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留一半,說一半
“哎喲,看來我是惹禍上身了。”古月曲撇著小嘴,緩緩地說道。
其實辛晨也大致猜出了個所以然來,於是也感覺可答可不答,其實那些都沒有什麼,因為最終還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至於應該掏心掏肺的感謝誰,自己也心知肚明。
“哎呀,蛐蛐公主嚴重了,哪裏的話,也多虧了你,要不我還不好意思勞駕大雁呢,還是你們倆關係鐵,商量著三下五除二就給我做得滿滿當當。”辛晨笑著回答,臉上還許久流露著一種滿意的微笑。
唐飛雁最先也在納悶著一些有點不解的謎,如今看來,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了,更何況自己也在不經意間看到了一些關於他的秘密,也關於自己的秘密,儘管那是一種迷茫與竊喜的夾雜,卻能讓人感覺到那一份認真的付出是值得的,自己感覺無怨無悔。
“大雁,你在發什麼呆呢?其實是我耍了點小聰明,所以才說是辛晨有求於你,讓你幫他填上作業上的空白。”古月曲又認真地說道,隨後那雙晶瑩剔透的眼神裡流露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唐飛雁聽此,只是微微一笑,隨後也略顯委屈地說道:“原來如此,看上我上了一回你們的當了,以後啊,自己也得學聰明一點,少吃糖包子咯。”
“哈哈,那裏是上我的當啊,我是上了蛐蛐公主的當,這個鍋應該她先來背,實在背不動,只有我來背咯。”辛晨說道。
話音剛落,還在的對面的馬小溪就撕心裂肺地大喊道:“你們背什麼鍋來著?是砂鍋,還是鐵鍋,還是我這個英俊瀟灑的小剛剛?”
“喲,馬小溪,哪裏都有你,看來是最近吃鍋巴吃多了,一開口就是好幾個鍋。”辛晨出其不意地嘲諷道。
古月曲也應呵道:“溪溪,你這叫喊,真像一個名副其實的補鍋將,幾年後實在混不走了,大家一同去補鍋過日子去。”
見此情此景,就連平時溫文儒雅的唐飛雁也無所顧忌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引得馬小溪臉上一片無話可說的蒼白。
儘管如此,馬小溪還是毫不畏懼,選擇了大搖大擺地走過來,走的時候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再加**著一條緊身的破洞牛仔褲,讓人看看了哭笑不得,有一種男不男,女不女的錯覺。
“你們仨都笑啥?是不是看到了我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他們身旁的馬小溪大聲地問道。
“沒笑啥。”三人異口同聲地回答,有一種同仇敵愾之感,讓馬小溪瞬間感覺到無助與失落。
馬小溪見情況不妙,於是絞盡腦汁地想著自己腦海中學過的詞語,好用之來將他們裡面的一人說得不知所措。忽然,腦洞大開地說道:“辛晨,你長能耐了啊,現在還學會重色輕友了。”
說完,馬小溪便覺得自己一針見血地說到了辛晨的弱點,那個經常有悶葫蘆之稱的辛晨,面對著這樣強勢的話語,不出意外的話,定會啞口無言。
“哪裏哪裏,還不是小溪老哥教導有方,所以也才略學幾招,想不到最近用起來還遊刃有餘。”辛晨出其不意地回答道。
話音剛落,唐飛雁和古月曲便目瞪口呆地看著辛晨,簡直有點沒法想象這些話竟然會出自他口,若不是她們倆親眼所見,親而所聽,還真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話又說回來,面臨著馬小溪這樣性格的人,這樣說也不失為一種上上策。隨後古月曲便說道:“剛纔半路殺出個大雁,現在又殺出了一個小溪,勝過千萬個程咬金啊。”
“蛐蛐公主此言差矣,嘿嘿,人多比較熱鬧嘛,更何況大家相處的時間不多了,接下來的分班,又不知道我們各自又到那一個陌生的班級去了,珍惜眼前大家在一起的大好時光。”辛晨深沉地回答道。
唐飛雁聽此,也不知道是何種心情涌上心頭,於是出其不意地說了句:“且行且珍惜。”
且行且珍惜,短短五個字,卻讓人沉默不語,一種種莫名的期待與祝願在心裏濺起千層漣漪,也許有時候的沉默,足以勝過千言萬語。那些自己並不是很清楚的竊喜與迷茫,是是不是地在那顆跳動不安的心裏徘徊,有時候甚至不去幻想,下一步,該何去何從。
古月曲目光注視著遠方,然後嘴裏卻對大家說著:“都習慣了與你們吵鬧,不知道餘生還會遇見多少這樣的人?”
馬小溪貌似也被一種落幕傷感所傳染,隨後便含情脈脈地說道“餘生還很長,總會有許多取代我們這些人,取代我們的故事,取代不了的,可能只是一段意味深長的記憶。”
“哎呀,你們這些人,快沒救了,對著大好時光多愁善感,一個個走進一個死衚衕裡不知所措,看來還得多去喝喝雞湯咯。”辛晨用一種搞笑、詼諧的語氣說道。
唐飛雁聽此,瞬間微笑了起來,然後小聲地說了聲:“哼,還不是你帶著我們走進的傷感衚衕。”
“對,你得把我們拉出來才,並且還要準備好幾碗雞湯,方纔讓我們的心情完好如初。”古月曲也隨後說道。
聽此,辛晨表面上隨有一種大禍臨頭之感,卻在心裏鎮定自若地開懷大笑,隨後溫柔地看了看唐飛雁,然後低聲細語地說道:“我願意為你熬一輩子的雞湯。”
可是,這話說得很小聲,因為別人只見他的嘴角輕微的波動,好似在喃喃自語,卻又深沉滿面,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