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玉，你所擔心的那些事，倒也是不無道理！”秦空聽了金湘玉的話後，開口說道：“不過只要是客人，只要有市場，那麼就有價值！而只要有價值，哪怕就是連塞牙縫都不夠的蒼蠅肉，我們也一點都不能放過！”秦空十分斷然的說道。

    “可是鳳求凰這招牌可都是十分的寶貴的！”金湘玉難得強硬的回話道：“比起那些沒什麼油水可撈的老百姓而言，我們還是應該保住鳳求凰這個招牌，而不是盯著他們錢囊裡那已經算是所剩無幾的銀兩！”

    “這個我自然知道！”秦空開口說道：“鳳求凰的招牌肯定是不能夠受到影響的，不過誰也沒有規定，我們不可以藉着鳳求凰已有的招牌和享譽整個應天府甚至是大明的名聲，來將鳳求凰能經營的範圍繼續擴充套件下去啊！”

    金湘玉聽到秦空的話後，不禁來了興趣，於是便連忙向着秦空追問道：“繼續擴充套件？鳳求凰還能怎麼擴充套件？”

    金湘玉之所以會問出這些話是很正常的，因為在金湘玉看來，自己經營了鳳求凰這麼多年，而且鳳求凰也的確順風順水的發展到瞭如今的位置，按理說，鳳求凰應該早就已經算是發展到了極致，所以金湘玉認為現在對於鳳求凰而言可以做的，應該也只是只有繼續保持現狀而已。

    “很簡答！我早就想好了！”秦空聽了金湘玉的疑惑之後，自信滿滿的開口說道：“接下來整個鳳求凰主要的發展宗旨就只有一句話‘繼續保持已有的，準備開拓全新的’！”

    “保持已有的？開拓全新的？”金湘玉聽到秦空的話後，先是喃喃的自言自語的念道了一番，隨後才向着秦空開口詢問道：“這第一個妾身還是知道的，不過開拓全新的，妾身就有些不明白了，難不成你真的準備像尋春院那樣，進軍皮肉生意麼？”

    “這只是我其中的一個打算而已！”秦空開口說道：“湘玉，你可以想想燕王之前為何要安排你來這偌大的應天府開設這麼一家青樓呢！”

    “這還不簡單！”金湘玉用一副很是瞭然的語氣開口說道：“自然是因為燕王大人他遠在北平對這應天府中發生的事情不能盡知，這才安排妾身來到應天府裡開設鳳求凰，一來也算是作為燕王大人的眼線，二來也算是在應天府暗中也有個能夠接應的力量！”

    “嗯！既然湘玉你對於這些都明白，那麼事情說起來就簡單多了！”秦空開口說道：“想要滿足第一個點，也就是儘可能的打探訊息，鳳求凰因為其高階的地位和廣泛的知名度，可以說是和達官貴人接觸的不二選擇。”

    “不過你也應該知道，這些非富即貴的傢伙們，可都是妥妥的人精啊！”秦空繼續說道：“除非是他們自己願意洩露出來，否則我們想從他們那些傢伙的口中挖掘出什麼有用的訊息，那恐怕難度一點也不小。”

    “這倒也是！”金湘玉對此是深有體會的，因此聽了秦空這番話後，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是話鋒一轉開口說道：“不過有些從他們口中挖出來的資訊，就算你找上是個甚至一百個老百姓，可都不見得能夠知道。”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秦空回話道：“所以我纔會說，保持已有的嘛！當然我們的目光也不能太過侷限了，除了開設青樓，能打探訊息的方法可以算是不勝枚舉的！而且若是想要實現第二點，也就是進一步壯大燕王安插在應天府中的勢力的話，也就更加不能侷限在這小小的鳳求凰中了！”

    “鳳求凰還小麼！”金湘玉感覺對於秦空的思維有些跟不上了，連忙反駁道：“鳳求凰的四大花魁，從某些方面來講，在應天府中的影響力可以說比起那些位居高官的朝廷要員，可也是不遑多讓的！”

    “雖然人數的確不算多，不過你也看到了鳳求凰也就這麼大點的地方！”金湘玉繼續補充道：“我們能夠做到這一步，就算不能算是最好，但是也不能和一個‘小’字扯上關聯吧！”

    秦空見到自己剛纔的那番話說完之後，金湘玉的情緒竟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便連忙出言解釋道：“我的本意並不是說鳳求凰小，只不過比起我心中的鳳求凰該有的規模和體量而言，還是稍微要小上了一些！”

    “你心中的？”金湘玉聽了秦空的這句話之後，頓時感覺眼前這個男人的心裏充滿了秘密與魅力，於是金湘玉在心裏不由得念道：“看不出來這小子年紀雖然不是很大，心裏的志向卻是一點也不小，怪不得受到燕王的如此重用，可還真是應了那句自古英雄出少年！”

    “是的！我心中的！”秦空肯定的說道：“等著吧，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讓你看一個嶄新的鳳求凰，不過至於具體的計劃，我現在就暫時不能告訴你了！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現在鳳求凰是什麼模樣，以後也會是什麼模樣！”

    聽到秦空的這句話，金湘玉不由得放下了心來，因為她最擔心的就是秦空會大刀闊斧的對鳳求凰進行改變，而既然有了秦空的這句話，就證明她對鳳求凰也就不必要太過於擔憂了。

    “那好！既然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金湘玉開口說道：“不過既然眼下你已經成了鳳求凰的擁有者，以後只要有什麼用得著我，或者鳳求凰中各位姑娘的地方，你到時候儘管吩咐就是了，沒有必要和妾身客氣，或者是對其他姑娘感到不好意思的！”

    秦空聽言之後，自己的腦海裏頓時就浮現出了剛纔鳳求凰中的姑娘們在自己眼前的情景，同時在結合上金湘玉這番意義頗容易讓人產生誤解的話後，心神又是不由得一蕩，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說道：“我眼下還真有個要拜託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