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她...”

    楊旭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腿也不由自主地跟著邁了一步，他下意識的想要把張迎雪一行人攔住好問個究竟，卻不料理查德再一次的擋住了他。

    “別，讓她們走。”理查德神情冷峻，眉宇間隱隱一抹憂慮，似乎對對方很是忌憚。

    “親王大人，您都發現了什麼？為什麼要任由她們離去？”

    楊旭一臉焦急的質問讓理查德面有不愉，他沉默一陣直到張迎雪帶著凱瑟琳徹底消失後才嘆了一息，反問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那兩個女人不簡單啊！”

    “有什麼不簡單的？”

    “...”理查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飽含深意地看了楊旭一眼，默默回到火堆旁坐下才自顧自的說道：“她們以為自己隱藏的足夠好，可惜卻瞞不過我這雙老眼，畢竟我也在道觀裡修行了近百年啊！”

    “什麼意思？”楊旭有些不明其意，默默地看了一眼凱瑟琳消失的方向，無奈的嘆了一息，也學著理查德的模樣，來到火堆旁坐下。

    “老實說，剛開始我也沒有十分的確定。”

    理查德笑了一聲，他撿起身邊的一塊略微腐朽的木柴丟進火堆中，看著“愈演愈烈”的火苗，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楊旭，你說這個世界剛誕生的時候，是充滿光明的還是一片黑暗？”

    “...應該是黑暗吧。”

    楊旭沉默了一陣，默默地說道：“聖經上不是說麼，神說要有光，世界纔有了光，那在有光之前的世界大概是黑暗的吧？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她們身上看到了光和暗兩個截然相反的對立面卻異常自然的寄存於一體，你會信嗎？”

    楊旭愣了一下，有些不能理解理查德話；理查德一見如此不禁訕笑一聲，也不再賣關子，直言解釋道：“張迎雪和葉秋兩個人，看似人形，實無人性。”

    “...你到底在說什麼？”楊旭眉頭緊鎖，更顯一臉迷糊。

    理查德啞然失笑，便直說道：“我想表達的其實很簡答，張迎雪和葉秋並不是人類。”

    “喪屍？吸血鬼！”

    楊旭驚愕的喃喃自語道：“如果是吸血鬼的話，以您老人家親王的實力沒理由會怕她們，但要是喪屍的話...那該是多高階別的喪屍啊！我還沒有見到過能夠進化到足以媲美人類的喪屍呢！”

    “所以她們並不是喪屍。”理查德默默地看著面前燃的嗶嗶作響的火堆，一臉深沉的說道：“她們具體的身份，我現在還不能十分的確定，我只能告訴你，你剛纔看到的張迎雪、葉秋以及最後被她們帶走的凱瑟琳，都僅僅只是一副空殼罷了，她們的靈魂早已經物是人非了！...借屍還魂，大致是這個意思。”

    說著，理查德不可自抑的嘆了一息，道：“幸虧你誤打誤撞的過來了，若不是你的到來，或許現在我已經被她們暗下毒手來吧！”

    “她們真有這麼恐怖嗎？以親王大人的實力也不是對手？”楊旭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以為呢？！”理查德沒好氣的撇了楊旭一眼，笑罵道：“現在知道我剛纔為什麼不遺餘力的對襲擊你的喪屍出手了吧，一方面是爲了保全你的性命，另一方面我同時也是在向她們展示一下我真正的實力，杜絕她們的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