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不敢獻身的神秘人
不過在我隔空傳喚了差不多十幾天後,老頭終於招架不住了,來見我了。
告訴我以後不要用這樣的方式找他,他下次在看到我用這樣的方式叫他,直接就給扔到深山裏喂野狼。
我問他來這裏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的行為,他說出了感覺我精神不正常以外還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的。
我說那屋的人,他問我指的是不是高安那屋,他見我沒有說話就知道了。
結果他說他去那屋看看,到底是和方神聖給我們嚇成這樣,結果我在門口偷聽他們的對話,果然如我夫人所說隔音太好,裡面什麼都聽不見,可是林悅說的他們家隔音情況很不好的,兩個人吵架的聲音,隔著門都能聽見。
到底怎麼了,那兩個人在屋裏不知道在談什麼,我們就連推門想進去都進不去。
可能是我們在外面的時間太長了,他們兩個草草的聊了幾句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那個白鬍子老頭連個招呼都沒有和我打,就又再次離開了。
剛纔那個白鬍子老頭進去的時候,很不敢相信的竟然有人能上別人的神,想要看看過呢東西到底是何方神聖。
可是當那個東西叫了他一聲師兄的時候,老頭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麼好了,可是哪有自己的師弟這麼坑自己的,那個人和他說了好多的話。
直到給那個老頭成功的說服了他離開,然後將我給叫了進去,我也是進去以後才知道他竟然是那個老頭的師弟。
那個人說什麼,他當初是被他師父給攆出來的,但是我覺得這好像是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畢竟那個趕他的人又不是高家的人。
他總不能告訴我,他害死這麼多的人是在為民除害吧!只見他竟然振振有詞的告訴我,那些人都該死。
我就問他那些人怎麼就該死了,那個老女人雖然說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可是如果沒有她每天用荷葉滋潤我女兒,可能我女兒還是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結果他告訴我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用荷葉滋潤我女兒,她給我女兒用的是慢性毒藥,每天採集荷葉不過就是爲了做給我看。
當我聽到這個訊息很顯然是不肯相信的,爲了使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他竟然帶著我去了那個老女人所住的地方,甚至讓我帶大夫去檢查一下那些都是什麼藥。
說也是隻有我這麼單純的人才會被他給騙了,讓我以後不要這麼輕易的相信別人。
要不是看在我是他同門師兄弟的徒弟的徒弟的份上,可能他都不會讓我活到現在,我以為那個人還不是我的對手。
那個人笑著和我說,我就對自己的身手那麼有信心,我聽了後表現出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我當然不是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我只是對他沒信心而已。
可是在得知他是那個老頭的同門師兄後,我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點可笑,不對是可笑的不能在可笑了。
我要是真的自作聰明的和他去打上一架,自己的小命怎麼丟的自己都不知道。
當我夫人看到我從那屋回來的時候,趕緊將我給叫到了屋裏麵,然後對著我就是一頓數落,告訴我幹什麼去了。
我知道她這是擔心我的表現,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我夫人竟然這麼關心我,可是現在知道這些也不晚。
夫人對我說道“那個白鬍子老頭都走了,你還敢往裏進,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那天雖然他極力的不讓我將這件事告訴給我夫人,可是我還是將這件事給說了出來,畢竟我們兩個纔是真正的一家人,萬一哪天我出了事,也好給她一個預警不是。
可是我說了感覺還不如不說呢!從我告訴她的那天開始我就感覺她在提心吊膽的過著每一天的日子。
結果看到我沒事後,她才放下心來,但是她還是覺得那件事對我們夫妻倆的影響很不好,她甚至親力親為的去讓林悅找個御醫,想知道那個老女人到底給我們的女兒下了什麼藥,害得我們的女兒到現在都是昏迷不醒的。
林悅的效率很高,很快的就找到了御醫,帶到了高家,然後將那些藥的粉末給她看的時候,那個御醫說這雖然也是能救命的藥,但是這藥最終的目的就是使人喪命,我聽了差點跌坐在地上。
夫人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恨不得將那個老女人給掘地三尺,可是她畢竟已經死了,那個大夫說我們還是要找到靠譜的人對症下藥,但是他覺得我女兒已經沒救了,當初要不是相信了那個老頭我們會將女兒的命給拿出來開玩笑麼?
如今我和夫人決定誰也不能輕易的相信了,就在這時候,那個白鬍子老頭的師弟說他有辦法救我女兒,但是需要我配合他。
我問他到底想要怎麼樣,他說是來毀了這個國的,因為他曾經欠過高安一條命,所以他是來報恩的。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既然是來報恩的,為什麼不附在別人的身上,附在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上如此好麼?
他告訴我說,高安的性格太維諾了,他不能放任他一個人面對未知的危險,我就問他那個高僧的死,是不是和他有關,他告訴沒有,和他沒有關係,那麼難道高僧會自己死麼?這件事發生的那麼突然。
高僧死了以後,緊接著高安的母親就死了,那個人告訴我那個老女人不是高安的生母,她的出現不過就是想害死高安。
我不懂那個女人看起來那麼軟弱甚至不堪一擊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的本事,能害死高安,他告訴我因為內高安不是她的孩子。
高安不是他的孩子,我記得我聽他們偷偷說過,那時候高安還對林悅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可是最後兩個人還是和好了,高安說過那個女人是天底下對他最好的人。
我覺得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所以我就不參與了,但是這件事被血淋淋的攤開的時候,我忽然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