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鄉村趣事
“冰彤,到了奶奶家別到河邊去戲水,知道嗎?沈生,作為哥哥,你要看好了妹妹,不能讓她戲水,照顧好她。”在上車之前,沈生的小叔對沈生叮囑道。
雖然從縣城到鄉下的班車只需要四十分鐘就能到達目的地,但二叔還是有些擔心。
“知道了二叔,我會照顧好冰彤的。”沈生揹着一個大包說道,包裡都是些衣服和洗漱用品,還有充電器、充電寶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車子駛過被太陽曬得發燙的柏油馬路,路邊的房屋建築都快速地往後退去。車子又駛過同樣被太陽曬得發燙的水泥路,路邊的油菜花好像望不到盡頭,飛過去一段又一段。
“到站了,下車了。”沈生晃了晃靠在他大腿上已經睡著的小蘿莉。
下車的地方離沈生奶奶家很近,步行的話四、五分鐘就到了。
對於奶奶,沈生的記憶是真的已經模糊了。就連從下車到奶奶家這麼短的路程沈生都不記得了。還好沈冰彤知道路,所以沈生儘量走在沈冰彤後面一點,這樣跟著她走進行了。好在去奶奶家的路山上沒有幾個彎要拐,總共也就兩個。走著走著,那些模糊的記憶也慢慢地清晰起來了。
“奶奶。”還沒走進家門,沈生和沈冰彤就可看到奶奶正坐在巷口處剝蠶豆。沈冰彤在老遠處就扯著嗓子喊。
奶奶見抬起頭來,看到沈生和沈冰彤一大一小兩個孩子都來了,笑著站了起來,她的手在圍裙上抹了抹向沈生他們走了過來。
“好久沒見到生兒了,長高了不少呢。”老人家用手摸摸了沈生的臉,眼淚裡竟然閃著淚花。
“過年怎麼沒回來看奶奶啊?”奶奶一隻手牽著沈生一隻手牽著沈冰彤慢慢往屋裏走。
“怎麼沒見到爺爺?”沈生問。
“他打牌九去了。我打個電話給他,提醒他要記得買點肉回來。”走進屋子,奶奶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老年機。她眯了眯眼將手機拿在遠處,好像是看不清便又將手機放下,隨後慢悠悠地走到臥室裏,從臥室拿出一個老花眼鏡戴在眼睛上,這才又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喂,老頭啊,生兒和冰彤都到了,你快點回來,記得買幾斤肉回來。”電話撥通後,奶奶扯著嗓門朝電話那頭喊著。
爺爺奶奶和沈生、沈冰彤一起吃飯,他們圍在飯桌上一邊說一邊吃,主要還是爺爺奶奶問,沈生和沈冰彤答。
“奶奶家前幾天安了無線網,你們以後有時間常來玩。”
“大學生活怎麼樣?要好好讀書。”
“有沒有談女朋友?”
“冰彤,你也要好好學習,和哥哥一樣考上一個好大學。”
……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沈生也是不厭其煩的一個一個回答。
“或許這就是自己以前很少回來看奶奶的原因吧。”沈生心裏想。或許話多是老人們的通病,但沈生現在也不會覺得厭煩了,畢竟有些事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處理過沈冰彤一些學習上的事後,沈生便又開始練武了。
拳腳功夫沈生現在練得少了,每天練拳腳功夫的時間沈生都之花了三十分鐘,其他時間他都是在練習九陽神功。
“你小子現在會的倒是挺多的,又是螳螂拳有是八卦掌的。”沈生在練拳的時候,從他背後傳來了爺爺的聲音。
“爺爺也練過拳嗎?”沈生停下來問道。
“拳我雖然沒來練過,但你爺爺我倒是見過不少。”爺爺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院子裡的一處石墩處,坐下後又繼續說:“爺爺小時候有個鄰居就是練武的,他練的是正宗的八卦掌。我跟著他也學會了一點功夫,你爺爺我不是一塊練武的料,也就學了一點三腳貓功夫。但後來我跟著那位一起做事倒是見過不少真功夫,雖然沒學到多少但長了不少見識。”
“我看你剛纔打的那幾拳我有點印象,便順口說了出來。這大學不是教人讀書的地方嗎?怎麼還教你們這些?”
