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二章 療養院
青山療養院作為A城,乃至是全國有盛有名望的高檔療養院,一直都是眾多中高層次人的心頭所好,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要去那個地方,好讓自己能夠安享人生中最後的一段時光。
當我裝作病人來到這家療養院的時候,看著裡面各種各樣的高檔裝置,和年輕可愛或者是英俊的護工之時,也忍不住感嘆一句這個地方的優秀。
偌大的療養院裏,病人卻並不多。放眼望去,我只看到了寥寥幾人在護工的陪伴下做著復健。
我也不知道李蕾是怎麼弄到名額讓我進來的,不過我剛一來,就有專門的人接應我,把我送進了一間如同五星級酒店裏總統套房的房間裡。
可能是因為我的性別原因,來接待我的是幾個長相很可愛的女孩子,跟之前的林曉是同一種類型,都是笑起來甜甜的樣子,很容易就讓人能夠放下防心。
李蕾給我找到理由是出了車禍,雙腿粉碎性骨折,身體裡多處內臟受挫,一看就是一副要死的樣子。
在化妝和符咒的多重干擾之下,現在即便是多好的工具,也無法檢查出我身體的真實情況。
在兩個男護工的幫助下,我被抬到了床上,雙眼放空的望著窗外,看上去似乎是真的不想活了。
護工小姐姐見此,全都坐在我的身邊柔聲的安慰我,說我絕對不會有事的。
我有些勉強的對她們笑著,看似敷衍的應了幾聲,眼睛卻在不停地打量著周圍,想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護工小姐姐只當我是不想跟她們說話,所以在走神,一時間居然沒人能夠發現我的異樣。
沒過多久,我就跟她們說了句困了,讓她們先離開。她們還是一副非常擔心我的樣子,不過還是離開了這裏。
確定人已經離開之後,我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繼續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就在這不算太大的房間裡,單是用肉眼就能夠看到三四個攝像頭,也不知具體還有多少個針孔。
不過,好在這種高科技的東西還能夠遮蔽掉的,最讓我擔心的是,這裏會不會有什麼髒東西。
想到這裏,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床頭,手瞬間就觸碰到了一張紙質的東西。我好歹修道了這麼長時間,瞬間就認出了這是張黃表紙,只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張什麼符。
我快速的扯下這一張符,把東西塞進被子裡,並將頭埋進被窩,裝作一副睡著了的樣子,耳朵卻一直在聽著房間裡的動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房門被敲了幾下,隨後門就被開啟了,一個護工小心翼翼的拍著我的被子,用溫柔的聲音說道:“陳先生,該起來吃飯了。”
我沉悶的應了一聲,從被子裡探出頭,露出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看樣子就好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來人,是一個年級比較大的女人,長得很是溫婉,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很舒服。
見我醒了,護工略微鬆了口氣,將床邊的小桌子架起來,搖起床用枕頭墊在我的腰間,讓我坐起來吃飯。
我沒有拒絕她,只是乖乖的吃著飯,眼神餘光卻在不停地打量著她。
她見我吃的認真,便放輕動作收拾著我的床邊和桌子,在看到我床後的東西沒了之後,我明顯看到她的臉色一變,藉着打掃的名頭在周圍找著,確定東西是真的沒了之後,她把手伸進口袋裏,正當她準備拿出什麼東西的時候,另一個護工也進來了。
看著她在我床後的時候,那個護工好奇的問道:“秀玉姐?你在那邊幹嘛?”
被叫做秀玉的護工有些靦腆的笑了笑,伸手挽了一下頭髮,說道:“我剛剛弄床的時候,感覺有點難搬,就像看看是不是機關出了什麼問題。”
那護工似乎跟秀玉很熟,聽到這裏,立馬錶示自己可以幫忙,兩人就這麼真的把床給鼓搗了一遍。
這個時候,我的飯也已經吃完了,秀玉和那人收拾完東西,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開口說道:“你留下來。”
她們兩人同時回頭看著我,不知道我在叫誰。
我沒理另一個人,只是看著秀玉,意思表達的很明確。
見我在看她,秀玉臉色突然一白,用求助的目光看著另一個護工。那人也有些為難,說道:“既然病人指定了你,要不你還是留下來吧,畢竟這是規矩……”
在療養院的合同裡清楚的寫著,只要病人有要求,無論是什麼都得答應。
秀玉明顯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一白,但還是留了下來。
另一個護工有心無力的看著秀玉,離開的時候甚至還紅著臉關上了房門。
兩人的互動看得我是一頭霧水,所以她們是覺得我把秀玉留下來是爲了什麼?不過,不管怎麼走說,反正人我是留下了。
還沒等我開口,秀玉突然上前幾步,停在我的面前,緩緩的脫下了衣服。
潔白的護士服下,是美妙的象牙色的**,雖然秀玉的年紀不算小了,可身材卻保持的很好,看起來玲瓏有致,在深色內衣的襯托下,顯得很是誘人。
如果是在以前的話,我其實並不介意來一炮,但是現在情況不對,而且我心裏有人了,所以在這方面還是會稍微注意一些。
就在我晃神的瞬間,秀玉居然已經把手伸到背後準備解內衣了。我立馬把床邊的護士服甩在她的身上,故作冷漠的說道:“穿上,沒人想睡你,別想太多了。”
我的話讓秀玉一愣,就連衣服掉了都沒發現,知道我輕咳了一聲,她這才撿起衣服乖乖穿好。
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我想辦法暫時隔絕了這裏的聲音,隨後這才問道:“你剛剛要在我的床邊貼什麼東西?”
我這話一問,秀玉的臉色就立馬變了,溫婉的臉頓時變得煞白,看起來頗有些楚楚可憐的感覺。
看著她的這幅樣子,我莫名有了一種自己做了什麼壞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