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抵達
十天的光景轉瞬即逝,在這時間裏麵我一直在思索著,自己到底是誰,之前到底在幹些什麼,為什麼又會失去了這些記憶。
王有才也跟我講了一下,好像在我失去記憶之前,有一個十分奇怪的東西進入到了我的腦袋裏麵。
那個東西就是之前王有才所說的蜃氣樓的頭骨,至於那個骷髏頭的頭骨,他到底有什麼樣的作用,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我自己也能夠感覺到我的身體變得十分的奇異,這種奇異的感覺不能說十分的美妙,但是也說不上難受。
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像和別人有些不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錯覺。
而且最讓我感到不習慣的是,在這十天裡面,我總感覺好像自己的什麼東西正在被束縛著,或者被壓抑著。
直到在第五天的時候,我將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那個玉佩。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我自己手臂上的這個玉佩以前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這個玉佩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卻不得而知了。我也曾經想過去問一問王有才,可是王有才給我的答案卻是不置可否的。
王有才說他之前看這個玉佩好像就是長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覺得這個玉佩變得有些奇怪。
我自己也說不上來,畢竟我的記憶是缺失的,出現了記憶斷層,或者說我之前所有的記憶都已經消失了。
這樣子來看的話,本身我就沒有理由會說這個玉佩變得有些不一樣,畢竟我連他之前是什麼樣子都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這種東西既然想不明白,那麼我也就不繼續糾結下去,現在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找尋回自己的記憶。
雖然我有才已經大致的跟我說了一下自己之前的各種各樣的情況,但是我還是覺得這種事情必須要自己去尋回記憶,不然的話還是覺得會變得十分的奇怪。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這幾天裡面我一直在研究著自己手上的玉佩,也在嘗試著和自己腦子裏麵的那一股奇異的能量進行一定的交流和接觸。
是的,我能夠感覺得到在我的腦袋裏麵似乎有著一股奇異的能量。也許這股奇異的能量就是王有才嘴裏麵所說的那個骷髏頭的頭骨,但是這一股能量就那麼安安穩穩的盤旋在我的腦海之中,絲毫沒有任何的動靜。
要不是我一直都能夠感覺到這股能量的存在,很有可能連我自己都會懷疑這股能量到底是不是外來物。而且這股能量一直盤旋在我的腦海裏麵,並沒有對我的身體有著任何其他的改造。
但是我也有些擔心,畢竟之前王有才也跟我說過,之前就是這個骷髏頭的頭骨纔是我們惹上了那麼大的麻煩,而且要不是這個骷髏頭的頭骨出現的話,搞不好我根本就不會失去記憶。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對自己腦海裏麵所盤旋的那一股能量也抱有了一絲敵意。
但是,說實話,我對那盤旋在我腦海裏的那一股能量根本就毫無辦法,我既不能和他進行交流,也不能和他進行接觸,更沒有辦法將這股能量從自己的腦海之中排除在外。
我所能夠做的僅僅只是靜靜的觀察著他,除此以外我別無它法。
十天的時間過去之後,我很快就看到了遠處的那海岸,看樣子似乎我們快要到站了。
不知道為什麼,隱隱的從我的心中涌出了一股喜悅的情緒,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高興。
也許是因為這單調的景色實在是看得有些厭倦,也許是因為海上的食物實在是太過難吃,反正當我發現自己快要到達岸邊的時候,心裏面著實是有些高興的。
王有才好像也很高興,我甚至能夠看到他臉上那喜悅的表情,而且這幾天我還聽到了王有才在那裏哼著歌,就連抽菸的次數也比以前要少了。
這當然也是因為他身上的香菸已經所剩無幾了,不然的話按照王有才那嗜好抽菸的習性,根本就不可能整整兩天都沒有抽一根菸。
想到這我不禁微微有些呆滯,因為我彷彿是理所當然的認為王有才就是喜歡抽菸,可是如果是失去記憶的我的話,根本就不會知道王有才如此的喜歡抽菸。
畢竟在我們相處的這一段時間裏麵,他抽菸的次數其實是很少的,不因為其他,僅僅只是因為他身上的香菸已經所剩無幾了。
但是正是因為如此,如果我的記憶已經完全消失了的話,那麼我不應該知道王有才喜歡抽菸這一個習性。
等到自己反應過來這個事實之後,我不禁陷入了沉思,雖然我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記憶到底變成了怎麼樣一回事,但是我知道在我的身體裡面似乎還有著一些殘存的記憶,這些記憶就好像已經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去,並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直接抹去的。
而且我覺得自己的記憶好像也並不是被抹去,倒是有點像因為整個身體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傷害或者是改變,所以導致這一片記憶暫時被封印了起來。
由於自己想了好幾天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也就姑且先不去想這些事情了,還是把眼下要做的事情趕緊先做好再說。
按照王有才的說法,接下來的我們要趕緊將那個十首烈陽草拿過去去救治劉陽,至於劉陽到底是何許人也,雖然我現在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我知道很快我就能夠見到他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我能夠感覺到自己好像十分不喜歡這個劉陽,但是按照王有才的說法,好像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和劉陽是很好的同伴。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為什麼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就算自己失去了意識也不可能會對眼前這個陌生的人物有著如此大的排斥心理,某種錯覺吧,我只能姑且先暫時這樣安慰著自己。
等到我們上了岸之後,王有才去找到了那個船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