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劍道斬敵
建安五年(公元200年),曹袁兩軍對壘官渡,袁紹有三子袁譚,袁熙及袁尚,其部屬各自擁戴,如辛評,郭圖選擇長子袁譚,逢紀,審配則偏愛袁尚,兩派不和,自打敗公孫瓚後,袁紹將自己統領的四州分別讓諸子經營,即令袁譚出守青州為都督,次子袁熙為幽州刺史,三子袁尚駐冀州,還有外甥高幹領幷州刺史,理由是,用來當作挑選繼承人的標準。
此時,兵強馬壯的袁紹,親領參謀田豐,沮授,大將顏良,文丑,張郃,高覽等約十五萬兵,分別由白馬與延津兩渡口強行渡河,訊息傳來,已經將大營中軍馬調撥完畢的曹操,立即指揮僅存的五萬部隊分頭前往迎戰。
<白馬渡口>
曹操命夏侯兄弟,徐晃等人引兵三萬往延津,自己帶著飛鳥拓也,張遼及數名部將率領二萬士兵,來到白馬時,顏良與張郃已經領七萬袁軍步卒在渡口布陣,顏良不可一世,單騎上前大喝道:“我乃河北顏良,你們曹軍中誰敢與我一戰!”
飛鳥拓也心道:“我的部隊尚在三十里外的秘密教練場,作士兵及馬匹的重量訓練,雖然已經派人快馬前去招喚了,但願來得及。”
曹操用馬鞭指著前方顏良,冷冷地道:“誰給我擒下那顏良!賞千金。”
曹軍陣中原呂布軍降將,魏續與宋憲兩人立即拍馬衝出,直取顏良,齊聲道:“主公,魏續,宋憲願往。”
“啊!”,只一瞬間,飛鳥拓也聽著兩聲慘叫,看著魏,宋兩人倒栽馬下,引起曹軍士兵一陣譁然,斷然上前道:“父親,讓孩兒一試,對不起先借劍一用。”伸手抽出曹操親衛拿著的兩柄寶劍其中之一,青虹劍。
“昂兒你!不行去!”曹操還來不及阻止,飛鳥拓也已經騎著絕影朝顏良快速奔去。
張遼見狀連忙跟隨,急道:“主公,末將去支援大公子。”
顏良方斬兩將,威風凜凜大笑道:“哼!又來一個送死,報上名來。”
張郃於陣中喊道:“顏將軍小心,此人騎著絕影,應該是傳聞中定陶一役成名的飛鳥虎豹騎統領曹昂。”
飛鳥拓也突然跳下馬,雙手拔劍高舉朝天,成上段構,喝道:“我是曹昂,顏良你敢否下馬一戰。”
顏良訕笑道:“哈,張郃多慮了,你就是曹操長子曹昂,好奇怪的握劍姿勢,怕你不成,看老子取你首級領大功。”亦下馬拿出一把厚背大刀。
“昂兒怎會不智到下馬決戰,如果輸了還可以仗著馬快逃跑啊。”曹操看到心驚膽顫,大汗直流,憂心忡忡道。
顏良手中大刀不斷揮舞,形象威猛,飛鳥拓也則是心靜如水,以靜制動,不變應萬變,兩人對峙片刻,一直尋找顏良防禦空隙的拓也,已達到氣,劍,體一致,一個箭步衝出,顏良見狀奮力揮刀一劈,“好小子一直裝模作樣,我劈了你!”
因為家庭背景的關係,拓也自然從小也練習過劍道,只見他腳步瞬間跳躍橫移,靈活閃避,心道:“見識一下我的劍道吧。”
“胴!擊中得分,再來。”
兩人身形交錯,飛鳥拓也一擊即中,已經來到顏良身後大喝道。卻不知道神兵青劍砍鐵如泥,這致命一劍已是勝負立判。
“你┅┅!這什麼招式!”顏良鎧甲被一劍砍穿,腰際流出大量鮮血,脊椎骨已斷,隨即癱軟在地,不敢置信地氣絕身亡,張遼立時高聲大喊道:“主公,顏良已死,咱們快殺啊。”
張郃驚訝道:“這曹昂果然如傳言中武藝非凡,眾人聽命,咱們先撤退。”
曹操聞言由憂轉喜,揮動全軍直往袁軍陣地殺去,飛鳥拓也擦汗暗道:“好險,贏得僥倖,全賴這青劍鋒利,否則在鬥下去,我不可能敵得過這顏良。”
看見遠方飛鳥旗飄揚,逐漸快速接近,飛鳥拓也將手指放進嘴巴,吹了一個高音口哨,絕影馬上跑到身邊,跳上愛駒後,高舉青劍喝道:“你們終於來了,飛鳥虎豹騎,上陣了。”
曹操與張遼一陣衝殺,失去主帥的袁兵士氣崩潰,紛紛往渡口推擠逃亡,自相踐踏著不計其數,張郃則收攏敗兵頑強抵抗,給予曹軍不少傷亡,但是飛鳥虎豹騎一臨戰場,情勢一面開始倒,不管遠處射箭狙擊,近身突襲衝刺,這支精銳中的精銳,旋風般結束這場渡口戰鬥,最後七萬袁軍,戰死三萬餘,降了三萬多人,此役曹操更得到張郃這一猛將。
戰後,飛鳥拓也向曹操道:“父親,孩兒將這把青劍歸還,請原諒孩兒莽撞。”
曹操顯然戰勝又得張郃,心情大佳,笑道:“哈!昂兒斬殺敵大將立功,爹高興都來不及了,怎會怪你,那不如此劍就贈賞予你,收下吧。”
飛鳥拓也喜道:“那孩兒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父親。”看著手中青,胯下絕影,拓也心中滿是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