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前世記憶
王家祖先怒目完睜,雙拳緊握:“殺盡這些龍族和鬼兵!”
蒙家祖先卻無奈地看著手中的破網,沒有作聲。
那萬家祖先也嘆氣道:“外面的蠍子只怕也早就傷亡殆盡了……”
張家祖先道:“只希望這八卦門真如所知那樣,能及時啟動,否則,我們五人再逃不出去!你們看,真的動了!”
我吃了一驚,手中飛快地搭上弓箭,這時候,猴王亂叫起來,周圍的樹林裡急亂地發出各種聲音。
“它們來了!”我手中一振,箭如流星射出,前方樹林被射倒一大片,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馬上消失不見。
“雷王,別急,讓我們先擋一會,你要專心對付八卦門裏的雙蛇!那是神和龍的合體,是那些黑巫弄出來的,從來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它們守著這裏,是讓那些虺蜴進出!”
王家祖先說完,握著拳便要衝出去。
其他三人也一副要拚命的神情。
“回來!要走就一起走!養蠍子的,你修為最差,這刀,拿著!”我手裏翻出一把刀,正是風雨刀!
周圍的黑影象濃霧一樣涌了過來,遮天敝日。
我們五人圍在八卦門周圍,緊張地看著重重的黑影逼近。
這時候,猴王驚叫起來。
“雙蛇出來了!快!”張家祖先大叫著。
我回看一看,只見八卦門中冒起兩股黑煙,漸漸化成兩個似人似蛇的怪物,扭曲著,互相纏繞著,很快,便露出了長長的頭部,那是一個類似龍或是蛇一樣的頭部,似乎在張牙舞爪。
“快射!”
我心中一凜,用盡全力,拉滿了弓,箭帶著風雷之勢便射了過去!
八卦門裏麵馬上混亂起來,箭不見了,那雙蛇也不見了,而裡面卻翻滾起來!
“快跳進去!走!”張家祖先大喝一聲。
“走?!”蒙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脖子上頓時一緊,呼吸不暢,其他四人也是如此。
“你殺了我們的雙蛇,我要帶你回神塔,受神道燒煉!”蒙媚的聲音就在耳邊。
我被勒得頭暈腦漲,這時候,只聽到萬家祖先大叫了一聲,側頭看時,只見他手中正握著的風雨刀,往我脖子上刺過來。
我知道他是用刀刺傷了纏在脖子上的一條看不見的龍,然後來救我。
但是,這時候,一股力量將我掀得往後倒翻出去,萬家祖先這一刀刺空了,他馬上在地下一滾,先後將其他三人身上的那些龍刺傷,救下他們。
“快救雷王,八卦門就要關閉了!”張家祖先飛撲過來。
這時,我緩過勁來,艱難地用手往脖子上扯去,握著一個滑滑的彈彈的如橡膠圈的東西,身上一股又一股力量涌出,將這橡膠圈扯開了一些。
“你們先走!”我伸出腳來,將撲到身邊的四人踢進了那八卦門內!
“小方、小方……”楊垂容的聲音很小,但仍將我驚醒了,後面的事,就再也想不起來。
“冰魄是我放在那裏的,後面被挪到上面了,放在蚩尤那骸骨裡,這一定是遊家人做的!”我叫了起來。
怪不得萬寅燕和我,會出現一些神思錯亂的情況,那是受了冰魄的影響,其他人是不是也受到影響,暫時不知道。
“你說什麼?”眼前的楊垂容,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知道夢裏的一切,都是真的。
“阿容,你聽說過有前世的記憶,與今世融為一體的事情嗎?”我隱約明白到些什麼。
楊垂容愣了一下,說:“當然有了,藏傳佛教的活|佛,就是這樣繼承的!他們靈魂不滅、生死輪迴、記憶永存!”
是的,我聽說過。心裏頓時定了下來。
“我可能夢到了前世的事……你相信嗎?”我不知道她明不明白。
“怎麼可能?!”楊垂容嚇了一跳,“你是用力過度,腦中血液執行不暢,產生了幻覺。”
“不可能,那不是幻覺。”我喃喃道。
“怪不得所有人最終都奔著幽都而去,那是個極重要的地方,我當年是在那裏放下冰魄,然後再到周幽王姬宮湦那裏去的,要與老龍決一生死,後來,老龍將我打敗了,將我困在秦嶺神宮,然後,阿方萬蒙四家人和猴王追了上來,他們沒辦法進去,又怕老龍出來,所以,設下種種佈置,還讓猴王在那裏守著,這就是秦嶺神宮的情況,那裏,是龍族離開的一個通道,而幽都,也是它們進出的一個通道!幽都有些特別的東西,或許就是蒙媚要找的那些東西!”
我怕以後會漸漸想不起來,便一口氣說了出來,。
楊垂容的神情,不知道是嚇壞了還是什麼,呆著不作聲。
“阿容……我、我可能有點精神錯亂了,唉……”我也不確定,自己還是不是一個正常人。
“我們得要先走出這裏再說。”她說。
我終於也定下神來,看看該如何離開這裏。
前面只有一個出口,往左拐,也是一個洞口,光線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我與楊垂容走過去時,看到這左拐的洞,內有乾坤。
這個地方,根本不能說是個山洞。
這個地方,根本不能說是個山洞,進去不久就看到四根大石柱,直達洞的頂部,非常有氣勢。
我走上前去,看到大石柱上刻著一些古怪的花紋,盤旋交錯,不知道刻的是什麼。
洞內收拾得太乾淨了,太整齊了,地下沒有凌亂的石頭,巖壁上修理得平平整整,接近地面的地方,還鑿著很多凹進去的洞,或大或小,或圓或方。
說這裏是一個祭祀用的殿堂還比較合適,一切很象我們平時看到那些家族祠堂一樣。
“這是什麼地方?莫非就是苗人口中的聖地?”楊垂容到處看著。
“可能就是苗人安置那老祖宗蚩尤的聖地吧,但有點簡陋了些。”我說。
那些石頭鑿出來的東西,雖然乾淨,但痕跡看起來很古舊,應該不是新鑿的,更有可能不是近代鑿出來的。
古樸而簡陋,莊重而肅穆。
“這個又是什麼人?!”楊垂容指著右側的洞壁說。
一聽說到人,我嚇了一跳,轉頭看過去,原來他指著的是洞壁上的一大幅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