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鬼話
我說這你都能接受?果然是鬼,果然了不得,連正常人接受不了的事情都能夠接受,佩服佩服。這下我完了,無話可說了,這和鬼打交道果然不是像我這種正常人能夠受得了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看了看這鬼老頭,然後看了看顧婉瑩,她可高興壞了,這如意算盤打的不錯,我給100分。
“我說各位大哥大姐,你們把我抓到這來……不會只是爲了給我敘敘舊這麼簡單的……是嗎?”我有點後怕,這可是在冥界,萬一顧婉瑩反悔了把我關在這裏不讓我出去了怎麼辦?一想到這我瞬間慌了。
“我把我老爹都叫過來了,你說我想幹什麼?”
“逼婚?”
“哎呀,別說的那麼難聽嘛,這是成親,哪叫逼婚。”
“開始你都沒有徵求我的意見啊?”
“好吧,那你有什麼意見。”
“這……暫時還沒有。”
“那就對了,所以我們就馬上成親。”
“但是,在這冥界成親……恐怕不妥吧?要是驚動了冥王老爺爺就不太好了吧。。”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因為我老爹就是這一帶的冥王。”
“這一帶?”
“對啊,你以為地府只有一個冥界啊,我告訴你啊,這世界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有一個冥界,而冥界呢只是處罰和抓捕那些孤魂的地方,等這些孤魂到了投胎的時間呢,就會送到地府,由判官和閻王決定怎麼去處置。”
“冥界不是地府?”
“哎呀我不都說了嘛,冥界是抓鬼和處罰的地方,地府呢是判決的地方,冥界就好比警察局,而地府呢就好比法院。”
“哦,那就是說這裏的冥王是你爹?也就是他咯?”
“嗯嗯,對啊。”
“我說呢,難怪牛頭馬面都拿你沒轍,原來有爹撐腰啊。”
“那是,不過呢小女子看得起你,只要你願意下來,我爹說了,這裏的一起都交給你打理,而且很賺錢的啊。”顧婉瑩嬉皮笑臉的說著。
我看了看她,看了看那鬼老頭,說道:“哇,有好多錢賺哪?我說你這小丫頭片子鬧夠了沒有,這又不是人民幣,而且你還能不能把戲演好一點。”我走到剛纔抬我那兩個人旁邊,雙手一抬頭一縮,咔嚓,兩個紙人的頭就掉了下來。
我繼續走到那鬼老頭面前,抬起左手在他頭上一扭,也是個紙人,我擺了擺手說道:“你當我這20多年的紙紮手藝白學了,從看到他們我就覺得不對勁,那些個小鬼一直就一個表情,從開始到結束都沒變過,再想想你的那個秘書,她也是這樣,你再看看那老頭,手就一直是那個動作,從抓到我的時候到剛纔,就沒換過位置。”
顧婉瑩擺出一副嬌羞的模樣,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哎呀,你真的是壞死了,知道了還陪人家玩這麼久。”
顧婉瑩手一揮,我們再次回到了剛纔掉下去的地方,顧婉瑩看了看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在逗你玩的?”
我笑了笑,冷哼著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啊。和你在一起了這麼久,你這小把戲也想騙過我?”
顧婉瑩一聽,“哼”了一聲就消失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呢:“喂,我說大小姐,你總得把我送回去啊,我這走路很費勁的好吧。”
唉,真是會飛的鳳凰不理解烏雞的痛苦,走吧,還能怎麼辦。
我摸索著路原處返回,在這個時候,後面駛來一輛小嬌車,車經過我的身旁,停了下來,車窗緩緩降了下去,車裏坐著一個穿著妖豔的美女,美女甩了甩頭髮。
對我說道:“帥哥,要不要上我車裏休息一下啊?”
我想都沒想就說:“好啊。”
車慢慢行駛在樹林裡,美女遞給我一瓶水,我想到沒想就喝了起來,這一天被顧婉瑩這小丫頭片子耍的團團轉,還沒喝過一口水,這下看到水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喝完了水我就全身發熱,下邊開始不規矩了,我哼著抓緊扶手,我去,又是鬼,我現在心裏哪會覺得害怕啊,就像被下了藥一樣,滿臉通紅,我趕緊叫停了車,跑了下去,我趕緊把衣服脫了,拼命喘著粗氣,那女鬼也下了車,走到我面前吹了一口氣,我眼前瞬間出現幻覺。
“來嘛,哈哈哈,快來嘛,哈哈哈哈,你快過來呀,快來追我呀。”
我拼命搖了搖頭,幻覺還在,就在這個時候顧婉瑩出現了,我只是隱約聽到一句:“臭三八,敢搶我的男人。”
然後我就拼命撕扯著衣服,哇,這種感覺賊難受,顧婉瑩走過來扶起了我,我一看到她就立馬受不了了,我貪婪的親吻著她,嘴,然後是脖子,然後……然後我就再一次虛脫了,這一次得補好久啊,嗚嗚嗚嗚。
後來第二天顧婉瑩告訴我說:“你昨天喝的根本就不是水,也不是藥,而是被那臭女人給迷了,喝水和上車其實都是障眼法,你一直就站在原地而已。”
我哭訴著說道:“你要對我負責啊,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扯開衣服,胸口上全是顧婉瑩留下來的印記,背上還有。
白天白行終於來了,他看了看我的傷說:“咦,陳安,看來這糯米水真的有用啊,你的傷已經開始慢慢好了。”
我一聽,這纔想起來我手上被妖屍抓的傷,不是我沒想起來,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的那種,我看了看白行,說道:“我還沒用糯米水泡呢,顧婉瑩說糯米水沒用。”
“那你這傷……是怎麼好的?”白行再次懷疑的拉起我的衣袖看了看,確實我手上的傷開始慢慢好了起來。
坐在我對面的顧婉瑩笑嘻嘻的說道:“你解開他的衣服就知道了,我出去玩了,拜拜。”說完顧婉瑩就出去了。
我趕緊拼命的揪著衣服,生怕白行真的解開了我的衣服看到那些印記,可我哪比得過白行啊,他可好,見我半天不鬆手,“歘”的一下把我衣服直接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