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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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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住院

    吳斌笑著說;‘團長,那是應當的,我們都盼著營長快點回來呢。‘石雲清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nanshice但是還是被他這快速的答應晃了下神。

    ‘現在,吳斌同志,這裏都交給你了,我要先回團部看看。這陣子局勢不好,也沒有營長能夠配上來的。只要過了這陣,就沒有大規模的戰鬥了,敵人就會稍微安靜點,我們就可以休息會了。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彙報,知道嗎?‘吳斌平靜地說;‘我知道了。‘隨即,石雲清就走了。

    此時,李濤已經在指揮部裡坐立不安了一天。石雲清回來之後,就見到他這樣一副模樣,哭笑不得說;‘我說老李,你這什麼狀況啊?這不像你啊!‘李濤有點生氣地說;‘雲清,以前遇見戰爭我們都是在一起指揮好嗎?軍政不能分家,一分家我就沒有主心骨了,而且你知道的,我有多擔心你啊?‘石雲清笑笑說;‘那以後我們有可能會分開的,他們營長現在受傷了,萬一有他們打不下來的時候,我就得上的。‘

    ‘好吧,我輸了,你口才太好了,那你這仗是怎麼打贏的啊?‘李濤無奈地笑,他很好奇自己團長是怎麼解決這件事情的啊!

    ‘天機不可洩露!如果上面知道的話,一定會有處分的。‘石雲清無奈地笑說。李濤有點生氣地說;‘你小子,這次又怎麼回事的?別嚇我好嗎?我們可是不經嚇的啊。‘副團長從外面進來了說;‘政委,這什麼狀況啊?‘石雲**心頭大說;‘停,你們別問我了好嗎?上面要是處分我的話,我一個人擔著就是了。反正此事也與你們無關!‘李濤真生氣了說;‘雲清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如果你還把我們當兄弟,就快點說!你說出來了,我們好幫你想下對策啊。‘

    ‘好吧!其實也沒有什麼啊,我就是帶了二十名戰友越過了國境線去打了個指揮部,戰鬥就勝利了。可是,我畢竟私越國境線啊!‘石雲清嘆氣說。李濤倒吸了口氣說:‘什麼?團長,你親自帶隊去的啊?‘石雲清說:‘真的去了,難道我說過假話嗎?‘李濤平靜地說:‘我不是不信,是太不可思議了。團長,戰場上誰還管那樣多啊?和平時期的話,上面肯定治你的罪。放心吧!‘

    ‘李濤,我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現在,我會在這裏。‘石雲清淡淡地笑說。李濤和副團長看著自己團長的態度,都無語至極了。因為,他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團長竟然是如此無視紀律的人。自家團長從來都重視**的命令,重視紀律,重視兄弟們的性命。可是他們不知道,自家團長也是個我行我素的主兒。

    ‘政委,你說這真的會沒事兒嗎?‘副團長低聲地說。

    ‘放心吧!你看這事的主人都在那裏悠閒,還能有什麼事啊?‘李濤有點半開玩笑地說。石雲清聽到之後,十分無奈地送了李濤一個白眼。

    此時,病房裏傳來羅娜歡喜的聲音。‘張華,你們營又打贏了一仗呢。‘張華平淡地笑說:‘娜娜,知道是誰指揮的嗎?是不是大哥親自上陣地指揮的為什麼開始損失那樣重,後來卻勝利了呢?‘羅娜扁扁嘴說:‘是的!危急關頭之時,大哥親自指揮。‘

    ‘那我可以在病床上再歇幾天呢!娜娜,還要休息多久才能出院啊?‘張華有點急了。羅娜淡淡地笑說:‘最快15天,最慢25天。所以,是傷留你,不是我或者醫院。‘張華泄了氣:‘怎麼還得這樣久啊?是不是你們故意不讓走啊!‘

    ‘我說張華,我可真沒看出來哈。你這小子是想單挑,還是想開溜啊?‘張華低聲地說:‘我只盼著我的部隊好,我只盼著我的官兵是安全的。你知道的,就算大哥可以去陣地上,就算大哥身手比我好,可是大哥已經擔負了太多的責任。我現在在醫院裏,他更是忙得不可開交,我只想讓李梅嫂子不傷心而已。‘

    ‘張華,我不准你開機我不准你開溜。就算你要開溜,也在十天以後好嗎?你站在我作為一名醫生的角度考慮下好嗎?我不希望我的病人傷員是死在我手上的,什所以我希望可以保證你的安全。‘羅娜平靜的話裡沒有任何生氣的滋味,但張華仍舊能夠感受到那雙美麗的水眸中那淡淡的憂傷。張華看到這些,眼神暗了下來。

