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風波再起
“行了,姜御知道了。”無奈的拍了拍身下的床,姜御纔是半掙扎的爬了起來,但就算是這樣,兩隻眼睛還是一直打架,總有些迷迷糊糊的。
畢竟昏迷了三天,雖說期間一直睡著,可說到底身子還是一直處於虛弱狀態,加上昨天又折騰了一天,身子實在是睏乏的緊,只是想想碎屍案到現在還沒個線索,原本睏乏的感覺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冷姐的確是會照顧人,來之前順便幫姜御買了些早點,催促著姜御趕緊吃完,好出發去解決完這個案子。
也不是她真的有多上心,實在是上面催的太緊了,幾乎每隔一兩個鐘頭王局就會給她打個電話,詢問案件的進展。
當然,姜御也知道這件案子拖不得,一邊往嘴裏塞著包子,一邊回想著昨天的事情。藍凌酒吧是唯一的線索,但雖說這酒吧有些怪異,可似乎真的和這碎屍案沒什麼關係,加上昨天聶小倩小時候,夜行雖然還是一直不肯告訴姜御那酒吧到底哪裏奇怪,但也明確的保證碎屍案的兇手肯定不是酒吧裡的人。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肯定,確實沒有說,但這已經足夠了。
既然唯一的線索已經斷了,眼下姜御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查下去。將最後一點早點囫圇吞下去後,看著旁邊已經有點不耐煩的冷姍姍,姜御不由的嘆了口氣。
若不是因為冷姍姍還在旁邊,怕是姜御現在已經罵娘了,這案子實在太坑爹了。
沒了辦法,只得重新在去一次劉文麗的家裏,看看是否有遺落的線索。
今天已經是碎屍案的第三天,但即便是這樣,也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對周圍的民眾還是有著很大的影響,姜御和冷姍姍去的時候就發現,小區裡走動的人們臉色都不太好,步伐匆匆,都不願意在外面呆的太久。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暗自還沒有解決,換了是誰恐怕都會擔心,下一個出事的就會是自己。
一開門,屋裏的氣味就猛地撲了過來,很是嗆鼻,好在已經過去了三天,腐臭味已經散去不少,幾分鐘後倒也習慣了。
“冷姐,去看看,這屋子裏有什麼事劉文麗最近一段時間用過的,或許會有些線索也說不定。”姜御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下,看著指甲上一層薄薄的灰塵,和冷姐商量道。
冷姍姍點了點頭,也是轉身四處檢視了起來。
書架,書桌,床下,可惜無論姜御們怎麼着,卻都沒有什麼機會。
姜御不由有些垂頭喪氣,這次的髒東西似乎真的沒有動手的原因,只是隨便選了個人而已。這更是讓姜御放了難。
正當姜御愁眉苦臉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急促的電話鈴又一次響了起來,那起來一看,又是王局的電話,心頭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王局這兩天一直著急,可所有案件的進展都是透過冷姍姍那裏去了解,因為姜御說過,一般不要給姜御打電話。
“喂,楊過嗎?”
電話那頭,王局的聲音有些低沉,同時也有些憔悴,顯然這兩天他過得並不安生。
姜御輕輕答應了一聲,電話那頭便陷入了一陣沉默,半晌後纔是有些黯然的開口道:“出事了。”
果然,姜御的心頭同樣一沉,立刻掛了電話。冷姍姍顯然也是看出些什麼,立刻和姜御一同跑下了樓,開車朝著警句趕去。
“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上車之後,冷姍姍纔是有時間和姜御瞭解一下,一邊控制著方向盤,一邊開口問道。
“姜御也不清楚。”姜御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自己思考些事情。
等回到警局的時候,局裏麵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倒是王局還站在門口,看樣子是在等姜御們。
看到車子駛進來,王局二話沒說,還不等車子停下,就一下子鑽進了車裏,直接喊了個地方,讓冷珊珊立刻開過去:“華庭小區。”
和冷姍姍說完,王局就將頭轉向了姜御,繼續道:“楊過,又一樁碎屍案,情況和劉文麗的案子差不多,上面這次真的急了,各個報社大肆宣傳,已經給姜御下了命令,三天之內,一定要抓住兇手,否則姜御這個位子,怕是坐不住了。”
“姜御知道了,放心吧王局,姜御一定盡力。”看著王局著急的神情,姜御也忍不住答應了聲。
這王局雖說算不上什麼真正的清官,但對於百姓的事情也是極其的上心,加上姜御和他之間也算是有些過往,於公於理,姜御都應該盡力而爲。
這次出事的是一個小夥子,標準的宅男一個,很少出門,據說是在網上做些工作至於具體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總之情況和劉文麗十分相似。
兩人不僅死相一般,甚至連脾氣秉性都相差無幾,有了之前劉文麗的經歷,到達現場後,姜御就立刻朝著死者的屍體走去。
周圍圍著很多人,都是些報社和電視臺的記者,也不知道是誰走漏的訊息,每次他們得到訊息的時間竟然比之警局也慢不了多少。
看到姜御們來了,裡面的幾個同事也是立刻驅散開一個通道,見姜御們放了進來,至於周圍的人,則是認為抓到了機會,一直向姜御們詢問些問題,不過王局沈著臉,懶得搭理他們,姜御和冷姍姍也直接裝作聽不到的樣子。
死者依舊是死在了自己的家中,這到是個好事,畢竟那般慘象如果被傳出去,恐怕還不定在多出些什麼事情。
一進門,那股熟悉的惡臭就傳了過來,在看向那些殘肢的時候,姜御更是皺起了眉頭。就連冷姍姍他們這些見慣了慘樣的老兵,也忍不住的轉過了頭。
上次劉文麗那次由於冷姍姍在照顧姜御,所以姜御們都是沒有親眼看到現場,最多也就是在之後的資料上看到了些圖片。
此時看著這些個斷臂,姜御頓時感覺胃裏一陣翻涌。
王局也是不由的皺著眉頭,同時像姜御問了起來:“楊過,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明明是剛死的人,怎麼可能腐爛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