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算計
見到二人都沉靜了下來,穆麥加這才發出了一聲滿意的笑來。
拿著權杖,向前方走了兩步。
回身看了看二人。
兩人並沒有要打鬥的意思,真氣都收了起來。
穆麥加這才又點了點頭。
寬大的袖袍一揮,在三人的身前出現了茶桌和茶具與茶凳。
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穆麥加毫不相讓的坐了下去。
拿起茶具,慢慢的泡起了茶來。說道:“先坐下吧,只是我們可以商量著解決,畢竟你們都是這片地區有頭有臉的人,總不能老是靠暴力解決,否則傳出去也不好聽。”
兩人拉開茶凳坐了下去。
顧姓男子雙眉一皺。說道:“穆先生,我敬你是前輩,纔將你找來,可是你怎能說出如此話語呢?這人卑鄙無恥,而且,無禮橫奪他人的財物,本來與我約好要一決生死,卻是出了老千,竟然派人襲擊我顧家,使我失掉了決鬥,讓我顧家在這200年間遭受頗多非議……”
話纔剛剛說了出來,穆麥加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當年之事,我知之甚詳,你們二位的恩怨我也明白,但是在這片地區,我不希望出現暴力事件,尤其是在這個關頭,若是你們兩大勢力衝突引起了這黑羽域的震動使得其他的人都不安生,那我也管不了你們這麼多了,到時惹出什麼事情,你們得自己負責!”
話語非常的緩慢,說完了話之後,他還慢慢的給二人各分了一杯茶,自己也拿起一杯,輕輕飲了一口。
兩杯茶代表著什麼?!二人不傻總能看得出來。
那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見到了面前的熱茶,發出了一聲哼笑,雙眼之中帶著幾分嘲弄之色,看向了對面的顧姓男子。說道:“若是他不願意放棄這段恩怨,那我也沒有辦法,我蝙蝠門總不能讓別人捏成圓扁的吧?”
穆麥加並沒有說話,而是又自顧自的把三人的茶杯都放回了茶盤裏,重新洗杯又倒上了茶!
顧姓男子見他沒有說話,沉不住氣了。說道:“穆先生,這是我與蝙蝠門之間的恩怨,江湖之中不會允許這樣沒有道義的事情發生,而且他們不講信譽,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十次百次千次萬次,我們黑羽域這塊地方就是以信譽為生命,若是沒了信譽,那我們的生意還怎麼做?”
話語之中帶著幾分質問,但仍然包含著恭敬不敢,有太多的放肆。
穆麥加聽到這樣的話語,手忽然停頓了一下,搖頭嘆氣道:“只要你罷手,這件事情就傳不出去,我們這塊地方就一直繁榮安定,老朽也知道你受了委屈,你也是一個能忍的人,忍了200年都沒有出手,那何不能一直忍下去呢,這段時間危機頻發,你若是在這段時間給我搞衝突,我保不住你的!”
聽到這樣的話語,顧姓男子立刻瞪大了眼睛,雙眼深處,有著濃濃的憤恨之色,咬了咬牙,拿起茶灌了下去,站起身,拱手朝那穆麥加說道:“好吧,既然穆先生已經說這樣的話語了,那我也不便再相爭,若是穆先生執意要包庇他,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
話語之中帶著濃烈的冷淡。
穆麥加聽到這話,卻是雙眉一皺。說道:“你說我包庇他嗎?這不是在包庇他,只是在爲了我們的前途著想!黑羽域,在這南方並不算大,我也算不得什麼,有勢力,有牌面的人,也不過是帶著你們混口飯吃而已,黑羽域,16座城池,你們各佔了一城,若是你們二位要鬧矛盾的話,我這邊就不好說話了,你們可以鬧矛盾,其他人自然也可以,到時你讓我這個龍頭老大該怎麼辦?”
話語說了出來,顧姓男子纔剛想說話,反駁那黑衣勁裝的男子便是快速的拿起茶,喝了一口,眼睛之中帶著濃烈的熱誠看向了穆麥加,說道:“這說的不是嗎?當年你我有矛盾而已,現在時間都過了這麼久,你咋就不能放下呢?小老弟?”
話語之中,雖然帶著想和解的意味,但是明顯卻充滿著嘲弄。
顧姓男子自然聽得出來,牙關一咬,真氣凝聚在掌心之中。
穆麥加一下子就感知得出來了,一聲冷哼,冷冷說道:“你若是要打的話呢,你就與他出去打吧,愛怎麼打就怎麼打,老朽管不著,但是若是出了事情,你們自己背鍋, 我不會給你們解決!”
