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下落
這兩種一熱一冷的感覺,在我腦海中不停的交替,讓我很不爽。我頭都感覺快炸了,但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不自覺的倒在地上,不停的在地上打滾,也不知道多了多久,我又開始感覺視線一陣模糊。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了地上。周圍,我隱隱約約能聽見不遠處的打鬥聲,以及付怡等人呼喚我的聲音。
“鄧強!你在哪裏!”
“鄧強!”
我很是吃力的爬起來,看了看周圍。這是烈陽宗總部側面的小山坡,也就是我方纔救小趙的地方。
“我怎麼會到了這裏?”,我快速的爬起來,衝着付怡喊我的方向跑去。不多時,我就又回到了主戰場。
柳一壽和付怡看到我,都是一臉激動。柳一壽衝過來,連忙問著我說:
“鄧強,你可把我急壞了,你剛纔去哪了?”
我一臉矇蔽:“剛纔?我剛纔哪也沒去啊,我只是感覺自己模模糊糊的,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剛纔發生了什麼?”
柳一壽把剛纔的事情都跟我講了一遍。原來,我剛纔被紅王的分身附身了,準確的說,是冥王!不錯,地獄火那個畜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附身在紅王上面,如今又利用分身,附身在我身上,企圖得到我的身體控制權,好歹毒的冥王!
地獄火的實力本來就很變態,如今又附身在紅王身上,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打敗他了。我的內心是絕望的,我只是輕輕地嘆了嘆,看著柳一壽沒說話。
“這紅魔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學的降頭術,竟然給你施加了血降,剛纔如果不是一個烈陽宗的弟子會念金剛經,可能你早就沒命了。不過你仍然很危險,雖然烈陽宗的那個弟子唸經,把冥王的分身趕跑了,但是你身上的降頭還在,只不過他現在受了重傷,沒法發動降頭罷了。你的降頭一天不除,你就一直是處於危險當中的。”,柳一壽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很嚴肅的表情,讓我也不敢大意。
我點點頭:“恩,我明白了,對了,怎麼冥組跟山口組那幫雜碎沒打了?”,柳一壽輕聲說到:
“剛纔是胡一刀下的命令,說是撤退,因為對面先撤退了,因此也就沒有追的必要了。好像冥組這邊的人要更勝一籌。”
我一聽,很是滿意:“不錯啊,那老胡呢?”
“他?剛纔還在呢,現在不知道哪裏去了。他受傷不輕,現在估計看傷去了吧。紅禮宗的人已經被我們滅的差不多了,道士界裡面,紅禮宗算是徹底玩完了。”
我一聽,大喜,才過了兩個多小時,就成了這樣了!看來烈陽宗的小弟們戰鬥力還是很強的啊!
“太好了!不過,紅魔死了,喪心死了,紅王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柳一壽白了我一眼說:“我不是說了嗎,紅王現在已經被冥王,也就是地獄火控制了。因此他想要回這副身軀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
“冥界!”
整理了一下戰場,烈陽宗的小弟們都在一群群的屍體上面搜身,他們不時地會找到一些黃符,獸丸之類的東西。
我其實還是有點疑惑的,為什麼這些雜碎吃了獸丸,還是打不過我們烈陽宗?“想什麼呢鄧強?”,柳一壽笑著衝我走過來。
我搖搖頭,撿起一顆還沒動過的禁藥說:
“沒,我只是覺得,烈陽宗為什麼會這麼輕鬆的拿下紅禮宗和山口組,他們可都是吃了獸丸的。”
柳一壽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就叫天意,成事在人,運氣的話,就看上天了的。現在這種狀態不是很好麼?”,我跟柳一壽都是哈哈大笑起來,而我,心裏卻還是抱著一絲懷疑。
回到烈陽宗總部,柳武陽早已在大殿內等著我們了。見我們一個個血淋淋的走進來,還面帶笑容的樣子,好奇的問著說:
“鄧強,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很慘啊?”
我恭敬的說到:“宗主說的是,不過我們還是贏了。”
“什麼!你們打贏了紅禮宗?”,柳武陽聽見這句話,幾乎是激動的合不攏嘴。我們都點點頭,柳武陽立馬就站了起來,大聲笑著說:
“和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們烈陽宗的人沒有一個是吃軟飯的,晚上擺宴席,我們好好的慶祝一番!另外,柳一壽,你負責去安排死去的小弟,這些小弟你們都要厚葬,每個人送二十萬撫慰金到他們家裏……”
我看著這柳武陽,還真是很大方。出手就是幾十萬幾十萬的,不過這倒也合情合理。柳武陽的樣子看起來並不是很幽默,沉穩當中帶著一絲嚴肅,讓人感到一陣窒息。
我帶著付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一坐下來,我就感覺四肢疼的要死要活的。
“鄧強,我都說,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我勉強的笑著搖搖頭:“沒事,過兩天就好了。再說,我今晚除了柳武陽的宴會之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這麼急?急的醫院都不去了,現在又不是什麼上古時代,又不是沒醫生……”,付怡很是嘮叨的說道,我好說歹說,半個小時之後,付怡這才同意。
“好吧,那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地。”
“放心吧。”,我輕輕地吻了吻付怡的額頭。
付怡走了之後,我又掏出了剛纔在主戰場上見到的獸丸。
“紅禮宗今天來的人很多,但是好像只來一半的人。而且,好像只有一半的人吃了獸丸,紅魔死了,喪心死了,紅王也被附身了,難道……”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整張臉一沉。馬上喊來了柳一壽,我很急的說道:
“師父,在五天之內,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說就好了。”,柳一壽點燃了一根紅塔山。“恩……幫我問一下,冥王總部的下落……”
柳一壽一聽,硬生生的咳了十幾下,眼淚都出來了,衝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完成的,而且,你為什麼不問蝶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