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與足療老闆的閒聊
到時候沒有同行競爭,生意肯定會好的起來的。總好過你們在這堆成一堆的好。
老闆說:“小夥子,你不懂。像足療按摩這種生意,不是在哪兒都能幹得起來的。首先你得看附近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有的地方的人就不經常會做足療和按摩。如果你把店開在那種地方,那又有什麼前途呢?而在這一條街上,雖然競爭的人多,但這附近來做足療和按摩的人也同樣是很多的。
而且各家之間雖然存在著競爭,但都是點到為止,也不會出現盲目的去搶別人家生意這種情況。再說我們這邊也是有一定的規矩的。”
聽完老闆說的,我不禁開始順著老闆的話,探問起來:“那你們這邊是有什麼特定的管理人群嗎?也會有類似於城管這樣的勢力的存在嗎?”
足療店的老闆說:“有啊,當然有啦。每個地方只要是有聚集的商業產業就會有管理的相關人或部門。
其實不瞞你說,我們這裏管理的不是什麼相關部門的人。因為我們這條足療街也算是黑市的一部分,黑市的管理都是由地下組織或一些聚集的混混進行的。
基本上每一個人或多或少的都要定期向他們交保護費。保護費一交,雙方之間就在一定程度上達成了某種協議。他們既對我們這邊進行管理,又同時對我們進行保護。
而且就對於我們足療街來說他們同樣是我們的長期的消費群體。一般的普通人都很少到我們這些地方來做足療什麼的。
但是這些混混們不一樣,他們經常相約來我們這裏搓一頓。所以相比起普通人們來說,他們在我們在我們這裏的消費程度會更高一些。”
我聽著足療店老闆的講解對這裏有了新的認識。
爲了儘可能地探聽到我想要的訊息,我接著問老闆說:“一般平時到你店裏來消費的都有些什麼人?”
老闆笑著對我說:“我這店相較於其他的足療店來說相對的冷清,一般也沒什麼人來。每個月的收入不多,也就勉強能養家餬口。”
就在我以為沒有什麼不會有什麼大的訊息時,老闆卻說起了一個我想知道的人。
老闆說:“現在每個月來我這裏有固定的兩個人一個是王四,一個是蘇文。他們兩個人經常來我這小店,也算是我勉強能養家餬口的保證了。”
我一聽到我想要了解的兩個人全都在老闆這兒聚過,瞬間就來了興趣。爲了防止老闆懷疑,我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我裝作漫不經心地跟老闆閒聊著說道:“看樣子這兩個人是喜歡你的手藝,才經常來你這光顧。”
老闆說:“什麼喜歡我的手藝?我這手藝在這整條街上根本都排不上名,說實在的如果單就論手藝,我可能還真沒有人會上門了。
我和王四是發小,打小就在一起長大。自從我開了這個足療店,他就經常來照顧我的生意。這王四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也一直都很感激他。
他有時看我這邊生意冷清,就故意帶朋友過來,也好讓他們來照顧我。那些我一直都知道。至於這個蘇文,是年前開始王四新交的一個朋友。
兩個人好像一直在談什麼生意,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從來不去過問他們的私事。開始的時候,王四經常帶他來我這小足療店兒,慢慢的跟他也就熟了。
後來雖然王四不經常帶他一起過來了,他還總是隔三差五的來我這兒,也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這個人說話也挺有趣,跟我也挺合得來。不過我也不知道是咋沒事,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跟王四好像是鬧翻了。”
我略顯驚訝的,問老闆:“他們不是好朋友嗎?怎麼就鬧翻了呢?”
老闆嘆了一口氣,說:“這種事我也說不清楚。反正這兩個人本身就都是說一不二的性格,兩個人啊脾氣一上來,誰也勸不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們。”
我聽完以後就一會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我纔開口問老闆:“那他們現在還經常過來嗎?老闆說來呀,怎麼不來?王四最近好像有點忙,不怎麼經常過來了。蘇文就在剛剛還過來了一次呢,待了也就一會兒就說有事先走了。
這些人都比我有出息,總是一天忙到晚,我也不知道在忙啥。反正他們需要足療的時候就來我這邊,我就給他們足療。
他們一來也不告訴我他們都在幹啥。我們就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有時候他們不想說話,我也不煩他們,就讓他們休息。反正我就只負責足療。”
就在我和老闆談話的過程中,不知不覺一套足療已經做完。
透過跟老闆的交談,我也知道老闆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他應該也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從他這兒關於他所知道的基本的資訊我都瞭解了。
於是我決定是時候該走了。就跟老闆說:“那我先走了。”
老闆說:“有空常來。”
同樣的一句話,這次我答應道:“好的,有空我一定常來。”
在我臨走出店之前給老闆放下了一百塊錢。怎麼感覺這一條街的老闆都經常會忘記收錢了呢?
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什麼目標了,只能漫無目的的走出了足療街。
雖然大體知道了那幾個人之間存在的聯絡,但是就我現在掌握的情況依舊不知道該從何查起。更何況我到現在連人的一個影子都沒見過。真要查出王剛在背後到底讓他們做了什麼,還真是相當的不容易。
不過這個一直不曾見過去從旁人的口中聽到了多次的名字“王四”我此刻確是充滿了好奇。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從不同的兩個人的口中聽到的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王四。
在劉強的口中他是一個自私、狡詐、不顧親情和道義的人。而在足療店老闆的口中他又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但他若是真如老闆所說的那樣講義氣又怎麼會去幫王剛辦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