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人體研究
尤其是這老頭,在先前的時候還十分的對我心懷戒備,突然之間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他都不可能單純的覺得老頭只是突然之間看開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說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現在覺得這個老頭現在肯定是看上我這一個健康的活體了,所以纔來跟我套近乎的。
搞不好待會兒他離著我越來越近的時候,就會想什麼辦法把我給擊倒,然後將我抬到實驗臺上去。
所以說我現在看到這個白衣的科學家,突然之間笑得這一臉的和煦,就覺得渾身麻涼麻涼的。這個地方我真的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如果再呆下去的話,可能我今天不僅是小命要交代,在這裏很有可能會死的很慘。想想那些躺在實驗臺上被開膛破肚的小白鼠,我就已經預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這樣一想之後,我眼看著老頭往我這邊走了一步,就立刻飛快的往後挪動。我得趕緊從這裏逃出去,離這個老頭遠遠的。
只要我出了這個結界,他就再也抓不住我了。反正根據我上一次所積累的經驗,他是絕對沒有辦法出一個結界外面的。
這樣一想之後,我腿就飛快的挪動著,想要趕緊從這裏邁出去。但是接連往後退了好幾步之後,我就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了。
我原先進入這裏的時候,跨進結界好像就往前邁了一步。為什麼我現在已經往後退了好幾十步了,但是我還依然沒有出結界外面。
心裏懷著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我十分悲催的將頭慢慢地扭了回去。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發現哪有什麼姐姐,現在這裏就是一個廣袤並且無邊的空間。
私下裏全都是雪白雪白的,甚至連那道門都看不見,更不用說什麼結界的邊緣了。也就是在回過頭去之後,我心裏最後的那一點希望之光都已經黯淡了。
尤其是現在那個白衣的科學家,就站在我前面不遠處,十分疑惑的盯著我看。看他現在那個神情好像對我十分的不滿,也十分不理解我此時此刻的行為。
我覺得他很有可能下一秒就要過來將我給擒拿住,然後去做實驗了。此時此刻我的心裏面沒有任何一種情況下是這樣慌的。
但心裏面除了埋怨自己,為什麼要進這個空間之外,腦子裏麵全都是撲過來的一片怎麼辦?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白衣老頭,朝著我一步一步的邁了過來。
我的腦子裏全都是明晃晃的手術刀以及那個鮮血淋漓的手術檯。可能是想到這些東西之後,嚇得我腿都已經軟了,所以我基本上已經放棄了逃跑和掙扎。
就只是默默的看著那個白色的身影離著,我一步又一步的靠近,沒走幾步之後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打算怎麼對付,我更不知道他打算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
我腦子此時此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而老頭的話也就那樣輕飄飄的飄到了我的耳朵裡面。
“我剛纔是非常真心實意的跟你道歉,和你解釋剛纔的情況,為什麼你要後推的這麼快?難道你是因為我剛纔的態度太過於冷漠,所以你不接受我剛纔的道歉嗎?
但是即使你不接受,也好歹要跟我說一下,這樣退回來,我並不知道你想要表達點什麼。”
我現在大腦裡面一團漿糊,就只能盯著老頭的嘴,看著他一張一合的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但是在我看來,這些話平靜的說出口之後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我總覺得他還有後招在後麵等著我,現在可能只是想讓我放鬆警惕,以方便對付我。
“你怎麼了?是感覺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需要我幫你看一下嗎?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我好歹也是在這一方面研究了好多年的對人體是非常瞭解的。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就可以幫你看一下。”
一聽到這兒我就在想,他終於是要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都這種時候打著這樣的幌子,要幫我看一下身體有什麼狀況,但是隨後臉一變就直接將我給當成小白鼠了。
我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他或許是看到我沒有什麼反應,於是走過來戳了我一下。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到底需不需要我看一下,你倒是說句話呀。你這樣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對待你,也不知道該從哪一方面下手。”
我現在心裏十分的混亂,我的大腦也已經就要接近缺氧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跟我繞彎子,於是我再也憋不住了。
“你不用在那裏跟我打什麼太極了,你想要做什麼我非常的清楚,也不用你在這裏拐彎抹角的試探我。
我知道你是做人體研究的,不就是把我現在看成你手術檯上的小白鼠了嗎?我知道你想要藉着幫我看病的幌子來對我進行實體研究。
如果你想要動手的話就趕緊的,別在那裏磨磨蹭蹭的,不需要你在這裏跟我繞彎子。像你們這種做科學實驗的人,也不知道手上沾了多少血腥骯髒的事情。
恐怕你手上面已經有許多人的鮮血了,也不差我這一個。”
對著他吼完之後,我發現好像沒有之前那麼恐懼了。就好像是這一通怒火發泄出來的,是我積壓在心底那種恐懼的感情。
再看向他時,我發現他已經完全的愣在了那裏。看他那表情好像十分的驚訝,大概是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夠猜出他的意圖吧。
雖然說我現在沒有像之前那種恐懼的心理了,但是還是十分緊張的盯著他。看看他到底要對我做些什麼,或者是從那個地方下手。
過了沒多久,他終於又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我了。只是他說出來的話,好像跟我之前所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我以為在我這樣對著他吼出來之後,他偽善的面具應該就會被徹底揭開了。沒想到他依舊是一臉疑惑的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