話語說了出來,立刻站起身。
而那黑衣勁裝男子卻在這時好像很慌亂一般,連忙起身說道:“穆先生,千萬要生氣,若是她不願意放過在下,那在下願意將那柄寶刀交還,而且更願意出資賠償!”
雖然說著想要和解的話語,但那雙鋒利的眼睛之中,卻帶著濃烈的不屑。
彷彿是在施捨,彷彿是在給予一個乞丐剩飯一樣。
顧姓男子心裏充滿了憤恨,拳頭緊緊握著,牙關一咬一狠心,冷冷說道:“是嗎?但是我顧家還不用你這點錢,也用不著你歸還,我失去的東西我會親手拿回來,若是這責任要我背的話,那我就背上罷了!”
話語說出來,一甩袖袍,一轉身,剛想驅動真氣之時,卻忽傳一聲嘆息之時。
穆麥加緩緩說道:“你若是要開啟爭端,那老朽也阻止不了你,老朽也不過是盟主罷了,你們之間要鬥爭,那老朽自然是要全力阻止,但若是阻止不了,我也不會勉強,但是這責任,你自己要考慮清楚,而且鬧出了什麼事情,你要給大夥一個交代,離大會已經還剩下三個月時間而已,如果真的鬧出了事兒,你該怎麼交代,你自己心裏有數嗎?”
顧姓男子聽得這話,轉回身來,臉上反而露出了微笑,那猶如威脅一般的話語在耳旁,仍然想著,就好像是洪鐘大呂的餘韻一樣。
此時,他的臉上帶著濃烈的微笑,帶著幾分恭敬,做了一個鞠躬的動作。
對穆麥加神態恭敬的說道:“此事我會負起責任,而且要怎麼交待,在大會之上,我自然會作出決定,一定不會讓會長大人為難,小的,這就告辭了!”
話語說著,一袍一甩,毫不留戀,腳上踏風運起輕功,向着城門的方向走去。
待到他離去之後,那一身黑色緊身勁裝的男子卻是嘆氣。
苦笑著說道:“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過倔強了,若是他們沒那麼倔強,說不定我還真把那刀還給他了呢!”
穆麥加卻在這時,一個冷眼橫了過去,冷冷的說:“這就是你當年種下的惡果,我已經說過了,讓你不要惹這麼多人,當年你這小子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想要奪得那柄寶刀,那玩意兒是你能碰的嗎?那是顧家的心頭血,你若是碰了他就成了瘋狗,當時他邀你決鬥,若是你真的戰勝了他,江湖之上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弱肉強食,可你這小子不講信義,卻是又出陰招!你可知道那顧家的那小子有多麼難纏嗎?200年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復仇時機的等待而已,現在,他找到了時間!”
聽到這樣的話語,那黑衣勁裝男子倒是頗為苦惱,搖了搖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道:“會長大人教訓的是啊,當年我就不該貪那柄寶刀,不過我現在送還回去怎樣?”
話語之中帶著濃濃的苦惱之音,但是雙眼深處卻帶著幾分嘲弄之色。
穆麥加看在眼裏,咬了咬牙,說道:“你小子就會耍機靈,還會幹什麼?你現在送回去有什麼用?你給他再多錢給他,再多的刀,再多的保健也沒有屁用了,這小子已經瘋了,見誰咬誰,連我的勸告都不聽了,這事兒你們倆自己解決,去狗咬狗一嘴毛!”
話語說著,站起身來,只留下一個冷眼,身形慢慢的化作一道金色光芒消散。
而這時,那黑衣勁裝男子卻露出了冷冷的殺氣,雖然十分的迅速,卻被墨翎剎那之間就捕捉到了心中暗自一驚!
墨翎從剛纔的那些對話之中,自然能夠聽得出來,這三個人就是這一片地區16座城池之中的城主。
而且這十六座城池是結盟的,而那穆麥加,正是會長,而且他們這邊也許有什麼大生意要做,是大家的共同利益,而如果大家不配合的話,就會一起失去那份共同利益,如果相互爭鬥的話,就會給外人一種極為不穩定的感覺,使得利益再度縮水,又或者是甚至完全失去,所以,穆麥加纔會讓二人不要爭鬥,維持穩定的現狀。
墨翎明白了,過來思索了一下。
想明白了,剛纔那男人的冷冷眼神,那其中包含著的殺氣令人膽寒。
思索了一下,暗自說道:“看來這男人也是個有野心之人,對於那會長肯定是心中不滿的,而且剛纔那顧姓男子也絕對不是善茬兒,在這裏受了委屈,絕對會報復回來,這個聯盟怕是要分崩離析,我得在其中撈點好處才成!”
