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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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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當成垃圾的女人

    南市刑偵隊隊長凌濤站在樂寧精神病康復中心的門口,他自嘲的一笑心說:我一定是瘋了纔會來這裏找人幫我破案。

    此時,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案發現場裡那些死者們一個個驚恐眼神,最終還是推開了門,對著導醫臺後麵的小護士說到:“同志,我想找一下葉展。

    小護士頭都沒有抬頭用手指了指過道:“他在第三間診室。”

    凌濤聽了微微一愣,來這裏看病人難道不需要登記什麼的嗎?這管理可是真是夠鬆懈的。

    不過他還是說了聲謝謝來到了第三間診室。

    他透過玻璃窗向內看了看,症室的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穿著白大褂正在和躺椅上躺著的一個穿病號服的男人說話。

    凌濤心道葉展既然是個精神病患者,那躺在沙發上的男子,應該就是葉展了吧?

    但是這個人怎麼也和破案聯絡不上呀...

    沒有多久病人走了出來,凌濤強壓著自己的成見,對著他伸出手:“葉同志你好,我是....”

    他馬上擺擺手,指了指身後的白大褂說到:“他纔是葉醫生。”

    說完一溜煙的逃開了。

    凌濤驚訝的看著面前拿著檔案本的男子疑惑的問道:“你們這裏究竟有幾個叫葉展的?”

    面前的白大褂推了一下眼鏡,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只有我一個,你是五號病人嗎?進來吧。”

    凌濤吞嚥了一下口水連連擺手:“對不起,我是找錯人了。”

    說完轉身想走。

    葉展在凌濤身後呵呵笑出了聲:“警察同志,我是和你開玩笑的,請進吧。”

    凌濤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的?”

    葉展用推了推眼鏡:“現如今,只有政府部門的人會遵循制度叫人同志。你身上的衣服已經有味道了,說明連續工作了好幾天,沒有時間換洗。

    現在這麼忙碌的職能部門,除了警察還能有誰?”

    凌濤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伸出手去:“你好,我是刑偵支隊隊長,我叫凌濤。市裏發生了幾起案件,想請你協助調查。”

    葉展脫下了白大褂:“你先和我一起去籤個監護協議,我們出去再聊。”

    他來到了護士臺前和剛纔那個小護士說道:“小天使,我要出去幫助警察叔叔查案子,給我張協議書唄。”

    那個小護士抬起臉,俏皮的看著葉展用胳膊撐住了護士臺,翹起了圓滾的臀部說道:“你是不是又想逃出去,這可不行。”

    凌濤有些尷尬的拿出了工作證:“這個是我的工作證,我需要帶葉展同志出去協助一下我們辦案。”

    小護士驚訝的看了看她的工作證覈對了一下:“你真的是警察?”

    凌濤點點頭:“我可以帶他出去了嗎?”

    凌濤簽完字正要走小護士卻似乎有些捨不得似的:“警察同志,記得把人還回來。”

    他點了點頭身體打了個冷顫,這精神病院是不是就沒有正常人?

    兩人來到了門口,凌濤看了看警車,然後像是察覺了什麼在向後一看,發現警車正好對著診室的走廊。

    他疑惑問著葉展:“等會兒,其實你剛纔是看到了警車才猜到我是警察的吧?”

    夜展笑嘻嘻的看看他:“走啦,別在那麼乎細節,會很累的。”

    兩人上了車,凌濤對著後座上的葉展說道:“已經有四名受害者了。箱子裡是這起案子的卷宗,你要不要先看看,然後考慮一下從哪裏開始?”

    葉展自顧自的開啟了卷宗:“我先看看,你帶我去最後一名受害者被發現的地方看一下。”

    凌濤點了點開動了車子。他從後視鏡看了看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受害者的照片的葉展,正摸著下巴沉思,那神情和剛纔玩世不恭開玩笑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由於兩個他人年都不說話,車廂裡詭異的安靜,凌濤實在憋不住找了個話題:“哎,我說你剛纔在醫院和那個病人是在玩醫生看病的遊戲嗎?”

    葉展把其中一名受害者的照片夾在了車窗上搖搖頭:“他真的是我的病人,我在給他做心理輔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年底就可以出院了。”

    凌濤聽了有些尷尬問著:“那你....究竟是....”

    葉展看著凌濤笑了笑:“我也是病人,只是我在入院之前就是國際認證的心理治療師。

    爲了每個月出來放放風,就幫醫院的病人做做心理輔導,也順便賺點零花錢。”

    凌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車子已經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工地裏麵。

    下了車,葉展看著四周拉著警戒線,這裏十分的偏僻和汙穢,到處都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

    凌濤看看四周開始介紹:“第四名受害者就是像前三名受害者一樣被雖然丟棄在垃圾堆裡,身上有明顯的被虐待過和捆綁過的痕跡,女性特徵的地方被虐待的尤其明顯。

    不過奇怪的事情是,雖然生殖器官有被強薄的痕跡,但是卻沒有任何**殘存。四人失蹤報案的時間,間隔都是七天,但是她們之間沒有任何交集。法醫說,受害人的衣服應該是死了之後重新被穿上的,真不知道這變態究竟在想什麼?”

    葉展對著最後一名受害者的照片看了看說道:“兇手可不是隨意丟棄被害人的。”

    凌濤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什麼意思?”

    葉展把照片對著凌濤:“重新給屍體穿上衣服是因為愧疚和悔恨,然而把受害人扔在骯髒的地方那是因為死者就是被兇手用壞了的充氣娃娃。

    只有把她們和垃圾丟在一起,他纔能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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