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雙休
徐文麗經過這些日子以來透過吸收月光以及與小黑相互配合來不斷的進行修煉,現在功力已經大大的提升了。每晚吸收過月光之後能力便會變得相當的強悍。
我對於徐文麗的修習都是儘量的配合,畢竟她說到底也是一個女生,她能有能力進行自保我也就可以放心一點。
徐文麗住在我家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與我住在一起的,剛開始我也曾經提議過我去跟我爹住在一個屋,讓徐文麗自己睡在我的房間裡。但我剛一提出來就被徐文麗拒絕了。
徐文麗說:“本來我住在你家裏就挺不好意思的,還讓你和叔叔擠在一起我自己佔着一個屋,那我就更過意不去了。而且我們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的的。”
原本我就私心裏不想跟徐文麗分開,聽到她這樣說我心裏也盪漾了一下。每晚與徐文麗住在一起緊張和激動總是有的,想著身旁睡著個美女還是自己暗戀幾年的人總會做一些與徐文麗有關的夢。
夢中的徐文麗有的害羞靦腆,有的熱情似火,雖然只是夢境但我依然覺得相當的滿足,至於在現實中我卻從來都不敢想。
每晚我都會比徐文麗早睡,免得我們待在一個房間裡尷尬。今晚也是照舊。
到了半夜時分我睡得處於半夢半醒之間,慢慢的感覺身上壓著一個東西,我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發現是徐文麗正趴在我的身上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還有點迷糊的叫了她一聲:“文麗,你在幹嘛?怎麼不睡覺?”
徐文麗往上了一點摟住我的脖子,“軒哥哥,我睡不著,因為腦子中都在想著你。”
我一聽這話不像是平時的徐文麗就明白了,原來這只是個夢。徐文麗出現在我的夢裏我一直都是很開心的。
我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徐文麗。她此時穿著我前兩天給她新買的連衣裙,披散著一頭柔順的秀髮,一雙眼睛含羞帶怯地看著我令我不禁心神動盪。
卿本佳人,夫復何求。
不多久就陷入一床的漣漪。
早上的太陽升起了老高,強烈的陽光直射入屋內。我被陽光閃了一下,就翻了個身想要換個方向繼續睡。
剛將身子翻過去,就看到了徐文麗近在咫尺的臉。我瞬間從睡意朦朧中清醒過來,認真檢視了此時的情況後發現我與徐文麗全身光著。被子一片混亂,中央還有不知名的紅色印記。
昨晚的的夢境瞬間被喚醒,我在此時才突然反應過來那不是夢,我是真的與徐文麗發生了關係。
這時我的心裏有一點慌,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這種情況。或許,她也把昨晚那個當成了一場夢。那接下來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呢?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發現徐文麗醒了。看到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我瞬間就慌了,時間就這樣彷彿靜止了。
就在我想要張口說點兒啥的時候,就聽到徐文麗用睡意朦朧的聲音對我說:“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我愣了一下,所以她現在關注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以現在的這種情況,為什麼關注的是時間呢?
但我還是看了一下時間說:“已經快到正午了。”
徐文麗看了我一眼,笑道:“怎麼了?一臉苦大深仇的。”
我說:“昨晚我們在一起了。”
徐文麗說:“我知道啊。”
她知道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件事的發生她是同意的?
我突然反應過來,一臉驚喜的看著她。不由自主的詢問:“你的意思是你願意跟我做的?”
徐文麗突然笑了:“你瞧你還是那麼傻。你是到現在才明白過來嗎?”
我感覺此時我幸福的就要暈過去了。我終於得到徐文麗了,還是她先主動同意的。
此時的我難掩激動卻忽略了一件事情。
此時正午的太陽早已升起,正是到了一天中陽氣最盛的時候。按照平常,這個時候徐文麗應該不能直接站在屋子裏麵,因為強烈的陽光會灼傷她的屍體。
她本就是沒有魂魄的人,更不可能直接接觸陽光。但是此時的她卻在已經陽光底下待了很久。
在我的激動慢慢過去之後,突然反應過來這件事情。就趕緊拉過徐文麗,詢問她的情況。
她也彷彿突然發現一般十分驚訝的用眼神詢問我。
她說:“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現在的陽光不再如以前那般刺眼,而且現在我可以伸手去觸控它了。”
這一個發現讓我們兩個人驚奇不已。
我考慮了一下還是去問一下老爹這是什麼情況吧。
如果許文麗以後可以直接接觸陽光,是不是就說明她也可以跟正常人一樣生活了?那這樣的話就不用一天到晚東躲西藏,隱身於黑暗中了。
我拉著徐文麗去找老爹。現在徐文麗已經可以直接在陽光底下行走了。
老爹看到我們過來隨口問道:“怎麼起的這麼晚?吃過早飯了嗎?”
可能此時的老爹也沒有注意到,徐文麗現在是在陽光下行走過來的。
我一臉神秘的問老爹:“你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老爹一臉好奇的問我:“有什麼問題?”
我說:“今天早上我突然發現,文麗她可以在陽光底下待著了。”
老爹此時反應過來,轉過身去看了看徐文麗,扭過頭來看了看我。突然冷著臉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我看到老爹突然之間的轉變,不由自主地回道:“就是剛剛,剛剛我們一醒了就發現文麗她可以接觸陽光了。”
老爹卻似乎在認真的推敲我的話,開口問我:“你是說你們一醒過來?”
我突然發現我好像對老爹洩露了什麼,就含含糊糊的說:“我是說我們剛剛發現的,沒有說醒來發現的。”
老爹說:“你別打岔。現在的情況只有一種原因可以解釋,那就是你們陰陽互補進行了雙修。除此之外,沒有第二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