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馴服超光
也不知道阿魯臺的手下用了什麼方法,只過了很短的一段時間,那兩名剛剛被喚醒的馬匪便答應了願意配合北元軍隊,前去攻打馬匪的老巢。
“秦先生,你那兩匹馬匹乃是專門用於拉貨的劣馬,我已經擺脫阿魯臺將軍,選了一匹他的親衛隊中一匹如今無人騎乘的戰馬!待會就會有兵士會將那匹戰馬給您牽過來,到時候你再看看是否滿意!”王珂趁著那兩名馬匪陳述馬匪老巢營寨的一些有如:地理位置、主要防守地點等相關資訊之時,向着秦空開口說道。
“好的,謝謝你了!”秦空聽言之後便回話道,隨即又主動朝著王珂詢問道:“我們大概什麼時候朝著馬匪的營寨出發,你也知道的,若是我不趁早回去的話,恐怕就真的只能前去北平府中尋找我的夥伴了!到時候我很有可能會丟了這一份工作啊!”
王珂自然也知道秦空在這邊耽擱的越久,他的同伴也就會距離他更遠,到時候秦空能夠在半路上追到自己夥伴的機率也就會越小,可是王珂卻更知道若是此時讓秦空離開,恐怕阿魯臺絕不會善罷甘休,於是王珂只得繼續向着秦空道歉道:“實在是對不住了!秦先生!”
說完之後,王珂便皺起了眉頭,好像在努力的思索起來了一番,過了一會之後,王珂才繼續開口說道:“要不秦先生你看這樣如何呢?一會我們朝著馬匪營寨進發的時候,你先躲在一旁,然後等到眾人出發之後,你在趁機朝著反方向離開!”
“不過要是按照這種情況的話,若是阿魯臺將軍他不願意追究那也就算了!”王珂接著說道:“要是他想要追究,那我就先儘量將他帶到另一個錯誤的方向去,秦先生你就趁機儘量的跑遠一些便好了!”
“不必了!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們要一起去攻打馬匪的營寨,正所謂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自然就不可能會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只不過如今地點和馬匪營寨的守衛人數你們都已經摸清了,可是為何還不開始行動呢?”秦空頗有些疑惑的向着王珂詢問道。
“估計還要等上一兩個時辰!”王珂開口說道:“雖然阿魯臺將軍還沒有和我詳細的講述一下他的圍剿計劃,不過以我的猜測,我估計他們是準備先在這邊吃些烤肉和乾糧,然後到了下午再朝著馬匪營寨那邊趕過去,這樣就可以藉着夜色掩殺進悄無聲息的掩殺進去,儘可能快速的解決戰鬥!”
“原來是這樣!”秦空聽言後,不由得覺得王珂的分析還算是有一些道理,而就在秦空和王珂交談之際,果然有一名北元計程車兵牽著一匹體態勻稱、肌肉發達的黑褐色駿馬來到了秦空的面前,只見他先是對著王珂行了一個禮,之後便將那黑褐色駿馬的韁繩交給了秦空的手中。
秦空的身高在這些北元士兵當中並不算高,所以這匹駿馬對於秦空而言也算得上是所謂的高頭大馬了,不過這也難不到秦空,他從那士兵手中接過韁繩之後,便飛身上馬,那駿馬性子果然頗烈,察覺到有人騎到他的背上後,竟然開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是的,不是平時的那種跑動,而是上下顛簸那般跳動。
王珂見狀之後大驚,剛想責怪這名士兵辦事不利,卻見到秦空胯下的那黑褐色的烈馬雖然像是瘋了一樣瘋狂的跳動著,而且嚇得周圍的那些兵士和馬匹都退到了不遠處,甚至就連遠處的獒犬也開始對著這邊不停的吠叫了起來。
可是秦空此時卻好像坐在最平坦的地面上,那般泰然自若,甚至他的身軀此時好像已經和胯下的駿馬已經融化結合在了一起一般,不論那匹駿馬如何的抖動和顛簸著秦空,秦空卻始終保持著相同的頻率和幅度一起運動著。
當然,秦空之所以看起來如此的淡定,是因為此時他的全身精力和力氣,全部集中到了此時正在自己胯下不斷拼命反抗的駿馬之上。
只見秦空的兩條腿緊緊的夾住了駿馬的肚子,右手死死的拽著韁繩,手掌內沿已然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有些發白,並顯出了肉紅色,而秦空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直接半抱住了那匹駿馬的脖子。
也就是說,秦空此時的體態並不是向一名威風凜凜的將軍端坐在這匹駿馬的馬背上,而是像一位最為專業的賽馬運動員,匍匐在了馬背之上,當然秦空並沒有刻意的做出這樣的姿態,只是因為在劇烈的顛簸之中,他不得已才選擇了透過降低身體重心的方式,來讓自己不至於被顛下馬背。
不過,這也是秦空上馬的速度十分迅速,否則若是平常那般慢吞吞的按部就班的騎上這匹駿馬,恐怕在還沒有騎上馬背的半途之中,就會被這匹性子頑劣的烈馬給重重的摔下來,甚至還有可能經受一陣對於普通人足以致命的踐踏。
就這樣持續顛簸了也不知道也多久,雖然王珂看在眼中十分的著急,但是卻也對這種情況頗有些無力,因為在這種情況之下,除非直接將這匹駿馬給擊殺了,否則恐怕就只有慢慢的等著這匹馬的體力被耗盡。
而這個時間對於在馬背上不斷上下顛簸的秦空而言,更是顯得有些漫長的難以想象,甚至秦空都覺得自己的胃中的酸水都已經快被顛出來了:“這也太刺激了,以前在遊樂園的時候,怎麼沒有人開發這種娛樂專案呢?這可比什麼過山車之類的刺激多了!”秦空在心理暗暗自嘲道。
“靠!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秦空十分吃力艱難的朝著左右觀察了一番之後,便決定鋌而走險,悄悄的使出雷光手,來讓這匹瘋馬儘快的安靜下來!
“也差不多該停了吧!”秦空說完之後,雙指之間雷光乍現,只不過因為他的手指藏於黑褐色的鬃毛之內,所以旁觀者並沒有察覺到這番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