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激鬥女鬼
這姓李的女人倒也不知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有如此詭異的手段,頭髮化為的長蛇,將我和師兄震懾住,對我們發出嘶嘶的嚎叫,衝着我們張牙舞爪。
駭人的長髮形成的蛇群逐漸開始縮小,將我和師兄緊緊的包圍成一個小圈。
我低聲向葉楓問道,“師兄怎麼辦?”
“涼拌!這娘們兒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咱們兩個,這次只有拼命了!”
我忙把揹包開啟,從揹包裡拿出兩支桃木劍,這是我和師兄前個晚上提前準備好的。
本來的想法是如果李小姐的家裏沒有任何的厲鬼,單單只是她的心理作祟,我們便裝模作樣的用桃木劍做一場法事,讓她安心。
可是誰想不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步田地,這桃木劍沒有經過任何的加持,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效。
這一次,我決定先聲奪人。
我舉著桃木劍抬手便朝著女鬼刺去,經歷過種種鍛鍊,我的身體素質已經飛速進步。
我的速度極快,可是還沒有等我的桃木劍觸碰到女鬼的身體,駭人長髮形成的黑色毒蛇,直接將我的桃木劍纏住。黑色長髮形成的毒蛇力氣很大,將桃木劍纏住後我無論如何使勁,也不能將我的劍抽出來。
我索性將手放開,不再管著桃木劍。
從懷中再次掏出一張白符,依舊將白符化成一道白色光芒。
“急急如急令!”
抬手道符便朝女鬼衝去。
本以為是這女人吃了上次的虧會閃身躲避白光,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僅僅只是一甩頭,再次幾條毒蛇朝著白色道符化成光芒的方向衝去。
黑色長蛇身體上透出絲絲煞氣,竟然直接將這白光吞噬了。
我心中大驚!
這...
他既然可以將我的道符吞噬,這道符本是我最大的依仗此刻我該怎麼辦?
正當我被這進攻失敗的挫敗感所懊惱著的時候,師兄已經起身而動。
他咬破自己的食指,將食指上流出的血在桃木劍上畫出一個符號。
畫出這個符號之後,師兄的臉似乎變得有些蒼白。
但是他的身形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揮劍朝女鬼劈去。女鬼見到師兄對她展開攻擊,馬上扭頭,黑色駭人長髮化成的毒蛇,再次故伎重施,想要纏住師兄。
但是在黑色長蛇即將觸碰到師兄的桃木劍的時候,師兄沾血的桃木劍,卻發出一股強大的靈氣,這黑色長蛇似乎對這沾有血液的桃木劍有所顧忌,主動躲開了桃木劍。
沒想到這黑色長蛇竟然被師兄的桃木劍所逼退。
師兄口中大喝一聲,“妖孽,看我今日如何降服與你!”師兄的桃木劍逼退了女鬼的黑色長髮之後緊接著師兄再次從懷中掏出一張綠符。
口中唸唸有詞,“急急如禁令!神風!破!”
師兄製作出的綠符威力豈能可和我的白符相比。
這綠符先是懸浮空中,待師兄的咒語念動完畢之後,便化為一陣綠色狂風,徑直朝女鬼的面門而去。
這綠符化為的神風威力非同小可,正當我看得入神間,師兄馬上回頭,竟然直接拉住我的手,帶我跑出門外朝著外面飛奔而去。
師兄拉著我跑了好遠好遠,待確定這女鬼並沒有追來之後,我們兩個才停住身形。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對師兄問道,“師兄,剛剛你那麼神勇,為什麼突然之間又帶著我跑了?我還以為你打算要降服那女鬼了。”
師兄也累得長吁短嘆,說道,“降服個屁,我剛纔的桃木劍並沒有經過任何的加持,能夠逼退他,那是因為我用我的精血在桃木劍上封存了氣,但是已經耗去了我大半的靈力。也就是嚇唬嚇唬那女鬼,若不是有一張綠符能夠將他困住,恐怕我們兩個今天連逃都逃不掉。”
聽到師兄對我這麼說,我心中也是涌出一股挫敗感,“師兄你說,這姓李的娘們到底是什麼來頭?我感覺她的手段並不像是咱們尋常所遇見的厲鬼。在光天化日之下,它可以與我們共同行走,在咖啡館裏喝咖啡,反而是像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聽到我這麼說,師兄也點頭稱是,“沒錯,正常厲鬼不可能會在陽光正盛陽氣最足的時候還這麼囂張,並且不受絲毫影響,可能她是什麼妖物或是邪教也說不定,想要探究她的身份,不如我們再去問問那富商,畢竟是他的朋友。那個富商跟咱們說話的時候,感覺他也並不像知道這女人有問題,如果我們問問他是如何認識這女人的,也許對我們想要知道的事兒能有所幫助。”
我也點頭稱是。
我和師兄回到了家,小仙望見我和師兄這副慘狀,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將這女子詭異的手段和小仙學了一遍。
小仙也是表示一頭霧水。從未聽說過有此等手段的物種,不像邪教,也不像薩滿,更不像是厲鬼。
隔日,我與師兄便聯絡上了那富商。見面也不多做寒暄,我單刀直入,問道,“劉哥,你知不知道你那個朋友到底是什麼來歷?”
富商很驚愕,問為什麼這麼問。
“劉哥,咱們一起也算經歷過生事,我也就不瞞你了,她可能不是一個尋常之人,極有可能是邪教之人,或者是什麼妖物。因為他是你介紹給我們的,所以我想問問你,到底聊不瞭解他的底細。
富商聽我們說完臉上也是大驚,忙說道,“道長,可不是我跟他勾結要害你們。我是爲了幫你們做做宣傳,結果這個女人便主動的聯絡上了我嗎,說希望可以見見你們,剩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富商的回答也在我們的預料之中。
我繼續發問,“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說到這兒,富商明顯有些欲言又止,表情有些糾結。
師兄望他這副神情,不禁大怒說道,“你知不知道他這次去找我們,就是想要了我們兩個人的性命,我們好不容易纔逃出來,你如果知道什麼隱瞞不說的話,他害完了我們甚至可能會去害你。你怎麼還替他作隱瞞!”
富商聽完師兄的話,不禁嘆了一口長氣,最後緩緩說道,哎,實不相瞞,其實這個女孩就是我那棟別墅曾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