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惡戰中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我狂念一陣咒語之後,啐了一口血在劍上面就朝著黑色的球戳了過去。
“滋滋滋……”,劍尖碰到了黑色的球,發出了一陣奇怪閃電聲。幾秒鐘之後,黑球再次的發出了“茲茲”的聲音,緊接著“轟”的一聲就爆炸開來,並伴隨著一股濃煙。
“咳咳……”,我的喉嚨很是敏感,最近只要聞到了煙味,或者是一股不好的味道,就會咳嗽,而且咳的很厲害。我再次的咳出了幾口血,地上的蟲子依舊緩緩的在爬著。
地獄火見我咳了一陣子,忽然後退好幾步,大笑起來。
“哼,你笑什麼,這種球也能傷害到我?”
“呵呵呵,我只是笑我記性太差,我都忘了我是一個給你下了血降的降頭師!”,我一聽,腦子裏猛地一震,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憤怒。可能兩者都有,高興的是,我終於找到了給我下降的人,這樣的話,我就不用去泰國找高手幫我解降了。憤怒又無奈的是,下降的人是冥王,是地獄火,面對這樣強大的存在,我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說服我去打敗地獄火。
“怎麼了鄧強?”,柳武陽疑惑的看著我說,柳一壽只是說到:“師兄,實不相瞞,我徒弟鄧強他中降了,還是血降,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下降的不是別人,而是冥王。”,柳武陽聽了,臉色也很是難看。
“呵呵,現在纔想起來,我真的是太笨咯。”,說罷,地獄火竟然開始胡亂的念着一些咒語來。我一聽,臉色驟變,心中猛地想起了一絲不好的警兆!
我想都沒想,直接抄起了無雙陽劍就衝了上去,狠狠地刺向了地獄火。地獄火一手輕鬆的攔下,還是在不斷的念着那陣我聽不懂的咒語。雖然我聽不懂,但是我明白,他念的絕對是下降的咒語!我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體內,不論是四肢,還是器官,還是面板,都開始一陣沸騰,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我面板表面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一般。
柳一壽見狀,猛地大喊一聲:“師兄,幫個忙,這次要委屈你了,但是我只有這一個徒弟,我們要阻止地獄火唸咒!”,說罷也是抄起了桃木劍,狠狠地朝著地獄火刺去。
柳武陽見狀,也不光看著,很果斷的來幫我。
“師弟,你說的這是什麼屁話,你說出的事情,座位師兄,我都一定會幫你!”,柳武陽手裏拿著一把移天尺,柳一壽手裏拿著一把桃木劍,兩人在啐了精血之後,紛紛衝上來,朝著地獄火的臉上進攻著。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
“太上老君,賜我神力,天下邪惡,趕盡殺絕。急急如律令!”
隨著兩人咒語唸完,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左一右的包圍了地獄火,從兩邊夾攻。地獄火見狀,很是惱火,雖然他並不怕這些普通沒用的攻擊,但是不得不承認,誰都不喜歡被騷擾。柳武陽兩兄弟的行為,很好的幫助了我。地獄火停下來,分散了精力去對付他們兩人。
趁著這個時間,我冷笑一聲,抄起陽間就刺向了地獄火。
“喝!去死吧!”,地獄火大喝一聲,雙手高舉,剎那間,地獄火的周圍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罩子,牢牢的將地獄火裹緊。我們的攻擊瞬間就好像失去了作用一般,刺在了罩子上面,發出了一陣“哐哐哐”的清脆響聲。
“可惡!”,我咒罵一聲,又死死的捏著陽劍在半空中轉了好幾拳,陽劍不停的坐著螺旋運動,劍尖在觸碰到了黑色罩子的時候,也不斷的摩擦出強烈的火花。
“滋滋滋……”,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我忽然感到一陣乏力,猛地收回了陽劍,大喊一聲:
“宗主,師父,快快收回攻擊。這黑色罩子會吸取你們的精氣!戾氣非常重!”
“和哈哈哈哈哈……和哈哈哈哈……”,地獄火狂笑一聲,在兩秒之後,訓練場的燈不知道怎麼的就忽然一下爆了。
“砰!”
訓練場頓時變得漆黑一片,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安靜。
只在片刻,我就感覺身邊有一道莫名的陰風颳了過來。我心裏一驚,下意識的蹲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兩聲淒厲的慘叫聲。
我一聽,是柳一壽跟柳武陽的聲音,不由分說的朝著空中扔了一張黃符。黃符快速的飛到半空中,一下子照亮了大廳。
在黃符的照耀下,我清晰的看見,柳一壽跟柳武陽兩個人分別被一隻手死死的掐住,半懸浮在空中。
地獄火正死死的掐住他們的脖子,猙獰的笑了起來。我大喝道:“師父,宗主!”,我立馬從背上抽出了無雙陰劍,一陰一陽兩劍分別被我拋了出去。
“嗖嗖!”
無雙陰陽兩劍快速的飛射到地獄火的胳膊上,地獄火也不是什麼好惹的料,只是皺了皺眉頭,輕輕地朝著側面一閃,兩把法器輕鬆的被他躲了過去。
趁著這個這時間段,我又抄起了黃符快速的衝了上去,在柳武陽跟柳一壽的背部分別貼了一張黃符。
兩人頓時金光大漲,柳一壽跟柳武陽也同時像是得到了某種力量一般,雙手死死的掐住地獄火的手,往外面一拗,地獄火咒罵一聲,猛地抽回了雙手。
“咳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到我耳朵裡,地獄火其中一條手臂被柳武陽粗壯的手臂扭斷了。柳武陽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笑著說:“好久沒做運動了,是時候活動活動了。”,柳武陽怪笑一聲,笑著看向了地獄火。
地獄火的臉色很是難看,但他也沒有痛苦的表情。地獄火只在片刻,輕輕地動了動手臂,手臂頓時就自己接了起來!兩秒鐘之後,手臂便完好無整,看的我心裏一陣發怵。一旁的柳武陽見了,也是沉著臉。
柳一壽抹了抹臉上的汗,衝我們說到:“看來,這是一場惡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