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這麼着急？竟然眼下就要拜託於我？”金湘玉有些好奇的向着秦空發問道。

    “這個事著急倒也不算是十分的著急！”秦空開口說道：“所以在和你說這件事情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一下，這個問題可以算是最為至關重要的一個問題了！”

    “最為重要？”金湘玉見到秦空這一副有些吞吞吐吐、猶豫不決的態度之後，心中的疑慮更是加重了幾分，便忍不住向着秦空催促道：“秦老闆啊，你現在可是鳳求凰中最大的掌管者了，你有什麼問題就直接想妾身詢問就好！只要是妾身知道的，肯定都會詳盡的告知於你！”

    “剛纔在那些姑娘們自我介紹完畢之後，你不是向我講述了一些鳳求凰的一些大致的概況麼，我覺得我們剛纔的談話中遺漏了一個最為關鍵的資訊！”秦空開口說道。

    “什麼資訊？”金湘玉急忙詢問道。

    “自然就是鳳求凰一年或者一季能夠具體收入多少的問題！”秦空開口說道：“雖然說我知道鳳求凰能夠在應天府屹立這麼久，而且發展到瞭如今的這麼一個地位，每年肯定是能掙不少錢的！”

    “不過具體能夠收入多少，我覺得我作為剛剛接手鳳求凰的新人，也還是最好能夠有一個瞭解！”秦空繼續說道：“這樣，我才能在心裏有一個數，也能知道自己應該的努力方向，同時，自己努力之後的結果也好有一個對照。”

    “你是問鳳求凰一年收入的銀兩？”金湘玉聽到了秦空的問題之後頗有些驚訝，思考了好一會之後才說道：“這個錢財方面的事情，雖然是我一直在負責和掌控的，不過你突然這麼問起我來，想要給你一個十分準確的答案可正是一點也不容易！”

    “不用十分準確！”秦空回話道：“只要有個大致差不多的就行了，你告訴我之後，我心裏多多少少明白一下鳳求凰現在的收支狀況也就可以了！”

    “那好，我再算算！”金湘玉開口說道，隨即便見到她小聲的唸叨了起來：“一晚上若是生意紅火一般是能收入個五、六百兩不是問題，若是生意冷清一些，一晚上可能也就只有二百兩、三百兩的樣子吧！”

    聽到了金湘玉的推斷之後，秦空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之情，主動開口說道：“所以一個月就是差不多能夠掙到兩萬兩白銀，一年不就是能至少掙到二十萬兩白銀了麼！”

    “不，不是這樣的！”金湘玉開口說道：“妾身剛纔說的只是收入，當然了，而且生意可也不是每天都會這麼紅火的，當然若是隻談收入，不算支出的話，一年收入十五萬兩白銀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甚至可以幾乎算是韓老闆收的！”

    “但是在事實上，鳳求凰中的酒水和菜餚都是由與我們長期合作的店家來提供的，而且那些客人們吃慣了山珍海味，所以單就酒水和菜餚，這兩項之處的錢可一點也不算少！”金湘玉繼續說道。

    “可是，酒水和菜餚的錢，不還是最後由那些客人們來買單麼，這種事情就和羊毛出在羊身上，是一樣的道理啊！”秦空聽了金湘玉的話後，開口說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酒水和菜餚這兩項既是收入的大頭又是支出的大頭，但其實我們在這酒水和菜餚兩項幾乎都不怎麼掙錢的，雖然多多少少還能稍微掙上一些的，也就只有一點點的辛苦費而已！”金湘玉聽了秦空的疑惑之後開口說道：“大部分的錢還是被那些餐館的老闆和售賣酒水商人給賺走了！”

    “而且刨去掉這兩個大頭之後，一個月的收入至少要被砍掉一大半，一年也就幾乎是差不多隻能收入五萬兩白銀了！”金湘玉繼續開口說道。

    “什麼酒水和菜餚竟然要佔到接近十萬兩白銀麼！”秦空聽到就金湘玉的話後，有些難以置信的疑問道。

    “應該是差不多的吧！像昨晚那般包間全滿的情況可是一點也不多見！不過一樓的大廳卻總是會不少客人在那裏尋歡作樂！所以酒水和菜餚一年下來佔這個數也不算十分誇張！”金湘玉解釋道，隨後又繼續說道：“然後還要再砍去鳳求凰中所有人一年的吃穿用度，還有姑娘們的胭脂水粉上的開銷，已經每年要給姑娘們的俸銀……”

    “你的意思是，鳳求凰還要給姑娘們發工資麼？”秦空聽言後有些驚訝道，隨即在話語脫口之後，秦空才忽然察覺到自己竟然不小心便說漏了嘴連忙改口說道；“額……鳳求凰難不成還要給姑娘們發放俸祿不成？”

    雖然秦空改口的速度十分之快，但是金湘玉卻還是察覺到了秦空剛纔口中蹦出的那個有些奇怪的詞語，邊帶著一些興趣和好奇道：“你們那裏的人是把俸祿稱為工資的麼？哈哈，這麼說好像倒也是有點意思！”

    笑完之後，金湘玉便又繼續開口說道：“是啊！雖然一般的青樓都不會給姑娘們直接發放俸祿，也就是你所說的工資的，不過鳳求凰的地位可不一般，這些姑娘雖然名義上都是青樓的姑娘們，但其實也都是爲了燕王在公幹，所以每年也會給她們發上一些俸祿！”

    “哦，原來如此！”秦空聽言後帶著些許贊同的點了點頭，心裏念道：“金湘玉還真是一個有良心的老闆，怪不得這些姑娘都願意如此死心塌地的追隨與她了！”

    金湘玉自然不明白此時秦空心中的想法，所以便繼續開口說道：“所以在減去這些一應繁雜瑣碎的支出之後，鳳求凰一年的差不多隻能掙到三萬兩或者四萬兩白銀吧！”

    “三萬兩！”秦空聽到這個數目之後還是不由得有些震驚起來，隨即便開口說道：：三萬兩也算是很不錯了！不過每年掙這麼多錢你放哪去了？是存到錢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