    可是,羅娜並不知道石雲清已經在她的辦公室等她。當羅娜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看到是她,笑笑說:‘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啊?你有什麼需要的啊?‘石雲清平靜地說:‘張華是你救過來的吧,那可以介紹下情況嗎?這一階段的戰役會因為昨天的勝仗有一段時間的平靜。可是不知道敵人會在多久後發動下一場戰鬥,我只想他儘快好起來,我需要他的幫助。因而,我來了這裏。‘羅娜聽了之後說:‘雲清兄,我剛從張華的病房裏出來,他也想盡快回到他的戰位上去。不過我告訴他,他的傷最起碼要15天才能養好。他答應我如果十天後有戰鬥的話,我會讓他回去的。如果沒有戰鬥的話,就讓他留在病房裏吧。‘石雲清臉沉了下來,有點生氣地說:‘羅—娜,你是醫生,不是妻子,你要對他的生命負責。他如果身體不好,上了戰場就是給我找麻煩。這死小子,我去修理他。我真佩服你,你那火爆脾氣哪裏去了?‘

    ‘雲清兄,你別生氣,這麼多年的軍醫早把我的脾氣給磨沒了。現在也不知道,華英和張麗都變成什麼樣子了。‘’’’羅娜苦笑了下說。羅娜心裏想,也許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吧。她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敢愛敢恨的丫頭了。

    ‘那說好了,不到他身體好,不要放他走。石雲清說。石雲清看到羅娜無奈的表情,又加了句:‘羅娜,我知道你很忙,看不住他,我派我的警衛員來照顧他,看著他。‘羅娜一聽心裏高興說:‘這樣倒是挺好。可是雲清兄,你的安全怎麼辦啊?‘石雲清笑笑說:‘放心吧!我的警衛員也有幾個,讓我的貼身警衛留下來吧。他可是最嚴肅的,只聽我的命令的。‘羅娜說:‘好吧,如此甚好!‘石雲清笑說:‘羅醫生,你一定要負責他的身體康復,我去病房裏看看他。‘

    ‘雲清兄長,難道你知道他住哪裏啊?‘羅娜奇怪地看他。

    ‘娜娜,別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好嗎?有那樣奇怪嗎?也就那天我剛進到吳斌同@同志的電報,就放棄了會議,晚上凌晨**的時候來過一次醫院,和趙然去過一次他的病房。石雲清雲淡風輕地說。

    ‘好吧!……‘羅娜正想說什麼,陸倩就跑來了:‘羅醫生,羅醫生,有傷員送下來了,院長正在給別的傷員做手術。‘羅娜立刻站了起來:‘傷口處理過了嗎?傷員傷的重嗎?如果不重的話,讓實習醫生來做手術吧!‘陸倩急忙說:‘重,是肋骨插進了腹部。‘羅娜平靜地說:‘好,挺重的,我們快走吧!‘隨即,羅娜快速地說:‘雲清兄長,你自己去想掛的病房看他吧,我要去忙了,對不起!‘石雲清只是平靜地說:‘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隨即,羅娜拉上陸倩如一陣白旋風般飄向手術室。石雲清看著羅娜的背影,苦笑了下:‘為什麼我們的愛人都溼軍醫呢?也許護士比軍醫更累的吧。‘

    ‘團長,別擔心。所有的軍醫護士都是一樣累的,咱們去看張營長吧!‘小曹在一邊低聲地說。石雲清說:‘也對,咱們去吧!‘石雲清帶著小曹來到張華的病房。此時,張華正在和蕭宇航談話。此刻聽到開門聲,張華向門的方向。瞟了一眼,可這一碗卻讓他驚訝的合不攏嘴。可蕭宇航沒有聽到張華的說話聲就抬頭看到了張華的表情,同時也看到了那位年輕英俊的軍官站在門口。

    ‘哎!我說張華,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為什麼露出這副表情啊?我來看你,你不高興嗎?‘石雲清故意板着臉說。

    ‘雲清兄長,你不應該很忙嗎?我只是驚訝而已,現在戰局如此緊張,你怎能抽出時間來看我啊?‘張華無奈地嘆了口氣。石雲清無奈地笑說:‘戰局目前趨於穩定了,我當然有時間來看你。我跟你說過的,什麼對我來說都是重要的人之所以活著,就因為人是有感情的。人若冷情,我們還打仗幹什麼啊?‘張華說:‘團長,你又親自上陣地,親自偷襲了吧?‘石雲清笑笑說:‘沒事!這回我可是帶上了你營裡二十名最精銳的小夥子去的。‘張華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說:‘好吧!怪不得有時間來看我,雲清兄出馬,一定馬到成功!‘石雲清無奈地笑說:‘你小子,又在跟我開玩笑呢?我又不是常勝將軍,怎麼可能都勝啊?要這樣的話,師長就該讓位了!‘

