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司機
和我們兩個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那個司機師傅就開走了。我象徵性的擺了擺手,送給了那個司機師傅之後,和王有才對視了一眼。
王有才沉聲對我說道:“走吧,先進去再說,也不知道孟妍現在怎麼樣了。”聽到王有才這麼說,我心中也有一些緊張。看樣子那個鬼好像就在這個地方的附近進行活動,雖然我們在去博物館之前,王有才曾經給孟妍好幾個護身符用來防身,但是現在聽到了那個司機師傅所說的那件事情之後,我還是有些擔心,指不定那個鬼搞不好就在我們附近正在有所動作。
熟練的將房門開啟之後,我和王有才走了進去。不過好在孟妍直接出來迎接我們了,看樣子他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受傷,也沒有被鬼襲擊。
這倒是讓我漸漸的放下心來,我高興的和孟妍講道:“孟妍,我已經恢復記憶了。”聽到我這麼一說,孟妍的臉上很快露出了高興的神色:“你的記憶恢復了?那真的是太好了!”
我也是開心的笑了笑,不得不說,不管今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但是單單的憑藉着我居然已經將自己的記憶全部都恢復來看,今天就是有所收穫的,而且今天的收穫還不小。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到底對自己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在此之前我雖然也沒有覺得失去記憶有多麼痛苦,可是不得不說自己的心中還是十分的忐忑,總覺得自己內心空空蕩蕩的,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空虛之感。
但是現在我感到自己的記憶恢復之後,我倒是覺得自己舒服了不少,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看起來恢復了記憶之後,對於我來說還是一個不小的收穫。
但是王有才的臉上的表情倒是並沒有那麼的好,他看上去整個人還是十分的陰沉。我看了一眼王有才,知道王有才有點不太對勁,於是我趕忙轉身對他說道:“來吧先進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們進去之後再說。”
王有才看了我一眼,然後他點了點頭,接著就直接走進去了。孟妍很明顯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看到他對我投來了疑惑的目光,我向他投去一個安撫的目光,然後對她說道:“沒事的,只是我們在路上出現了一些事情,現在我們要去商量一下。”
孟妍對著我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就回到自己的廚房去忙活了。其實孟妍來到這個屋子裏麵之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廚房裏麵忙活,然後偶爾會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進行作畫,基本上都不會和我們有過多的接觸。
感覺我們就像是得到了一個便宜保姆一般,現在想起來感覺自己還對孟妍感到挺愧疚的,畢竟這個小姑娘一直都是因為我的原因纔會被迫到了這裏,我們也是害怕她會受到那些人的追殺,所以才把她一直帶到了我們的身邊。
但是儘管如此,我感覺在這段時間裏麵,孟妍還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尤其是他最近感覺到自己好像在被人跟蹤,而且我完全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人是鬼,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
想到這我不禁拍了拍自己口袋裏麵的相簿集,要趕緊把這個事情給解決掉,很多事情也該有一個解決的方法了,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一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一直到現在,還是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不管是那個博物館,還是那個陰館,亦或是那些追殺我的人,甚至還有在我頭腦裡面的那個骷髏頭的頭骨。
總感覺事情沒有一點一點的減少,到時一點一點的變多了,這樣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現在劉陽還沒有醒過來。
難道我把這個鬼給解決掉了之後,要趕緊去想辦法讓劉陽甦醒過來,再然後,有些事情也該有一個了斷了,一直這樣拖沓下去,真的不是個辦法。
想到這兒我感覺自己的心情都變得堅定了起來,不管怎麼樣,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有些事情是一定要解決的。
我也想讓自己有一個光明的未來,本來我這個人就沒有什麼大志向,只是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過完自己的一生就足夠了。可是那些自己不願意面對的事情總是會不請自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的這一年來才過的如此的艱辛,過得如此的動盪不安。
其實我已經很累了,有很多事情都覺得十分的麻煩,我只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然後娶老婆,安詳的過完自己的這一生。
我還是很喜歡孟妍,希望自己的往後餘生能夠有他的存在,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十分幸福的事情。但是未來到底會怎麼樣,我現在還不得而知,我的未來又是否光明,我也完全沒有辦法知道。
思緒有些複雜的坐在了沙發之上,我看了一眼王有才,此時此刻王有才已經重新點燃了一根香菸,正坐在那裏吞雲吐霧。
“怎麼樣我們從哪裏開始說起?”聽到我這麼一說,王有才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其實他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說道:“你先把那個相簿拿出來吧,我們先看看那張黃紙上面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聽到王有才這麼一說,我趕忙把相簿集以及那張黃紙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了出來。剛剛在博物館裏麵的時候直接遇到了那個蠟像鬼,所以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研究這張黃紙,現在這張黃紙直接被我給帶出來了。
“我感覺這張黃紙有些怪異,你覺得嗎?”
我一邊將那張黃紙平鋪在茶几之上,一邊有些疑惑的對著王有才說道。明明這張黃紙上面根本就沒有任何被汙染的痕跡,但是這張黃紙的字就是看不清楚,實在是太過奇怪。
王有才點了點頭:“很簡單,這張黃紙被人施了術士,至於是誰施展了這個術式,這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王有才這麼一說,我微微一愣,有人施展的術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