墨翎心中這樣想著,下了決定。
臉上勾出笑容來。
立刻放出了自己的氣息,而在這時,纔剛剛想離開的黑衣勁裝男子立刻送然一驚,只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上了自己一樣,雙手立刻握上了兩把短短的彎刀,看向四周的時候,都帶著濃烈的警惕之色。
眼睛瞪得很大,大聲呵斥:“哪個傢伙在裝神弄鬼,給我滾出來!”
話語之中帶著幾分怒意,但是卻又有著農農的警惕。
墨翎躲在暗處,見他這般模樣,聽到他喊出來的話語,此時卻是毫無畏懼,大聲喝道:“是我!”
話語說出,只見他立刻執行起了功法,啟用了體內的那金紅色交織的線。
金紅色交織的線,正是被他降服的牧神的神力神力在這時綻放出光芒,將他的位置暴露。
只在瞬間那黑衣勁裝男子立刻就看了過去,眼睛之中帶著濃烈的驚訝之色!
只感覺不可思議,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操縱牧神的實力,雖然,對於那所謂的牧神,並不是很相信,但也見過牧神的神力,而且心中也知道,那牧神的神力不是凡人所能操縱的!
可是面前所見,卻是一個凡人的身上冒出了牧神之力!
雙刀擋在身前,倒吸一口涼氣,驚歎著說道:“你是誰!你為何……”
墨翎呵呵笑了一聲,慢慢的跨步走出了巷子。
身上放著金紅色的光芒,將右手慢慢的生了出來,凝聚成劍指。
笑著說道:“看不出來嗎?是不是覺得很驚訝甚至覺得不可思議?是不是覺得,這簡直就像是假的一樣,像是天方夜譚?”
那黑衣勁裝男子深呼吸了一口氣,嚥了一口口水,警惕的退了一步。
腳非常輕盈的踮了起來,凝聚出真氣,聚集於腳上,冷冷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裝神弄鬼,你要幹什麼?報上你的名來!”
墨翎聽到這樣的話語,卻是搖頭,輕笑一聲,做出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聳了聳肩笑道:“您若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也不困難,不過我想,想讓別人報上大名之前,先要報上自己的大名吧?”
聽到這樣的話語,那男人不要為自己壯膽一般挺直了胸膛,雙刀垂在兩旁,頗為自傲的說道:“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蝙蝠門掌門人:鬆忠基!”
墨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臉上仍然有著淡淡的笑容。
見到他臉上的笑容,鬆忠基心中怒火仍然在燃燒著,彷彿是在被嘲笑著一樣,眼睛出現了幾分寒芒,冷冷的說:“我不知道,你這裝神弄鬼是要做些什麼?如果想嚇住我的話,你還辦不到!你叫什麼名字報上大名來吧,是誰派你過來的,你想來幹什麼?”
墨翎聳了聳肩,靠在牆上,呵呵笑道:“你這麼好奇我的名字嗎?那這樣吧,你可以叫我李德勝!”
鬆忠基聽得這話,眼中泛起了懷疑之色。說道:“誰叫你來著?”
墨翎卻做出了苦苦思索的模樣,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眼睛閉上,嘴角卻泛着笑容,彷彿是在挑逗一個笨蛋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有點忘記了,不如你幫我想想怎麼樣?”
言語像天真的孩子一般那雙眼睛的背後,卻藏著濃濃的嘲弄。
鬆忠基聽得這話,尖利的眼睛之中爆發出濃烈的兇光,高瘦的身材在這一刻化成一道閃電,垂在兩旁的雙刀立刻出擊,猶如彎月銀芒,瞬間便劃破了空氣,產生了破空之聲,緊接著兩道刀氣橫衝而出!
墨翎一聲冷哼,身體立刻收了回來,只見他腳步踏穩,瞬間,手上蒙上了灰萌萌的氣息,剎那之間,只見天地為之一暗!
執行起了招式的心法,剛纔在暗處躲藏許久,也正是因為要回憶起當年所施展的這一招:天地無相!
這一招存在於記憶之中,而且乃是當年偷學到的一招!
這一招也是墨翎印象最為深刻的一招,因為這正是他遠征到界之時,所得到的招數,威力強悍,而且可強行改變天象!
甚至可以使得四周天地失色!
形成一個特殊的領域,使得在其中的敵人會被各種能量所徵對,而在這個領域之中,墨翎能夠操縱這個領域之內的所有力量!
但是要是放出這一招,也需要極為強悍的能量才能成功,否則只會反被其傷散盡功力丹田破碎!