    ‘張華,我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啊!你可別以為你的主治醫生是羅娜,你就可以爲所欲爲啊!她可是說的都是保守數了,你要是敢十天就開溜,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現在我說,我當上團長就是衝鋒陷陣的機會少了,還有我們打亂了敵人的指揮部,敵人得好一陣不打這種大規模的拉鋸戰了。因而,你可以多住一些日子。我把我的貼身警衛員留下來,看著你。‘張華苦著一張臉說:‘團長,你這是幹’什麼啊?‘石雲清平靜地笑說:‘保證你們的安全,這是我竭力去做的事情。這是我說過的,我就應當做到的。‘張華無奈地笑說:‘可是你肩上的責任很重啊,你不能只顧我們啊!‘石雲清笑說:‘可是我是你們的兄長,他們三個不歸我管,我只想他們自求多福了。‘張華說:‘好吧!雲清兄,我想聽你拉琴,可以嗎?拉你以前拉過的那些可以嗎?我好像聽啊!‘石雲清只說了一個字:‘好!!!‘張華笑說:‘雲清兄長,最好是你寫的那些曲子,可以嗎?‘石雲清笑說:‘我說張華,你跟我客氣什麼啊?石雲清拿過病房裏的那支小提琴跳了幾下試音之後,宛轉悠揚的音樂就從他的指尖流淌出來。

    張華靜靜地聽著,蕭宇航低聲地說:‘他就是你們團長啊?‘張華也低聲地說:‘怎麼?不像啊?‘蕭宇航笑了下說:‘真的不像啊,太年輕了,面板都沒黑,過。要是不知道他身份的會以為他是文工團的。‘張華挫敗地說:‘好吧!雲清兄的面板是曬不黑的那種,軍校時那麼嚴苛的訓練.他的面板都沒有變黑呢。‘蕭宇航又說:‘你們都喜歡用偷襲嗎?‘張華低聲地說:‘喜歡啊!不過要根據天時、地利、人和,以及偵察的情況相結合才行啊!‘蕭宇航低聲地說:‘我知道了!‘張華又低聲地說:‘還有炮火!別問了,聽完再說!‘隨即,他們倆誰都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聽著石雲請拉琴。

    當石雲清拉完曲子笑說:‘張華,你為什麼要聽這些啊?‘張華說:‘因為我們的青春歲月都在你的曲中。我每每閉眼,都會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雖然現在我們已經很少在一起了,但是我們的兄弟情誼還是在的。現在你來了,我就要抓住機會啊!‘石雲清笑笑說:‘你小子,也會把握機遇了!‘張華說:‘雲清兄長,你說他們三個也會上戰場嗎?他們是空軍,是內地陸軍,應該不會上戰場的吧。‘石雲清平淡地說:‘也許會,也許不會。她們和我們的理想一樣,如果有上戰場的機會,他們有可能會犧牲的。‘

    ‘也許吧!雲清兄長,你說這場戰爭還能打多久啊?‘張華看著石雲清那張溫文爾雅的臉憂愁地問了一句。

    ‘怎麼的?我們纔打了幾個月的仗,你就開始有厭惡情緒了啊?這可視作軍人最大的忌諱。軍人就該是鋼鐵長城,就是為戰爭而生的。我說張華,上學那會你可不是這樣的。‘張華笑說:‘我說,雲清兄長,我沒有厭惡戰爭,我只是覺得戰爭對人類太殘酷了而已。雲清兄,我現在太成熟了,所以不希望眾多的百姓受苦了。我們的理想、我們的價值是很重要,可是我們人民的生命更加重要。如果說要戰爭必須進行下去,我們衝鋒陷陣可沒一點含糊。‘

    ‘如果這樣說的話,我也希望戰爭可以結束。‘石雲清淡淡地說了一句。蕭宇航靜靜地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沒有說一句話。

    ‘那團長,下一步地部署會是什麼呢?‘張華問。

    ‘駐守陣地,視情況而定。‘石雲清平淡地笑說。張華說:‘好吧!‘小曹看了下手錶說:‘團長,你該回去開會了。‘石雲清看了下表說:‘好吧!小曹,你一定要給我看住他,一步不離地跟著他。‘小曹說:‘是,團長,保證完成任務。‘隨即,石雲清就走出了病房。

    蕭宇航激動地說:‘張營長,你們兄長可真完美啊!‘張華說:‘那當然!我們弟兄幾個可都是各有長處的,再說了我們軍區大院的小夥子能差嗎?‘蕭宇航驚了一下說:‘你們也是軍區大院的啊?那為什麼要去插隊啊?還是弟兄四個?‘

