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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五行元素週期表11

    這篇提取新元素的論文作者為:魯姍妮。

    “我想大家對這個天才少女的名字並不陌生,沒錯,她就是魯老頭的孫女,聯邦數一數二的天才少年,可惜啊,我家沒有合適年齡的小子,不然讓他跟著混混學分也不錯。”

    韋恩心情輕鬆,開了個小玩笑,也好讓大家緊繃了很久的神經放鬆放鬆。

    “而發現了《五行元素週期表》的這位作者,則是我們金屬研究院的特別研究員,老夫的學生,方宏峰,也是一個少年天才,不過呢,是一個默默無聞勤懇做事的少年天才。”

    “我們的研究所的宗旨一貫就是低調,低調,再低調。”韋恩口若懸河,與低調完全沾不上半點邊角。

    “難道我會跟你們說,我們一直在默默無悔的尋找著元素的前時方向嗎,顯然沒有。”面對著不斷上前恭喜的人群,韋恩很是謙遜地表達了自己毫不自滿的無休止追求科學的情懷。

    “我們不是四大名校,我們也不需要那些虛名,那些不過是天上的浮雲,過眼雲煙罷了,我們只想踏踏實實的為科學做點事情,貢獻自己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力量而已,多謝各位的支援……”

    大家知道憑藉着這篇論文的指導老師這個名頭,韋恩的學術等級已經穩穩地踏入了大導師的行列。

    對於一位大導師,沒人會不識趣地去得罪。

    就算是四大名校和代表,也不會得罪一個大導師,那太過於得不償失了。

    大導師左右著學術委員會的走向和撥款的方向,往往一個發言就可以決定一些小一點的大學今後的興衰。

    就算是四大名校也不願輕易得罪。

    所以包括楊泰宇和盧定元在內的四大名校代表,那怕明知韋恩的全是放屁,也只能捏著鼻子當作是香的吸了進去,還得欣喜非常的逐一上有恭喜韋恩。

    但是當星海大學的代表,重金屬學院的院長程大東準備上前去恭喜的時候,他的副手張治謀的一席話卻迅速改變了他的態度。

    程大東竟然施施然地走上了主席臺,當人們上前向韋恩恭喜的時候,程大東竟然越俎代庖地迎了上去,搶先接受別人的祝賀:

    “鄙校一個不成材的學生寫的一點不成文的猜想,居然僥倖得到了大家的認同,實在是不好意思,大家真是太客氣了。”

    眾人一下就楞在當地,這程大東如此大咧咧地不顧韋恩的臉面,分明是截胡嘛,這是幾個意思?

    這一下畫風突轉,眾人都不知該跟誰說恭賀纔好。

    韋恩瞬間就臉色沉了下來,從來只有自己黑別人,哪裏有別人黑自己的道理,韋恩一挼袖子,就要上前理論。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羅遜快步走了過來制止了韋恩的衝動,他手裏拿著一疊材料遞給韋恩,面上喜行於色。

    韋恩狐疑的接過材料一看,頓時兩眼放光,由得程大東在那裏賣力的表演,似乎是一個已成的事實。

    在學術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學生出成績,他的指導老師起碼有大半的榮譽在其中,正如俗話所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如果沒有指導老師這個領進門的先行者,後來人如何能取得更高的成就?

    等到所有的人都感到了詭異的時候,韋恩這才施施然走到臺前:

    “大東兄弟,不是我說你,你們星海吃相也太難看了一點吧,你說小方這孩子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不假,但是請問,他到你們學校有多久了?”

    程大東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來者不善,他眼光瞟向張治謀,他是這一屆新生的考察專員。

    張治謀其實也不知道小方是什麼時候入的學,他之所以對小方有印象還是緣於精英選拔賽時的記憶,當時小方的奸滑和老兵的強硬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所以當方宏峰這個名字出現時,他下意識地想起老兵曾單獨和他溝通要名額的事情。

    在他想來,小方再怎麼也應該是跟著新生一起入學了吧,因為聽說劍校那邊這一陣子封校。

    所以當他聯絡本校學生會調查小方的時候,剛好學生會對小方這個前幾天還不遵守規矩的刺頭記憶猶新,當即就明確地回答了三個字:老油條!

    在明確得到本校有小方這個人後,張冶謀就急吼吼的跑來跟程大東商量,這個劃時代的發現無論如何不能讓他落到別人的手裏。

    現在程大東看了過來,張治謀心想即然學生會的人評價小方為“老油條”,沒理由是剛轉過來的新生,一定就是開學時一直在本校,他想轉到劍校那邊至少也要等到劍校封校結束之後纔有可能。

    於是張冶謀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小方同學是本屆新生,到本校學習已有四個月時間,短短四個月就能取得如此驚人的成就,雖然與本校師長的教導分不開,但他本人的勤奮和天賦也不可小看。”

    話音剛落,韋恩就一本正經的說:“張先生真是太謙虛了,貴校的教學成績那是有目共睹的,太過謙虛就是虛偽了,不必如此嘛。”

    程大東接過話,很平淡地說:“實話實說而已,不是謙虛,我們學校時刻牢記以人為本,學術至上的理念,學術竟爭也是我們的特色,四個月能出成績,就跟這套理論是分不開的。”

    韋恩一臉仰慕的說著:“真是高山景仰啊,可惜我年輕的時候沒能上一所這麼好的學校,真是太遺憾了。”

    程大東只道韋恩服了軟,仍然不死心的攀交情,企圖從中分一杯羹,哼哼,這卻不能讓他有半點沾手的機會,不然以這廝的潑皮性格,誰會知道他會整出什麼么蛾子,當下一口堵得死死的:

    “誰不知道你金屬風暴導師是家學淵源,自學成材的典範,這世上哪裏有哪一所學校能教導得了你,您還是自便好了。”

    “不,不,我說的是真的,我私下裏教導了三年零三個月的學生都出不了什麼成績,去了你們學校三天就讓貴校教匯出了驚世的成就,我這個做指導老師的十分汗顏,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去貴校回爐再造的,起碼你們的不要臉教學法全聯邦第一是絕對沒得跑了。”

    程大東一臉錯愕,勃然大怒:“韋恩,你把話說清楚了,什麼是‘不要臉教學法’?”

    韋恩爆發出一陣捧腹大笑,彷彿全世界最搞笑的事情莫過於此一般。

    不等程大東和張冶謀回過味來,韋恩已經將手中的情報影射到幻影儀上:

    入校三天,排隊被欺凌,現在被所有的人排擠在外,只上了五堂課,其中與金屬元素相關的只有兩堂……

    程大東和張冶謀兩人臉漲紅得象是隔夜的豬肝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天才中的天才在自己學校只是一個白星……

    會場下面笑聲轟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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