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達無奈笑道：“你幹嘛不接？”

    姜黎尷尬一笑：“我為什麼要接？”

    接著，餘藝琴上前蹲下身子將那張沾了不少灰塵的人皮面具撿了起來，拍掉了上面的灰，開口道：“這不是人皮做的。”

    姜黎微愣了下，盯著餘藝琴手中的人皮面具，半信半疑地從她手中接了過來，捏了捏，還真別說，那觸感，彈性不錯啊。

    然後也學著他兩的樣子聞了下，立刻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橡皮味兒，果然，不是真人皮，頓時無語了起來：“居然是仿製的，誰那麼無聊把一張仿製人皮面具放在窗戶和鐵皮中間？有病吧...”

    “我現在好奇的倒不是把這玩意兒鑲在窗戶和鐵皮中間的人是誰，姜黎，這樣吧，你戴上這張人皮面具，讓我們先確定下是誰的樣子。”

    黃飛達的這個建議，聽得姜黎想揍人的心都有了，哭笑不得地問：“為什麼是我？”

    “行了，抓緊時間。”說著，餘藝琴拿過姜黎手中的‘人皮’，二話不說，直接上手貼到姜黎臉上。

    姜黎還想稍微掙扎下的，黃飛達就過來幫著餘藝琴一起按住了他，頓時服氣了：“我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了？”

    “閉嘴吧你。”黃飛達敲了下他的腦袋。

    把面具貼合的差不多了，黃飛達才鬆開了姜黎，站到他面前，和餘藝琴一起並肩打量著換了張臉的姜黎。

    見他兩表情都很凝重沒有說話，姜黎嘴角微抽了下，問：“你們兩倒是說話啊，這張臉你們認識不？”

    “我不認識。”黃飛達搖搖頭，看向餘藝琴，“你見過嗎？”

    餘藝琴也搖了搖頭：“沒見過，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應該是個女生的臉。”

    姜黎拿出了手機，點開照相機前置攝像頭自己看自己，差點嚇一跳，還真就變了張他自己都不認識的臉，不過，因為是幹貼上去的，輪廓那的縫隙很明顯，只要稍微觀察下，不難看出他是貼著人皮面具的。

    “也有可能是頭髮和眼睛的問題，所以我們看不出來。”黃飛達摸著下巴再次打量了下。

    姜黎沒好氣地將貼在臉上的那層皮扒了下來，丟給了黃飛達：“你拿著吧，雖然確定了不是真人的皮做的，可看著我都覺得滲的慌。”

    黃飛達還沒說什麼，餘藝琴就從他手中把那張皮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這個我先收著，回頭讓子晴試著戴戴看。”

    姜黎無奈笑了笑：“餘姐，你不也是女的嗎？你試著戴戴看不就好了？”

    餘藝琴無語地盯了他一眼。

    姜黎立刻乖乖閉了嘴。

    黃飛達笑著打破僵局：“好了，人皮面具的事就先擱一擱，咱們先把正事幹完了再說。”

    餘藝琴沉默著點了頭，回到那張床邊，繼續找線索。黃飛達也回到了那張單人沙發處。

    姜黎無奈鬆了口氣，走到被黃飛達移開了木桌，落了滿地碎玻璃渣滓的窗臺前，掃視了一圈，沒發現其他特別之處，準備把窗簾拉上，手剛觸碰到窗簾布，還沒拉上就停住了所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