“我們有些體育老師是專門教武術的,我這都是跟著他們學的。”沈生答道。
沈生學校的體育老師的確有些是教武術的,但卻不會教他們沈生這樣的功夫,而且他們中也沒有會螳螂拳的。沈生這話算是半真半假,他相信爺爺也不會真去學校問。
“原來是學校要上的課啊。那倒沒什麼問題,不過孫兒啊,現在是法治社會,能用法律解決就用法律解決。別老想著動武,打死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就算是把人打傷了你也要陪人家醫藥費不是。”爺爺勸慰道。
“知道了爺爺,我練功只是爲了強身健體。”沈生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說著,爺爺便站起身離開了。
“哎,是福是禍全看你自己了。”爺爺心中暗道,爺爺自然看出了沈生練的拳不是用來強身健體的,但兒孫們的事他也不想多管了,愛怎麼着怎麼着去吧。
傍晚,村子裏的小孩們都在一起嬉戲打鬧,老人們在樹下下象棋、聊天,這個說自家兒子在哪工作,那個說自家孩子每年賺多少錢,有的說自家孫子孫女考上了哪個好大學。有些孩子在暢談未來,他們爭著說長大多好多好,自己長大後要幹什麼。
沈生蹲在一旁看著村裏這些老人們和小孩子們,還有田地裏的晚霞,天上的雲朵通紅通紅的,沈生知道這是火燒雲。他還記的自己以前學過一篇課文,名字就叫火燒雲,講的大概就是這樣的火燒雲吧!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時間這趟列車一直都在飛速向前,兩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轉眼之間沈生又要去學校了。
坐在飛馳的列車上,沈生天然覺得心裏慌慌。
“先生你怎麼了?”七號車廂裡,一位乘客突然口吐白沫,手腳不停地抽搐著。列車乘務員很快就趕了過來,學過一點急救,她以為這位乘客是患了羊癲瘋,便準備將一條毛巾塞進這位乘客的嘴裏,防止他咬到舌頭。
可哪知這乘務員剛把手伸過去,這正抽搐個不停的乘客突然抬起頭咬住了乘務員的手。周圍的人見到這種情形,急忙將這病人和乘務員拉開。
哪知這患病的乘客鬆開了乘務員的手後又準備咬去咬另一個人,還好要被咬的乘客反應快,這纔沒有被咬。
眾人合力將這發了瘋似得乘客按住,並把他的嘴巴塞住。
那名被咬的乘務員正在休息室包紮傷口,而給她包紮傷口的人卻沒看到這名乘務員正兩眼翻白,牙齒也正在打顫。
“啊!”從乘務員的休息室處傳來一聲慘叫,那名給受傷乘務員包紮傷口的女乘務員也被咬了,而她卻是被第一個被咬的乘務員咬的。
沒過多久,整個七號車廂就有不少人被咬了,而這些被咬的人又迅速向六號和八號車廂擴算。沈生和童言的位置是在五號車廂,位置在列車前進方向的後方。七號車廂的動亂傳到六號車廂後,五號車廂的人就已經知道了。有的六、七號車廂的人也正往四五號車廂撤。
隨便問一沈生便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種情形不就是電影裡的喪屍嗎?現實世界怎麼可能出現這個鬼東西。”知道事情的原委後,沈生心中疑惑不已。
隨著六、七號車廂的人往後撤,五號車廂的人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喪屍這種東西大家雖然在現實生活中沒有見到過,但電影裡卻是見了不少,再結合那些發病人的症狀,大家多多少少也都會往那個方面去猜。
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五號車廂的乘客連忙關上了通往六號車廂處的門,並用行李、雨傘、繩子等各種各樣的東西將門牢牢固定住。
車廂內也在已有人撥通了電話,向上麵反應了。
那些被咬的人在門外瘋狂地敲著門,像列車上這種車廂與車廂之間的門中間都是有玻璃的,這玻璃根本就經不起外面人那麼敲。沒敲幾下,那門上的玻璃就被敲碎了,還好整個門都已經被各種行李箱抵住了。
因為五號車廂和九號車廂的乘客及時關上了通道,這才使得六、七、八號車廂外沒有人變得像電影裡的喪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