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神劍守護
“沒錯,雖然對神劍的介紹並不算多,但是,這兩個關鍵的,在我看的書裡面卻是有的。”
“正因為如此,這柄改變了規則的神劍,也被成為無鋒。”
帝炎在這個時候也是開口說道,但隨後,他也是很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神劍的外觀,根據你剛纔的話來說,你應該沒有見過神劍啊。”
而就在他的這句話說完,我卻是很無語的朝前指了指,說道:“我當然知道啊,因為,你嘴裏的那把神劍,現在就在我的面前。”
因為帝炎和我是共同使用一個身體的,所以,我能看到的東西,他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去,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有很多人進入死靈領域都是爲了這把神劍。”
“但是,說真的,據我所知,進入到死靈領域裏麵的人,就沒有能夠順利走出來的。”
“大部分人,恐怕連神劍到底是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
“就算是見到的,恐怕也是費勁了周折,你這倒好,僅僅是閒逛幾圈,就能找到了神劍,歐皇果然該死。”
帝炎在這個時候在藉助著我的眼睛看到了神劍無鋒之後,也是開始了碎碎念。
不過,在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地的時候,一陣陰風就突然掛了過來。
將原本平整的地面吹的坑坑窪窪的,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纔看到了那個一直都站在神劍前面的少年。
“你,你也是想來拿走無鋒的嗎?”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存在,那個少年並沒有回頭,只是平靜的對我說道。
“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在這個空間裡面活著走出去。”面對那個少年的質問,我沒有想要掩飾什麼。
“但是,所有想要拿走無鋒的人都死了,你知道嗎。”那個少年在這個時候依舊沒有回頭,他的雙眼,則一直都聚焦在那柄通體金黃的銅錢劍上了。
“在你的腳下,都是對無鋒有想法的人的屍體。”
“原本,這個空間,也是有溝壑和山川的。只不過,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導致了整個空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那個少年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終於回過了頭,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才詫異的發現,那個少年的眼睛,竟然是詭異的金黃色的。
而隨著他的視線,我也是發現,那被陰風吹的坑坑窪窪的地面上,竟然全部都是由人類的屍骨構成的。
也就是說,從之前開始,我就一直都踩在這些屍體上面。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竭力的控制住自己心裏的恐慌的情緒,不讓自己的聲音出現顫抖。
“我名為無鋒,是這個神劍的守護靈,也是在這個空間裡面的,唯一的活物。”那個少年很自然的說道。
說真的,看著自己面前一地的白骨,我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這些屍骨的主人,原先的實力肯定都是很強大的,不然也不會在死亡了這麼就之後,依舊有這麼大的威壓。
但是,這些人都係數死在了獲得無鋒的路上。
“要怎麼辦,是幹掉這個人,拿走神劍,還是現在就離開這個地方。”在這個時候,帝炎也是小聲的對我說道。
“如果可以離開的話,那麼我早就離開了。”
“和之前不同,這一次,如果我想離開,就必須要拿到無鋒。你難道忘記了,這一次,我並沒有利用任何符咒,是黑衣人送我進來的。”在這個時候,我也是有些苦澀的說道。
“之前的時候,若離不是給了你一張符咒嗎?利用那張符咒的話,應該就可以離開這裏了吧。”在跟著我一起失落了一會兒之後,帝炎也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不,不行的,在我進來的時候,我就開始嘗試了。”
“不過,那枚符咒上面的真氣,好像全部消失了,現在的符咒,就跟一張廢紙沒什麼區別。”再度摸了摸那張被我放在心口的符咒,也是再度的打散了帝炎的逃跑計劃。
“那就沒辦法了,既然沒辦法逃走,就正面迎戰吧。”帝炎在知道了沒有任何的退路之後,也是突然爆發出了強大的氣勢。
“我也是這個想法,畢竟,被人像宰牲畜一樣的殺死,實在是太憋屈了。”
“比起這個,我更願意死在衝向敵人的路上。”
感受著帝炎在我身體裡面釋放出來的種種炙熱的感覺,我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微笑,說道。
“你們兩個,想要跟我戰鬥嗎?”
“如果是的話,我勸你們放下這個念頭,我沒打算跟你們打架,你們也打不過我。”
但是,在感受到了我身上釋放出來的氣勢的時候,那個少年卻突然這麼說道。
“你?不準備殺我?”聽著他的這句話,我也突然一愣,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這個選項,說真的之前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
“對,因為在一百年前,我輸了一場賭注,而代價就是,我要讓一個人參加神劍無鋒的試練。”
“現在,看來這個人就是你了。”
聽了我的這句話後,那個少年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一邊說著,他的小手突然一揮,那把原本漂浮在半空之中的銅錢劍就飛到了他的手裏。
“你是說,在一百年前,有人進來跟你打賭,賭注是讓我有資格參加神劍無鋒的試練?”在我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我也總算知道,為什麼之前洛修為什麼一定要讓我進入到這個死靈領域了。
“沒錯,當你拿起來這把劍的時候,試練就開始了,希望你能好運的透過吧。”
“無鋒在這一段時間裏麵,可是太孤獨了。”
“真懷念當時身上沾染著血的日子啊。”
那個少年拿著那把比他人還要高的長劍,一搖一晃的朝我走了過來。
他的話極度的老成,但是,看他的樣子,卻僅僅像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孩童。
不過,就在那柄長劍快要接觸到我的時候,一種難以言喻的肅殺的感覺,卻突然從我的心理面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