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定陶之戰
許都
因張繡接受謀士賈詡的建議,向曹操投降,曹操遂取得對荊州北部的控制,並消除了許都南面的威脅,繼續命張繡固守宛城一帶防線,並且準備調派精銳兵力出征徐州呂布。
曹操將飛鳥拓也喚至議事廳,點頭讚許道:“我說昂兒啊,文若,公達,仲德等人對你的洞察力大表意外,說以後軍議也要讓你參加,發表意見呢,子和還說虎豹騎能脫胎換骨,你功不可沒,爹想你擔任左副統領一職,右副統領文烈會輔助你的,一同隨軍出征。”曹休字文烈。
飛鳥拓也心想終於要首次出陣了,恭敬地道:“是,一切都照爹您的指示,孩兒定當全力以赴。”
建安三年(公元198年)曹操命荀攸留守許都,以夏侯惇,夏侯淵兄弟二萬軍為先鋒,曹仁,樂進,程昱領二萬左翼軍,曹洪,于禁,荀攸率二萬右翼軍,自領郭嘉,典韋,許褚,徐晃,曹純,曹休為五萬中軍,李典,司馬懿督糧草,三軍齊發,一路攻城略地,勢如破竹,逼進徐州,中軍於定陶附近遇上呂布軍主力。
定陶
戰場上曹呂兩軍對陣,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騎赤兔馬,頭戴金冠,威風凜凜不可一世,左手邊的是張遼,侯成,郝萌,右手邊則是魏續,宋憲,曹性,六員大將一字排開,呂布仰天大笑道:“曹操,你來得正好,世人皆知你挾天子以令諸侯,名為漢臣,實屬漢賊,這次你休想生離此地,兒郎們隨我殺啊!”
曹操騎著爪黃飛電,拔起倚天劍,怒氣衝衝道:“呂布你先弒丁原後殺董卓,不忠不義之徒還敢口出狂言,諸將,與我拿下這匹夫!衝!”
飛將呂布率先闖入曹陣,手中方天畫戟舞動,立即屍橫遍野,直取曹操而來,“當!”惡來典韋的雙戟,虎痴許褚的刀,奮力擋住這不世戰神,徐晃的斧與張遼的槍你來我往鬥在一起,夏侯兄弟跟其他呂布軍將領則混戰成一團,兩軍一番慘烈廝殺,酣戰數個時辰,夏侯惇更被敵將曹性射瞎左眼,夏侯惇拔出箭時眼珠也帶了出來,說了句:父精母血,豈可棄之。便把眼珠吞了下去。形勢開始漸漸對曹軍不利。
部署在中軍後方,旗幟上飄揚著一隻飛鳥圖騰的五千虎豹騎隊中,這飛鳥圖騰是飛鳥家的家徽,拓也求了曹純好久他才答應加上去的,說軍旗代表軍隊,會帶來勝利,象徵部隊至上榮耀,當然也徵求過曹操的同意。
曹純心急道:“呂布果然如傳言般勇猛,現下咱們的左右翼兩軍還未成合攏之勢,子修我們也上吧!”
飛鳥拓也在陣中觀察,直覺搖頭道:“不!子和,敵軍尚有後著,你看呂布軍陣中缺少智囊陳宮與驍將高順,應該是伏兵於後方樹林中,不如你我分成兩隊,現下風向順風,麻煩你朝樹林施放火矢,燒林逼出敵軍,我去救援父親。”
“這┅┅主公將你託付我照顧,萬一發生不測,我擔負不起,況且子修你是首次率領虎豹騎,唉!戰場上瞬息萬變,好吧!我相信你,就聽你的,文烈你協助子修。”曹純當下傳令分成兩隊,依計行事。
飛鳥旗迎風飄揚著來到戰場,拓也騎著絕影一馬當先,帶著二千五百虎豹騎小隊排列衝鋒隊形,馬匹踏著一致的步伐,節奏漸漸加快,小跑,奔跑,飛鳥拓也心無雜念,全神貫注地抽出佩劍,高喊道:“兄弟們聽著,相信自己,相信馬兒,今日誰和我曹昂浴血奮戰,誰就是我的兄弟!諸位英雄們,榮耀與共,衝啊!”
“榮耀與共!”虎豹騎士兵們聽著飛鳥拓也的激勵鼓舞,士氣高漲,連曹休也感到全身熱血沸騰,無所畏懼,虎豹騎猶如一支鋒利之劍,殺入敵陣直接劈開呂布軍成兩截,衝散了戰團,曹軍見狀全力配合反擊,戰況有了變化,勝利天平朝曹軍傾斜,呂布軍開始潰散後撤,飛鳥旗所到之處,留下無數屍骸。
呂布雖勇,但敗勢已成,急喊撤軍,此時擅長偷襲的曹性混入士兵間彎弓搭箭,於亂軍中發現曹操背影,竊笑道:“是曹操前來送死!看老子的,準備中箭下馬吧!”
飛鳥拓也衝殺了一陣,換成弓箭在手,尋找敵將蹤影,運動員過人的敏感性,與反應力讓他察覺危機逼進,一看見曹性的目標是曹操,立即從馬側弓箭袋中,從取箭,上箭到出手,彈指之間已連珠發三箭,喝道:“父上小心!”
“啊!”慘叫聲中曹性臉部,咽喉,心臟中了三箭倒斃,曹操則低頭躲避過死劫,嚇出一身冷汗,驚喜道:“昂兒!多虧有你,你又救為父一次了,傳令全軍重整態勢。”
此時,一名白面書生,在數十親兵護衛下來到,點頭微笑看了飛鳥拓也一眼,表示嘉許,“這火計是出自大公子吧,好計謀。”
續向曹操道:“主公,後方樹林燒起來了,裡頭藏有敵人伏兵,但被濃煙嗆出,現下正被曹純將軍追擊,呂布軍無以為繼,倉皇退回下邳了。”
曹操問道:“奉孝,呂布怎會馬上退守下邳,其餘城池呢?還有子孝,子廉兩路軍在那裏?為何沒來支援。”
此人正是曹軍首席軍師郭嘉,只聽他道:“請主公見諒郭嘉擅作主張,令主公身陷險地,出許都時我早密令子孝將軍繞道襲取徐州,子廉將軍則走小路佔據小沛,中路軍實是誘餌,將呂布軍主力牽制於此決戰,現在呂布只餘下邳孤城一座,離敗亡之日不遠。”
飛鳥拓也聽完,毫不意外鬼才郭嘉會獻此種以身涉險的計謀,想必他對曹軍將士的執行力是非常信任的,說道:“奉孝先生誇獎了┅我┅啊!┅”話未說完,突然昏厥墜落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