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傳來的只有冰冷的機械聲，不是當初的那個系統，蘇沫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

    不能就不能吧。

    溫綰綰乾脆睜開了眼睛，對著溫子凡道：“小時候你那個夢裏的事情是真的嗎？”溫綰綰問道，其實溫綰綰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但是爲了不讓溫子凡懷疑，便這樣問道。

    “當然是真的。”溫子凡回頭著急道，那個女孩本來就是真的，自己開始覺得是沈夢就是那個女孩，但是想想也不是，畢竟那個女孩善解人意，而且字寫的很醜，而沈夢小時候的字很漂亮，兩者一對比，自己當時也是太想那個女孩了，夢中裡面的小女孩總是模糊的，只記得衣服，容貌卻不記得了。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女孩一直在你身邊？”溫綰綰聽著溫子凡的回答，問道，她自然是知道當年的事情經過，畢竟看了原主的記憶，那個女孩正是萌嫣。

    要是說起來萌嫣開始接觸溫綰綰，也是因為溫綰綰是溫子凡的妹妹，但是後面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萌嫣是從心裏很珍惜溫綰綰的，不說溫子凡，萌嫣也是對溫綰綰極好。

    “想過，但是完全不可能。”聞言，溫子凡答道，自己不是沒有想過當年的小女孩就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完全不可能，畢竟沒有一個女孩和當年的那個女孩的衣服相似。

    “為什麼？”溫綰綰完全摸不清溫子凡的心，為什麼不認為萌嫣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萌嫣的眼神比起沈夢的眼神，哪個天真你看不出來嗎？

    “因為沒有一個見過的女孩和那個小女孩的衣服相似。”溫子凡很認真的想著這個問題，回答著溫綰綰。

    溫綰綰看著溫子凡想起了事情，以為會說是不知道，也許是萌嫣，結果嘴裏蹦出了這麼一句話，大哥，你不知道衣服可以換的，你不知道，萌嫣雖然父親和母親在國外，每個月但是還是會寄錢回來的，大哥我真的是爲了你的智商而擔心呢。

    “你就沒有想過衣服是可以換的，也不一定她會重新穿那件衣服？”溫綰綰像著溫子凡解釋道。

    “對啊，我怎麼都沒有想到呢。”溫子凡開始的心裏是每個人只有那一些衣服，總有可能穿重複，但是聽到溫綰綰說的話，有可能不會穿，當時沈夢穿的就是那件衣服，自己還以為呢，不對，溫綰綰怎麼這麼清楚，是不是知道什麼。

    溫子凡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

    溫綰綰點了點頭。

    溫子凡見到溫綰綰點了頭，急切的繼續問道：“那她是誰？”

    心裏很是緊張，聽著溫綰綰下一秒的答覆是：“萌嫣。”

    這一說讓溫子凡緊張了，萌嫣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哦，不就是以前上大三的時候經常給自己送東西的那個女孩，那時候，自己當時在追沈夢，自然是沒有空理萌嫣。

    怎麼會是她呢。

    “你是不是心裏不想萌嫣是當年的那個女孩？”溫綰綰看清了溫子凡的臉色並不是很好，便已經猜到了。

    “不是。”溫子凡想著如果當年沒有自己認錯沈夢的話，自己對萌嫣也是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