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沼澤地
在經過短暫的商量之後,我們終於踏上了此次的旅程。可能是因為這一次老爹跟我們一起的原因,所以,我在一路上都格外的踏實。
但其實這一次我們尋找東西的過程並不是非常的簡單,畢竟,楠木就已經很難見到了,更何況我們要找的還是百年的楠木。
所以我們這一趟根本沒有確切的目標,而是沿著一個方向,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可以供楠木生長。
老爹也是製作了一份大體的地圖,分析了一下楠木平時適宜生長的環境。所以我們現在基本上就是朝著這些比較適宜楠木生長的環境的地方去的。
但是我們帶著的第一個地圖上標誌的地方的時候,才發現,這裏不用說楠木,甚至連一塊木頭都沒有。
當到達那個地方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我甚至都懷疑老爹的地圖是不是出現了什麼錯誤。因為老爹地圖上標註的這個地方明明是一片森林。
但是當我們到達那裏的時候,才發現那裏,不用說是森林,根本連一株植物都沒有。那整個地方方圓幾裡基本上都是連成一片的泥地。
等我們到達邊緣的時候,就已經不需要再往裏走了,我甚至懷疑在最中央的地方可能會有一個巨大的沼澤潭。
像這種一眼都能望到頭的空曠的地方,為什麼老爹的地圖上還標著這裏綠樹成蔭?不僅是我,甚至連徐文麗都開始,看向老爹。
老爹大概看到眼前的這個景象,也是蒙了一會兒,看到我們都看著他,也略微有點老臉掛不住了。
接著就聽到她輕微的咳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去,又重新翻看了一下他的地圖。其實一開始在看到那張地圖的時候,我當時就在想,為什麼這張地圖是純手工製作的?
而且那整張地圖上給我的感覺就是有個人隨手塗鴉那樣畫的。結果沒想到老爹竟然把這張地圖作為我們接下來行程的全部指南。
結果這第一個到的地方就出現了這麼大的差距。
老爹在看了一會兒之後纔開口說:“其實這個地圖那也是,我憑藉印象,這些地方都是我年輕的時候走過的。
走完了這些地方之後,我就隨手全都把它標記了下來。這個地方我記得,絕對沒有錯在我,原先走到這裏的時候,它確實是一片森林來著。
也可能是過去的年歲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其實我這張地圖也就是相隔的年歲久一點,應該大體上都是差不多的。
而且我的方向感也沒有那麼差,所以我們應該是沒有走錯路的。”
但是我感覺老爹這些解釋好像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畢竟這個地方就是過去的歲月再久遠一點,以老爹的年歲,也頂多就是二三十年的樣子。
這地方如果在原先的時候真的是一片森林的話,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變成沼澤地了呢?所以說老爹的這一個解釋根本就行不通。
但是老爹也沒有在,為自己的這個辯解增添什麼更加有利的佐證。而是直接略過了這一個話題,開始為我們尋找下一條出路。
但是我現在對於老爹尋找地方的能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如果趙老爹這樣找下去,萬一錯誤了,那我們這一趟無論找多久都不可能會找得到的。
所以我現在在心裏一直都打算著要不要去買一份全新的地圖。畢竟,那些地圖應該都是比較準確的,也不會出現這麼大的失誤。
而且更重要的是,人家那些地圖都是距現在時間過去不是很久的。所以說,即使從年份上來說,也是那些地圖準確性更高一點。
但是我在想一老爹那麼死要面子的人,是肯定不可能同意我們放著他的地圖不用,去找一份別的地圖的。
所以這一個打算,我也就是在心裏想想,並沒有對他們提出來。
就在老爹已經找到了我們即將要去的下一個目的地的時候,這邊這一片沼澤地裏卻出現了一些我們意想不到的情況。
由於我們從家裏出發的時候就已經是傍晚。
所以雖然我們趕了一段時間的路,現在天只是凌晨,天剛朦朦亮的時候。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照明度還不是很亮,我們也就是能隱約的看清一些情況。
而我們現在每人手上都拿著一個照明的摺子。也就是靠著這些摺子,我們現在才能看得清楚眼前的這些情況。
但是就在我們打算要走的時候,我手上拿的這個摺子卻突然間就熄滅了。一般正常來講,這些摺子在被點燃了之後,是不會輕易被什麼東西給熄滅的。
所以說我的摺子已被滅掉之後,我們就瞬間警惕了起來。這就意味著這一塊地方可能有什麼情況。
我下意識的就看向老爹,想要詢問一下,他是否知道眼前是什麼東西將摺子給熄滅的。但是老爹卻對著我們做了一個讓我們全都靜下來的示意動作。
老爹的這個意思可能是有什麼新的發現,所以讓我們都安靜下來,免得打草驚蛇。
藉助老爹手上摺子的光,我看到老爹對著我們做了一個“是怨鬼”的口型。我瞬間就提起了精神,像怨鬼這種東西,我在今年還真的是見得不少。
明明在以前的時候,我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的。結果自從上次徐文麗發生意外之後,這種東西就好像是跟我產生了某種緣分。
這不才這麼短的時間,又讓我給遇上了一次。但是我沒有想到,在這荒郊野外的地方附近就沒有什麼村落,怎麼也會有怨鬼呢?
而且以老爹那個小心的樣子來看,恐怕還不止一個兩個。如果僅僅是一兩個怨鬼的話,老爹憑藉自己很快就可以將他們給收復了。
現在老爹讓我們不要出聲,開始默默的打探情況,恐怕這裏的怨鬼的數量是連老爹都控制不了的。
我和徐文麗兩個人爲了不打攪老爹辦他的事情,就屏住了呼吸,儘量將我們的存在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