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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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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案件再發

    “你看看,這傢伙破了個案子這麼神氣,你也受得了?”

    嫣兒坐在沙發上,看著王尚在電視中吹牛×皺起眉頭說道。

    “這案子明明是你破的。”

    我把洗好的水果端了過去,坐在嫣兒旁邊說道。

    “沒有你們我早死了,這點事情我還不在意,不過他可在意,再不破點案子,他這隊長就當到頭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我話音剛落王尚就來了。

    “徐克的確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代替楊子玉死的那個人他們家人也已經認領了,你說得對啊,一個人帶著面具二十年,總要找個人代替歇一歇。”

    隨後王尚一拍手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

    “我差點就忘了,這回我佔了你的便宜,不過你的母校聯絡我想讓我做一次案件報道,我推薦你去。”

    “這機會我可不要,你都已經把獎金給我了。”

    王尚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連忙說道。

    “兩碼事,兩碼事。”

    我拗不過他,就跟他上了賊船,重點是我也打不過他。

    在路上的時候他問道。

    “之後打算幹嘛?不如來警局當我私人偵探,咋樣?”

    我拒絕了。

    楊子玉有一點說的沒錯,我不適合當警察,所以我打算卡一個私人偵探所。

    嫣兒準備繼承李姨的衣缽,之前我們和李姨見過,李姨把一些秘密傳授給了嫣兒,我卻不能聽,只記得嫣兒出來的時候笑嘻嘻。

    當然,我和嫣兒都是她領養的孩子,從那之後我們也都改了口。

    “不錯,不錯,私人偵探又沒事還抓抓鬼,看看風水,業務一條龍啊,我能不能入股?”

    我和王尚對視一眼,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到了大學城,卻已經物是人非,不禁感嘆,時光荏苒啊。

    “行了,你也沒畢業多少年。”

    王尚推著我進去,隨後在大學禮堂裡見到袁立。

    “你怎麼來了?”

    袁立冷冷地看著王尚,不服氣地說道。

    “我打不過他,而且……上一個案子都沒我事,這一次我不會錯過了。”

    我聽到之後冷眼看著王尚,而王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左顧右盼,吹著口哨。

    要不是打不過你,早就K死你了。

    而這時候,一箇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著我熱情大方地張開雙臂想要擁抱我。

    “哦!我的蘇宇,想死你了。”

    噩夢!絕對的噩夢!我想要逃開,卻被這個噩夢死死抓在懷中。

    “你看看你,畢了業都不來看老師,讓老師想死你了。”

    “徐老師,注意場合行不行啊!”

    我掙脫著。

    “來人啊,救命啊。”

    王尚也有些尷尬,他知道徐老師熱性奔放,人到中年還是夕陽之下的一朵花,可是沒想到見到我之後他就徹底釋放了。

    “那個……徐老師……咱們還是說說案件吧。”

    徐老師聽到案件之後,把我鬆開了,咳嗽了兩聲,說道。

    “對,對,應當,來我辦公室裏談吧。”

    袁立和王尚在門外等我,我和徐老師準備進辦公室。

    “你放心,有任何問題叫我,我第一時間保護你。”

    王尚嘿嘿一樂,而我此刻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別套近乎啊,當年就是你唬我,讓我第二文憑修什麼犯罪現場模擬,結果到頭來就是你個人研究,被你害慘了。”

    徐老師也不生氣,說道。

    “也不是沒有一點作用啊,結合你的知識,具體操作也變得立體了不少。”

    徐老師一提到案件就會非常嚴肅和認真,這一點是我最佩服他的,他將線索稱之為線條畫,所以致力於把犯罪線索變成具體的,在腦海中形成現場模擬。

    當時他選了好幾個人做這個實驗,不過他發現這需要超出強人的抽象思維作為支撐。

    所以做了一個測試,測試結果就是第二學位,結果我自以為的成功,卻被他忽悠到連渣都不剩,每天都要接觸相當多的案件。

    “我聽王尚說,你在袁立失蹤的時候還用了一次,沒忘,我很欣慰。”

    “學以致用嘛。”

    我擺弄著手,笑道。

    徐老師點了點頭,他站在衣架旁邊,隨後拿手指著我,眼神裡盡是驚恐,喉嚨想發出聲音卻不能,隨後終於大叫一聲。

    嘭!

    王尚連忙把門開啟,我剛進入到角色又被彈了出來。

    “蘇宇,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

    我說道。

    “你沒事就好。”

    隨後王尚就把門關上了。

    徐老師捂著鼻子,疼的齜牙咧嘴,指了指王尚,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我連忙起身把他扶了過來問道。

    “現在這表情應該和案件無關吧?”

    徐老師點了點頭,說道。

    “這小子和他爹一個德行!”

    見徐老師沒事,我便根據他的模擬表演說道。

    “死者,女大學生,大四,腦中溢血,因為生前受到驚嚇,死的地點在學校禮堂。”

    隨後徐老師又走到衣架旁邊。

    “衣架?她的死具有儀式感。”

    話音剛落,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

    “老師,小心!”

    嘭!

    袁立拿著畫紙走了進來。

    “我剛纔聽到了,死狀給你畫出來了,我走了。”

    我接過畫紙,看了一眼,的確和我想的出入不大,甚至細節更加完美。

    “那個……老師……要不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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