而墨翎此時已經到達了地靈者最巔峰的境界,更是無意之間練出了這灰濛濛的氣息,施展出來自然是毫不費力的。
只在瞬間,在他手掌之中飛撲而出的那灰濛濛的氣息就包裹住了兩人。
方圓十尺之內,那灰濛濛的氣息形成了一個半球,將二人包裹在其中,把那兩道刀氣在瞬間,便已經被瓦解於無形!
墨翎冷冷清清笑一聲,甩甩手,彷彿是碰到了什麼髒物一樣,跨出一步,冷冷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凝重的肅殺之色 冷聲說道:“不必做多餘的反抗了,現在的你,還沒有力量能反抗我,如果你想接著動手的話,我可以奉陪!”
聽到這樣的話語,額頭之上的汗水滴落了下來。
鬆忠基牙關一咬完後,快速一退,高速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被穩住了,深呼吸一口氣,兩把彎刀反握在手中,咬了咬牙,瞬間只聽得一生猶如鷹擊長空一般的流量吼聲之後,糧道道去自首上產生脫手而出交叉的東西,帶出了陣陣破空之聲,飛襲而去,而且更是席捲了路上的磚石!
猶如風暴一般兇猛的兩道刀氣飛襲而來,墨翎此時操縱著手中灰濛的力量,立刻就感受到了四周的能量,進入到這個領域之中的能量,除了自身的力量之外,還有空氣之中所蘊含著的血魔之力與這無同城無處不在的一股奇異的金色能量!
墨翎驅動體內的力量,就像是槓桿一般,猛然衝落下地,瞬間,金色的能量便被它入侵,剎那之間配合着空氣中的血魔之力,生出一道紅白色的牆壁!
猶如風暴一般兇猛的刀氣,撞到了白色的牆壁之上,卻沒有掀起一點點波瀾,只是在瞬間便被瓦解了,而那白色的牆壁,慢慢的落了下去,就好像是落幕一樣。
墨翎呵呵輕笑了一聲,雙手被背在身後。
又是跨出一步,顯得極為輕鬆自然。說:“若是你還想再動手的話,我還可以接著奉陪,就算你再強在這裏,你殺不了我,而且傷不了我現在你還可以接著試下去!”
話語之中帶著濃烈的自信。
但是心中卻是很虛的,因為剛纔那兩道刀氣就已經讓他差點耗盡了全力!
這也讓他心中起了濃濃的警惕,面前的這蝙蝠門的門主絕對不簡單,就憑剛纔的那兩道刀氣就能判斷的出來了,這蝙蝠門的門主絕對是一位天靈者級別的高手,而且已經臨近突破了,對於刀法的選手,也絕對並非是自己可以抵擋的,除非是前世自己的劍法才能戰勝!
但,墨翎現在最知道自己的狀況了,就是因為自己現在仍然是沒有能夠熟練運用劍法,只能將其勉強用出來,所以不能與其抗衡,更為嚴重的是,此時的功力,雖然可以將二人完全隔絕在這個領域之中,可是這領域之中的複雜能量卻讓他有點難以支撐,若非是因為功力得到了提升,以及血魔之力的源源不斷補給,他早就在剛纔的那一擊之中脫力了!
而這時,見到他臉上的自信笑容,還有剛纔揮手,便將那兩道刀氣給完全撲滅了的模樣,鬆忠基渾身都冒出了冷汗,寒毛倒豎,雙眼之中的驚愕慢慢的顯現了出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完全不可置信,咬了咬牙退了一步。
墨翎再度上前一步。
就在這時,又聽得猶如夜梟一般的聲音響起,冰冷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空間之中響起的瞬間,鬆忠基立刻出擊,只見兩柄彎刀在剎那之間變成了兩柄直刃!
兩柄彎刀變成直刃的瞬間,劃出了破空之聲,帶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擊而去!
墨翎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心中有幾分慌張,但立刻操縱起了四周的能量,只聽得一聲沉吼!
墨翎雙手在虛空中一抓,頓時手上生出了炎熱的氣息,灼熱的氣息在瞬間化作金紅色的光芒,剎那之間,一把長劍現形!
長劍面對著面前襲來的破空利刃,立刻突襲而去,帶著猛烈的炎熱劍氣,帶著迅雷不及掩耳的光速,剎那之間便已出擊!
兩人的劍刃相碰,只聽這劇烈的爆破之聲響起,兩人身後皆是土石飛濺開來,而在這時,兩人寶劍相碰的空間濺起了灰塵!
鬆忠基手中握著兩把三尺長的直刃,快快退了回去,腳上已經有些許脫力的痕跡了,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握緊了寶劍,只覺得完全不可置信,面前的人竟然強大如斯!
墨翎手中握著那炎熱的長劍,釋放著炎熱的劍氣,輕聲笑:“若是接著想動手,不想聽我說話,那我還可以奉陪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