    ‘因為我們弟兄其中有一位兄弟的父親受到審查,我們不能一起參軍,就只能一起去插隊了。後來因為兄長是知青點的負責人,就想辦法讓另外兩人先去參軍,後來那位;後來那位兄弟的父親不受審查了,我們才一起去參軍的。因而,大哥不希望自己帶的兄弟受傷,就是就是這樣啊。‘張華淡淡地笑說。

    ‘好有傳奇色彩啊!‘蕭宇航有點嚮往地說。張華無奈地說;‘浪漫嗎?這不是浪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不管將來還會有什麼樣的命運,我們能夠面對命運並且解決命運中出現的各種難題,那麼這個人生就是精彩的人生,這個人也就成了受人尊敬的人。‘蕭宇航聽得心裏一陣激動,他說;‘張營長,你對於人生的感悟真的是太深刻了。我決定了,就算我現在不能再去考大學了,我也要跟你學習,向你請教,只求你別煩我就好了。‘張華笑說;‘兄弟,你在說什麼呢?向我們討教?只要有了豐富的人生經歷,就會有這些感悟的。再說了,你才二十二歲吧。這個年紀’,我們還在插隊呢。那時候我們覺得,只要能參軍都是幸福的。‘

    蕭宇航無奈地笑說;‘張營長,那個時代的人可真難。我可聽說了,全軍最年輕的營長可是在你們團的。‘張華說;‘沒辦法啊!我們倆是27歲考上的軍校,他們倆是19歲考上的軍校,所以就比我們年輕了。‘

    ‘張營長,你為什麼也厭惡戰爭啊?我聽叔叔說過,戰爭是為軍人存在的,有很多人窮其一生都無法遇上一次戰爭的啊!‘蕭宇航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問道。張華平淡地說;‘因為戰爭很殘酷,可是它畢竟是政治的最高的表現形式,政治需要它的存在,軍人也需要它的存在,於是它便有了該存在的價值。可是,戰爭真的會有很多人妻離子散的。就算是區域性戰爭造成的影響小,但是你知道嗎?她們的愛人在戰場上犧牲了,也是一種悲劇。‘

    ‘可是,張營長,我沒有這種痛苦。因為沒有人牽掛我,我也不會讓別人牽掛我而受這份苦的。‘蕭宇航平淡地說。

    ‘兄弟,你這種想法是我五年前有過的。對於自己心愛的姑娘,我們不希望她們受傷,不希望她們痛苦,可是無論你是讓她離開,還是戰死沙場,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傷害。因而,只有一個辦法,要不別談戀愛,要不活著回來。‘張華平淡的語氣中卻帶有淡淡的滄桑。

    ‘張營長,你知道嗎?每當我看到我的戰士收到家鄉的來信時高興的樣子我就感到悲傷。如果不是遇見大哥,我也沒想過這些東西的。‘蕭宇航真誠地說。張華說;‘因為那是真愛啊!可是你沒有看到他們的愛人在收到陣亡通知書時的表現。你知道的,戰場上的愛情是浪漫的,也是付出代價最重的。‘張華心中有著深深的嘆息,小曹在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也有點為之動容。他在想如果自己的母親和妹妹收到他的陣亡通知書的時候會怎麼樣,會是什麼感覺?肯定也是受不了的吧。

    此時,羅娜剛做完手術,她喘了幾口氣,就喊;‘真累啊!讓護士把他推到他的病房去吧,都是重傷。當羅娜剛走進張華的病房時,小提琴的琴音嘎然而止。羅娜說;‘你們在拉小提琴啊?‘那位輕傷的拉小提琴的戰友說;‘羅醫生,我們閒的沒事,再說戰友們也愛聽。‘羅娜說;‘好吧,不過這位戰友傷得重,需要休息。‘於是,那位拉琴的戰友就不再拉琴了。

    此時,小曹還在那裏聽著幾人的對話。蕭宇航又問張華;‘張營長,那你說你和羅醫生都已經結婚了,你對愛情是什麼看法啊?我的堂弟都吹了三次了,我真不明白真愛是什麼!‘張華笑笑說;‘真愛是要共同經歷一些事情之後纔會有的。現在是戰爭年代,吹燈兵很多的,女孩都因為怕他們傷殘,怕他們犧牲才離開的。只有當這個姑娘只愛這個人的時候,纔會有你看到的那種幸福的真愛。我的大哥和大嫂在豆蔻年華就已經認識了,並且相愛了,只是因為兄弟們的原因,十四年後才結成正果,而且還是戰前結婚呢,那纔是真愛。‘

    ‘可是,張營長,我們每個人要遇見一位真心的姑娘真的很難很難的。‘蕭宇航惆悵地說。張華說;‘可是一切都會有的!戰鬥勝利了,我們還活著的話,一切都會有的。麪包會有的,姑娘也會有的。‘蕭宇航聽了,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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