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算計出現
我看到在這一片空白的空間的最中央有一個人背對著我站立。令我有一些意外發現的就是這個人終於不再是跟前兩個一樣一身白衣了。
他倒是一身大紅色的衣袍,明晃晃的站在一片白色的地方,有一些顯眼。這也使得我在經歷了兩個空間的一成不變之後,終於找到了一些意外新鮮的地方。
我腦子裏想著這個時候人終於算是等出來了,要不要上去打聲招呼。我心裏一邊這樣想就一邊打算走上前去,先套個近乎。
但是我幾乎已經忘了,我現在沒有辦法支配我的身體。也就是在我打算向前邁步的時候,才發現我的身體幾乎是紋絲不動的。
這樣的一個發現,使我現在的心態有一些崩潰。就在剛纔的時候,支配我身體的這個人,差一點就要害死我了。
然而現在我好不容易死裏逃生,依舊是沒有辦法掌控我生命的走向。我現在也管不了什麼仇什麼怨的,總之心情是十分的不爽。
我這裏還沒有找到發泄的入口我的身體就已經開始張嘴說話了。
“看來這一次我終於沒有用錯方式,你也總算是出來了。我就知道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你不可能坐視不管,果然這一把我賭對了。”
首先我要在這裏宣告一點,這個聲音絕對不是我想要發出來的,雖然是從我口裏出來的。現在絕對沒有比我更加難受的人了。
我的靈魂沒有出竅待在我自己的身體裡面但是,整個身體都不受我的控制。我甚至連我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要說些什麼都要透過揣測來完成。
唯一令我欣慰的一點就是我不需要用腦子考慮該跟他說些什麼他才能幫助我。不用去考慮我需要怎麼做才能讓他不會對我產生戒備和厭惡。
這也可能是我們湖南身體之後唯一使我覺得輕鬆的一點吧。我是在這種時候學會放平心態然後到一個旁觀者來看著他們下一步要怎麼做。
如果他們交流得很好,水靈在一定程度上有了進一步的發展,那麼這件事情絕對會給我帶來一部分的好處。
反正事情也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我現在也不可能主動的要回來我的身體的支配權。我倒是要看看現在水靈掌握了大權,到底能不能做的比我平日裏要好。
水靈在說完那一句話之後,我自始至終都緊緊的看著那個人的背影。心裏還在揣測著這樣的一副背影,會找一個什麼樣的外貌。
但是根據前兩次的經驗,我推測的一般都不是很準,這一次我覺得應該跟我所想象的沒什麼關係。
那個人即使在水靈講完話之後,都沒有要回頭的打算。他依舊是背對著我們,只不過他的聲音倒是傳了過來。
“我竟沒有想到你剛纔那一個舉動竟然是做給我看的。也難得我發了一次善心,竟然想要從我這裏去救一個一心想要求死的人。
看來這人啊,有的時候這善心是絕對要不得的。你看看我這一時衝動,竟然就著了你的套路。還真的是我活了這麼多年以來最大的一處敗筆了。”
如果只是根據聲音的音色來推斷的話,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個比我年紀還要小的少年。跟這個背影看上去一樣的沉穩,但是他的年紀也不會很大。
心裏已經篤定他的年齡不會太大,我就想要跟他說幾句掏心的話。眼前的這位小小少年不要被水靈這一個人給誤導了人生的道德方向。
如果下一次遇到有人在自己的面前選擇輕生,該救了還是得救的。因為不一定每一次在你面前尋死的人都是跟水靈一樣跟你玩套路。
這一次遇到這個狠心的女人,也純屬是一次意外而已。關鍵是這一次意外,還是因為她拿了我的生命來打賭。
要是下一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沒有及時的阻止水靈的話,我估計現在已經掛了。一想起來這一點,我到現在還是有些後怕。
然而現在正在支配著我身體的水靈,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如果我不用這樣的手段,你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從幻境後面走出來呢?不過要說起來,應該還是你的心智不夠堅定。
不然的話我這麼小小的手段,應該也不會逼得你就此現身。你要是自始至終保持神秘不出來的話,其實也沒什麼,我也只不過是丟了一條命而已。”
什麼叫也只不過就是丟了一條命而已。這個死女人,難道還有第二條命來丟著玩嗎?他難道不應該顧慮的到身體裡面這條命要死的還有我嗎?
為什麼她現在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就好像是人家不忍心救了她,她反而佔了很大便宜一樣。
我覺得將我的身體支配權交給她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因為我這個人沒有第二條和第三條命留給她扔著玩。
“呵呵,有意思。”
這個聲音一傳過來,我全身的汗毛都要被激起來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面對這樣的口不擇言,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關鍵是他說的這句有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認為這是一件多麼好玩兒的事情嗎?先不說他這一次是被別人給套路了,這一次要是沒秀好的話,可是關係到一條人命。
要我說這個空間裡面背對著我站立的這個人,要麼就是心態好,要麼就是心理變態。這樣一來他們兩個人還真的是有一些志同道合的。
我心裏面正在吐槽著這兩個人的心理,我面前的那一身紅衣開始有了行動。
我看到他一點一點的轉了過來。下一刻我終於看到了他的外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這一次我根據聲音來推測的,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偏差。看他的樣子,確實是一個比我年紀還要小的少年。
幾乎是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我整個人愣住了三秒鐘。我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美的人,還他媽竟然是一個男人。
他一身紅衣站在那裏的時候我腦子幾乎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