了一下,之前他可不曾見過牧塵出現在這裏,不知牧塵一直以來以什麼樣的身份在這裏存在。
“有什麼好高興的,無非只是一些令人心煩的事情罷了,若不是因為這樣的話,或許我還能夠享受著作為六皇子的快樂呢。”
南宮旭笑著說著,畢竟這裏是人界,只要他有足夠的實力,便完全能夠在這裏立足,可牧塵聽到這句話,卻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享受著作為六皇子的快樂,你又怎麼知道你作為六皇子,有多少人惦記著你的命呢?要知道之前我可是救過你的,那個時候,你纔多小哇,我邊便過你。”
牧塵笑著說著,倒也不是他嘲諷南宮旭,只是當初的那些事情南宮旭,或許是不記得,可他會永遠記著的那個皇宮裏到底有多危險,他希望南宮旭能夠永遠的記住。
“可是我小時候的事情,我小時候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之前也聽人說過我小時候是多災多難的,可我卻絲毫不放在心上,畢竟我也是長了這麼大的人了,誰也不會活回小時候,不是嗎?”
南宮旭十分豪爽的說著,而現在兩個人面前已經多了兩個空酒罈,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拿起酒,兩個人便會無話不談。
“我給你講,可並不是這樣的,即便你現在年紀大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忌憚著你的,要知道有些人現在手中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他們若是想要扳倒你的話,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希望你能夠記住這句話。”
牧塵無奈地說著,若是南宮旭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心態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會死在這個皇宮當中的,這皇宮裏到底有多麼的陰險,他也是知曉的,這段時間,他也是遊走於權貴之間,這裏到底有多麼黑暗,他心中清楚。
“放心吧,現在我的法力不是也完全恢復了嗎?若是現在還有人敢招惹我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他們在我的眼裏可就是如螻蟻般,若是想要殺他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我不屑於去做吧。”
南宮旭笑著說著,而此時牧塵的心中也是清楚他是擔心的有些多餘了,有些事情若是威脅到南宮旭的性命的話,南宮旭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對了,之前聽我父親說你彷彿被伏羲收爲了義子,可為何現在你會出現在這裏,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難道說你做了什麼錯事被伏羲罰下界了嗎?”
牧塵皺著眉頭詢問,主要是這話倒是讓南宮旭的心中充滿了無奈,想到自己當初被罰下界的原因,他便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之前被罰下界的原因,是因為我幫了魔族說話。”
“你知道的我想來與你玩的比較好,所以對你們魔族的心情自然也是和旁人不一樣的,可在天界,所有的人都是對魔族之人充滿仇視的,所以即便我一個人對魔族之人有異樣的感覺也是不行的。”
“這段時間日子過得雖然說是苦了一些,可我也漸漸的明白了一些道理,畢竟你們是魔,有些事和我們所想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南宮旭滿臉愁容地說著,而隨後他靠一下了後方的椅子,喝了一口酒,才能勉強壓制住自己心中的無奈。
“也是難爲了你在九重天那種地方,竟然還說得出魔族之人是好人這樣的話,也難怪伏羲容不下你,有些時候你要懂得變通才是,畢竟九重天裡有幾個人能夠看得上魔族呢?”
牧塵無奈的笑著,說著自己的這個傻朋友,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永遠都是一根筋,無論什麼事情,只要是他認準了的,就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
“那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要知道若是被罰下界了的話,可是不會輕易地恢復記憶的,你現在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說是伏羲恢復了你的記憶了嗎?”
牧塵皺著眉頭詢問著,若是伏羲恢復了南宮旭的記憶的話,那麼想必九重天上的人也是發現了他們殺人取血這樣的事情的,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派人來查呢?
“這還不是因為你們魔族之人殺人取血造成的,也不知這件事情你到底有沒有參與進去,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現在九重天已經介入。希望你能夠讓你手下的人注意一些。”
原本南宮旭是沉浸在與牧塵之間的聊天當中,完全忘了這件事情,而直到牧塵提起,他纔想起兩個人現在應該是敵對狀態纔是。
“所以這一次你來到這裏是有任務的,對嗎?”
牧塵無奈的笑著說著,好好的他為什麼要提起這件事情呢?若是他不提起的話,想必現在南宮旭也不會提起的。
“對,父親叫我來探查一下,最近這段時間人族的人失蹤這件事情,想必是和你們魔族有絕大的關係的,至於到底是什麼個樣子,還要我探查清楚纔是,今日遇見的那個女人,便是殺人採血的一份子。”
南宮旭嘆著氣說著,想不到兩個人再一次相見,竟是如此的場面,兩個人站在了不同的立場,成爲了敵對的人。
“所以牧塵你來到這裏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是不是這一次人族的人大範圍死亡是因為你造成的。”
南宮旭試探的問道,他自然是不希望這些事情是因為牧塵,畢竟若是牧塵的話,那麼他與牧塵兩個人或許真的再也沒有成為朋友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