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驚變
我嘴上問著:“到底是怎麼不對勁了?”
美玲這才解釋到:“這是自打五天前開始的,”
“五天前,編輯照常正常的來上班,我也在給他拿檔案。忽然,他衝着我詭異的笑了一下。”
“這淫魔就是這副德性!”我沒忍住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是,他衝我笑的時候,眼睛裏眼白都沒有了,全是黑的!當時我就嚇壞了,
我問他怎麼了,他衝着我笑了足足十分鐘,然後才說沒事。當他轉過身的時候,我還好像他身上冒出了一些黑煙,好像是燒泡沫產生那種。”
“後來呢?”我叼了一根玉蘭繼續問。透過美玲的描述,我這才收起了剛纔的想法,看來,這許盛強應該是中了什麼邪吧。
“第二天的時候,我上班的時候遲到了,然後緩緩的推開了編輯的門,怕他怪我。結果我推開門發現,編輯正坐在椅子上,愣愣的傻笑著,還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說是什麼果然是副好身體……”說到這裏,美玲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媽的,我就知道,這貨不是中了什麼邪,肯定是晚上泡妹子去了!
“這有什麼不正常的?這不擺明了,許盛強這淫棍那天晚上嫖去了嗎!”我還以為是什麼新鮮靈異的事情,結果真是讓我氣了好一陣子,這種人,怎麼會是編輯?
“可是,連著五天,我每次進來辦公室的時候,他都會重複這句話,除此以外,我無論對他說什麼,他都跟我說‘你出去吧,這沒你事,你今天休息’,我每次走的時候,都覺得他怪怪的。”
美玲說到這裏,我心裏頓時又轉變了看法,莫非這許盛強真的是中了邪?
於是我又開始好奇,繼續問:“對了美玲,許盛強一般都有什麼活動?你不是他秘書嗎,讓我看看他的日程表。”
美玲聽罷,“哦”了一聲,遞給我一個小本本。
我看著這日程表,心裏還是有點羨慕的:
星期一,傍晚跟艾文文學網總負責人吃飯,晚上跟艾文文學網總編輯去俱樂部打保齡球;
星期二,晚上跟五家文學網五個編輯在愛麗區打高爾夫球,並聚會。
……
星期天,整理公司資料,統計周績,晚上跟五家文學網五個編輯在愛麗區談正事。
什麼?只有星期天才管公司的事情,媽的,這許盛強倒是挺悠閒的。我內心一把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
“對了小鄧,今天編輯還沒來上班,我沒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我只是點了點頭,心道:這許盛強也沒什麼不正常的,除了喫喫喝喝玩玩樂樂之外,也沒什麼不對勁的。
忽然,我發現了日程表上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日程表上面安排的時間,基本都是晚上!
再看看星期二的安排,晚上跟別人打高爾夫球?這再怎麼說也有點不正常了吧?想到這裏,我忽然覺得這其中應該有蹊蹺。
於是我對美玲說:“美玲,既然是這樣,我們就按照這日程表上的來,去跟蹤一下許盛強那老毛賊,看他到底玩的什麼花樣,今天星期一,明天傍晚在公司門口等我。”
“啊?這,這不太好吧?這樣跟蹤,還監視別人……”美玲有點難為情。
“嗨,我說你,不是你跟我說許盛強那老狐狸不對勁嗎?不去我就不管了……”我說罷,這就裝作要走的樣子,美玲這才拉住我,連聲說:“啊,我去我去,可萬一要是碰上什麼,我還是有些怕的……”
“呵呵,沒事,我會讓人幫你的,再說,我也會幫你的。”我笑著對美玲說,一個電話打到了警察局。
“喂?晴晴嗎?明天傍晚強盛編輯公司門口見……”說完我跟美玲又打了個招呼,回去了。
回到住處,我倒是沒怎麼在意許盛強那老狐狸的事情,每次都是大傍晚的時候出去,這其中有兩種可能,第一個就是,許盛強可能是真的中邪了;而第二種可能就是,他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大晚上的,說是說去某某地方辦正事,說不定是去夜總會。
以我對許盛強的映像,他陽氣這麼足,渾身長得猥猥瑣瑣,去夜總會是我對他的第一推測。
在直播上忙完了之後,我忽然感到一陣無聊,不經意間又看到了我的揹包。
看了看揹包,我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看著七星銅劍,我倒是想:這七星銅劍應該也不會是萬能的,總得弄些備用的東西。想到這裏,我這又去了菜市場,找起了我想要的東西。
買了一個炫酷的包,首先,第一個我想到的是,公雞頭。公雞頭之所以能夠驅邪,是因為公雞打鳴,即司晨,是陽性的動物,因此這對我佈陣的時候來說,還是比較奏效的。
其次是黑狗血。這玩意我在菜市場上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硬是跑到了那些香火店問了好幾家,才勉強買到了三碗,每碗竟然還要兩百,真特麼黑!
不過,想到黑狗血配合着我的黃符一起發揮的驅邪功效,我還是狠下心買了。雖然黑狗血融合黃符的作用沒有我的血融合黃符那麼強,但畢竟老子的血是有限的!我可不想在妹子面前一副衰樣。
本來我想著是要去找鍾馗像的,只不過在這些垃圾香火店裏,我發現,這些都他媽是印刷品。而這些所謂的店家卻不知道,鍾馗像,要請專人畫的纔有用,因此我就沒買了,而且帶著也不方便。於是我最後又在市場裡買了大蒜跟狗牙,這兩種東西都有驅邪的作用。
我買好了這些東西,又回到了住處。我開啟包,連忙將狗牙跟大蒜一同放進小型打粉機裡面,將大蒜跟狗牙打成了粉末,又將大蒜榨出的汁裝在一個小瓶裡。做好這些後,我這才放下心的休息來來。
終於到了第二天傍晚。爲了能及時趕到,我早早就來到了公司門口,卻不想,白晴晴跟美玲比我來的更早,兩人還在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