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血蛛蠱毒
能不能活命就聽天由命了,希望不要滾到高速路上去,或是碰到灌木石頭,我心裏默默的祈禱著,不知道滾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運氣還不錯,竟然紮紮實實落在了草堆裡,付怡已經是暈了過去,我雖然也是有一些的暈頭轉向,但我仍然是不敢有任何的遲疑,生怕那些老鼠在給追上來,抱起付怡就朝著馬路上走。
光頭的哥跑的倒是挺快的,此時已經發動了車子,正要往前開了,我趕緊叫住他,光頭的哥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將車停了下來,我快速的抱著付怡上,這才舒了一口氣。
我檢查了一下付怡身上的傷勢,發現並無什麼大礙,這才悠悠的點了根菸,猛吸了一口:“你小子倒是跑的挺快哈!”
光頭的哥老臉一紅:“不是,好哥,剛剛情況緊急,我這也不是爲了不給你拖後腿嘛!”
我點了點頭沒有繼續接話,其實我並沒有光頭的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為人不太妥當,便隨口調侃了一句。
回到酒店,我本想給付怡單獨開一個房間,可是她還在昏迷當中,我怕她半夜會醒來,到時候有什麼事就不好了,便乾脆將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本想直接給她丟床上睡的,可是她渾身髒的太厲害了,雖然是酒店的床也不能太不講衛生了,想給她洗個澡又是男女有別。
糾結了半天還是沒有給她洗澡,要是落下個趁人之危就不好了,於是我只是將她的外衣脫了下來,可是這樣也是惹的我心癢難耐吶,付怡真的太美了,就像一朵聖潔的白蓮。
“該起床了,你怎麼睡的跟死豬一樣。”付怡一大早上就將我從沙發上揪了起來。
“幹嘛啊!這大早上的也不讓人多睡一會兒。”我揉著惺忪的睡眼,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覺得累,就感覺幹啥事都沒精神一樣。
“哎,你老實說昨晚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咦,你腦門怎麼那麼黑啊!”付怡話說到一半突然的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看著我,端詳個不停。
“黑?我腦門怎麼黑了。”我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腦門,昨天晚上我沒洗澡就擱沙發上睡了,該不會是沾上什麼東西了吧!
“你擦什麼擦,又不是鍋底灰,你能抹的乾淨嗎?”說著付怡從包裡翻出來一個八卦鏡給我:“你自己好好看看,都黑成什麼樣了都。”
我將信將疑的將八卦鏡接過來,對著一照,差點沒把我嚇死,八卦鏡我哪裏還有人樣啊,整個腦門中央長了一塊硬幣大小的黑印,十分的扎眼。
“我去,付怡,這是啥情況啊,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我驚訝的問付怡。
“你要能看到就有鬼了,你手裏拿的八卦鏡可是我從師父那裏偷來的秘寶,哪裏是你照的那平常鏡子所能比的。”付怡自豪的說道。
“啊!那我這算怎麼回事,不會是上次那紅袍鬼還依然纏著我吧!”我心一寒,顫聲著問。
“不可能,那紅袍鬼已經被那老漢收拾掉了,不可能纏著你,再說了,當時我不也在場嗎?為什麼我沒有呢?”付怡皺著眉頭分析。
“那就應該是昨天晚上了,昨天晚上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怎麼會突然的去那偏僻的地方。”我突然的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禁的好奇。
“那更不可能,昨天晚上咱們都沒碰到什麼鬼怪。”付怡很巧妙的就避開了我後半部分的疑問。
“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裏卻還一直在琢磨,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噢,對了,你幫我看看我這手上是怎麼回事。”
我將右手遞了過去,手背上那紅斑更又是明顯了幾分,付怡一看驚呼了出來:“天吶,你怎麼會惹上這東西,你這是中毒了呀!”
“什麼?我中毒了!”我大驚,早就猜到這東西不簡單:“那我這還有救沒有?”這纔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付怡緊皺起眉頭:“據我所知,你中的應該是蛛血蠱毒,中了這蠱毒的人一般都會全身發癢打擺子,痛不欲生吶!這東西一般人制不出來,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竟然這般的害你?”
得罪什麼人,我哪裏得罪什麼人了,這還不是那紅袍鬼弄的,不過這樣一來,我已經可以完全的肯定了,這紅袍鬼的背後有人在操控。
這念頭僅僅是從我的腦海裏一閃而過,我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蠱毒的問題:“行了,你就說我這毒能不能解,我會不會死吧!”
“解是肯定能夠解的,不過有點麻煩,我師父的書上有記載,要解這蠱毒還需要找一樣的東西,不過要找這東西可有點難。”
“什麼東西?去哪兒可以找到。”我迫不及待的問。
“山精涎!我倒是知道哪裏有,不過以我們的實力,恐怕是很難取到了。”付怡憂心的說著,似乎對這東西很憧憬。
山精,這名字好熟悉,上次和柳一壽對付的那東西不就是叫山精嗎?這山精涎不會和那東西有關吧:“你說的山精涎是不是從山精身上取下來的?”
“是的,你竟然知道山精,是不是你有山精涎啊!”付怡興奮的說道。
“沒有,我只是聽說而已,山精不好對付,可是要找到山精很難吶!”我開始擔心起來,找不到山精涎我恐怕就得死了,所以我現在非常的著急。
“山精涎不是每一個山精身上都有的,這還得靠運氣,不過昨天我們去的那個地方倒是有山精涎。”
“你確定嗎?”我一時激動抱住了付怡,付怡也是楞了,我這才發現不對勁,趕緊的將付怡放了開來。
只要知道哪裏能找到山精涎,這事就好辦了,無論是有什麼危險,我都必須得去的,這樣我才一線生機,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付怡竟然說要跟我一起去。
我當即就拒絕,我去是因為我去不去都得死,可是付怡卻不需要,畢竟此行是凶多吉少,可是付怡告訴我,她去其實並不是爲了我,她之所以昨天晚上就去了那地方,就是奔著山精涎去的,這是她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