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激烈一戰
蝶歌也不是很懂這些,只是所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跟我一起在周圍搜尋著。
我來到了身後的出口門前,仔細看了看,這是一道機關門,而且看樣子,如果要出去的話,應該是要指紋鎖的;反過來,要是進來的話,應該是那種只要摁開關的,也就是說,進來容易出去難!
放棄了再出口大門的打算,我又朝著周圍看了看。過了幾秒鐘,我忽然發現這大廳的正中央,地上有一個圈,圈內是一個太極兩儀的圖案。我看著這圈有點奇怪,好奇的走了上去。
在我走上去的時候,猛然發現,在這太極的邊緣,出現了一個空隙!“蝶歌,你來看看。”,我連忙喊著蝶歌來。
“很明顯,這應該是另一道機關裝置,只要找到了觸發的開關,我們就有希望從這下去,然後逃出去。但眼下,我們卻不知道機關在哪裏。”
“不要緊,四處看看,看看有什麼特殊的東西沒。”,我對蝶歌說到。
“有,遙控器就在我手裏,有本事就來拿,和哈哈哈!”,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到我耳朵裡。“砰”的一聲,我身後的門被一下子開啟,轉過身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紅魔,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很能打的手下——喪心。
我心裏涼了半截,心想,這次恐怕是真的出不去了喲,這他媽的玩蛇。
紅魔笑著走到我面前,掏出了遙控器衝我繼續說:“你們是想要它嗎?”,我死死地捏著拳頭頂著紅魔。只見紅魔很隨意的在遙控上摁下了一個按鍵。只聽“滴”的一聲,我身後的大廳中央,地面上的太極忽然開始動了起來。
這太極慢慢地沉了下去,我衝着那沉下去的太極看去,只見下面是一個螺旋的樓梯,裡面還很亮,很明顯,這是一個地下通道。
“蝶歌,我們從這出去有把握嗎?”,我低聲的對蝶歌問著說。蝶歌只是皺了皺眉頭,搖搖頭。
“怎麼?臭小子,還想從那出去?那得問一下,我手下肯不肯。”,說罷,又看了看喪心,喪心其名為喪心,就是因為這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擇手段,喪心病狂。只要是死在喪心手裏的人,一般他的親屬都會被他一起給幹掉,就是這麼喪心病狂,因此有了這個稱號。
我死死地捏著拳頭,這紅魔我根本就打不過,不是他的對手,至於這喪心,我上次跟他交手過一次,感覺很吃力,雖說這次有蝶歌在,但我還是很擔心。
本來,紅魔看著我倒是一臉不屑很輕鬆的樣子,但在看到了我身後的蝶歌之後,有點不爽起來。只見他走到蝶歌面前指著她的鼻子說到:“哼,上次就是你在東京攪壞了我的好事是吧?這次就要你痛不欲生!喪心,給我上,把這小子碾死。”
喪心頓了頓,看著一旁的蝶歌說到:“紅少主,為什麼不讓我把他們兩個一起都殺了?”
紅魔一聽,愣了一會,忽然大笑起來,對他說到:“也行,只要你能殺,我隨你,不過等會你可別說一個痛字。”
“哼,就這小娘們跟這竹竿,我能後悔到哪裏去?”,說罷,喪心的眼神開始發黑,變得深邃,最後兩個眼珠都變成了漆黑色,猙獰的笑著朝著我走過來。
我捏了一把汗準備上,但蝶歌攔下了我,對我說:“強,還是先由我出手保護你吧,畢竟我是守護神,打頭陣要我來的。”,沒辦法,我只能點點頭。我不是慫,我只是想看看,這喪心到底有什麼實力;二來,我也能有多一點時間來考慮。
喪心出手了。只見他猙獰的怒吼一聲,跟一頭猛獸似的,衝着蝶歌鋪了過來。
“臭娘們,別當道,老子先殺他再宰了你,滾!”,說完,喪心猛地揮出一隻手朝著蝶歌扇去。然而事實是,喪心判斷失誤了。我只能說,他對蝶歌的實力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很愣頭青。
蝶歌臉色變得很陰冷,很不屑的看著喪心,冷冷的吐了一句:“你還不配動我主人一根汗毛。”,說罷,蝶歌很輕鬆的伸出了一拳,迎上了喪心的那一巴掌。
拳掌接觸,發出了響亮的清脆聲。我清楚的看見,喪心在碰到了蝶歌的拳頭之後,整個身體猛地震了一下,硬生生的後退了好幾步!
“我靠,蝶歌到底是有多強,這麼變態的喪心,就讓她這麼一拳給震回去了?”,我想都不敢想,只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一旁,紅魔死死地皺著眉頭,看著蝶歌,似乎很是忌憚。
“滾回來!”,紅魔不耐煩的罵著說,喪心聽了,只是乖乖的退了回來。“紅少主,對……對不起……”
紅魔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哼,我說過了,你不要後悔,也不要喊痛,匹夫!滾去打那個小子吧,他沒多厲害,應該很容易殺掉,這個女的就交給我好了。”,紅魔說完,我心裏咯噔一下。我一點也不怕跟喪心打,我擔心的是蝶歌。
沒錯,我很擔心蝶歌。我記得在上次,在東京的時候,我在展覽館碰上了紅魔,就是蝶歌幫我把紅魔擋了下來的,但我沒看見他們具體的交戰情況,因此我也更加的不知道他們孰強孰弱。
“蝶歌,紅魔很厲害,你……”,蝶歌只是衝我笑了笑,對我說:“強,你不用擔心我,我倒是很擔心你。我要是能力再強一點的話,就能幫你同時擋住這兩個人了,雖然這紅魔很強,但據我估計,我只要稍稍的發力,就能牽制他的。等你把喪心打倒了馬上告訴我。”
“好。”,我應了一聲,來到喪心面前。看著周圍這空間,說實話,很大,但不知道為什麼,紅魔的手下都沒把我們包圍。可能是因為紅魔想親自的將我們拿下吧。
我還沒思考完,喪心滲人的呼吸聲以及怒吼聲就打斷了我。我看著眼前的喪心,放佛碰見了一座大山,不知道從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