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豔遇
白行一看,頓時抱著肚子大笑起來,他說:“我說你這小子也夠可以的,被一個女鬼欺負成這個樣子,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啊哈哈哈哈~”
我看了看笑出眼淚的白行,重新到屋裏穿了件衣服沒有搭理他。
白行笑了一會停了下來,似乎知道了什麼:“哦,我明白了,我知道你的屍毒為什麼會好了。”
我疑惑的問了問白行:“為什麼啊。”
“就是因為顧婉瑩,她是2000多年前的大祭司,生前身體自然要比常人要硬朗,而且我以前聽師傅說過,大祭司都是經常服用靈丹妙藥的,所以即使死了,身體裡還會遺留那些藥效,看你這樣子,昨天晚上一定風風雨雨,激烈無比吧。”白行說完擺出一副欠揍的樣子,要不是我現在身體虛弱,我一定站起來把他扔出去。
“你的意思是說,我和顧婉瑩……那個,可以療傷?”我懷疑的看著白行,萬一我聽錯了怎麼辦,白行這個人這麼不靠譜,他要是和顧婉瑩是一夥的怎麼辦,想到這裏我有點半信半疑了起來,但是他說的又那麼有道理,我還能怎麼辦。
“那就是說我不用娶她了?”我有點興奮了,反正我的屍毒好了,顧婉瑩能拿我怎麼辦,反正她也拿我沒辦法,我耍賴一下就好了唄。
白行一聽有點疑惑,他看了看我說:“你說過要娶她了?”
“嗯,她說她會告訴我清理屍毒的辦法,不過我現在已經好了,我娶她幹嘛。”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白行嘆了口氣,表情顯的十分沉重,我有點怕他又說出什麼震懾人心的話,就說讓他陪我一起去吃飯,白行自然也是一個明白人,他再這麼一說,估計我心臟真的受不了。
我們去了這裏比較出名的小飯店,白行看我這麼扣好不容易請他吃一次飯,立馬叫了兩斤白酒,我去,這麼狠,這可是掛著店主推薦的“四十年陳釀”啊,這一斤酒的錢夠我吃三天的飯了。
果然人的酒量和心情是息息相關的,我和白行一直喝到了天黑,你可別不信,一份花生米我們就可以和一斤白酒,這不是我摳門,我這紙紮店這段時間可以說是生意慘淡的不得了啊,開門一天連20塊錢都掙不到,你說我能怎麼辦,況且我現在不只是要養活我自己,我還要養那顧婉瑩呢,她雖說是個鬼,但是吃起來……一頓四碗飯,我就發現她一個鬼不是聞一下就飽了嗎?還吃我這麼多。
這一天吃早喝到晚,雖說時間久了醉意就淡了,但是還真不是,喝的時間越久,因為一些話題心情就會變的很差,兩個人喝酒總會談到過去,一談過去我就想睡覺,然後……然後兩個人都喝醉了。
“我說陳安啊,我,我挺羨慕你的,,平白無故有個,女鬼主動找上門來,夜夜風雨交加的,哪像我,一個出家人,連,連酒都不讓喝,我就偏不,我就要喝,來,幹。”白行眯著眼睛,明顯有了醉意,一會笑,一會哭的。
“我也好不到哪去,我這紙紮店吶,已經好幾天沒生意了,都快關門大吉了。”
““那我沒有你那麼倒黴,做道士賺的還倒不少,要不你以後跟著我學點看穴尋墓的本事,以後啊,隔,保你生意興隆。””
“好啊,反正最近總見鬼,還差點丟了性命,就這樣決定了,來,幹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我和白行不知道誰攙扶著誰,搖搖晃晃的準備回家,在這個時候一個長的特別漂亮的女孩坐在馬路邊上哭泣著,看著還挺眼熟的,人家都說什麼人醉三分醒,現在我一點也不信,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不醉都得裝醉去撩一下啊。
我和白行搖搖晃晃的走到她跟前,我停下來說:“我,我說美女啊,你哭啥呢,你有我慘嗎?我天天見鬼,現在喝涼水都得塞牙,乖,別哭了,來,哥哥給你200塊錢,你扶哥哥回家。”
白行笑嘻嘻的說了一句:“我說陳安啊,你看看她這姿色,200塊錢?別說了,我給你500,跟哥哥回家。”
我勒個去,有錢了不起啊。
“我給800塊,不能再多了。”
“我給1000塊錢,跟哥哥走。”白行說完我有點生氣了,看來有錢真的很了不起。
白行笑了笑,一把推開我走了過去,他似乎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那女孩停止了哭泣,站了起來,對著慢慢向他走去的白行就是一大嘴巴子,把我都看傻了,白行一臉懵逼的楞住了。
“你把我當什麼了,還1000塊錢,一邊呆著去。”
“我就說嘛,這麼漂亮又可耐的姑涼,怎麼可能是那個呢,都說不是了你還不信,現在相信了吧。”我打著酒嗝,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美女,你沒事吧,嗝,要不要和我回家,我幫你開導開導啊。”
那女孩想都沒想就說:“好啊,那我們走吧。”
白行更想不通了,怒吼道:“喂,我給1000塊錢吶,他纔給800塊,你傻啊。陳安,今天晚上我睡哪啊?”
“睡地上。”
回到店裏,我迷迷糊糊的找了一遍,沒有找到顧婉瑩,我嘴裏唸叨著說:“這顧婉瑩,又跑哪去了?”
那女孩看了看我,問道:“怎麼了?”
“嗝~沒事,打個嗝。”
我剛帶著她進了房門,白行也到了,他走到店門口的枝子面前就站住了:“你,你誰啊你,你給我讓開,我,我要回家。”
我歪歪扭扭的跑上前去,對白行說:“你,你喝醉了,這,這不是人,是樹。”我把白行扶進來,隨手推到了一旁,然後走進屋裏和那個姑娘親熱了起來。
這個時候白行跌跌撞撞的爬了進來大聲喊道:“陳安,我口渴,我要喝水。”
我走過去一腳把白行踢開關上了門,繼續回到床上,沒過多久,白行又來了,他使勁的敲著門,大聲說道:“陳安,我尿急,茅房在哪?”
我一腳把他踢開,白行歪歪扭扭的爬起來就拉褲子的拉鍊,對著我編的那兩個紙人就一頓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