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B計劃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當著我的麵在看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我靠,這小趙,等老子傷勢好了,一定要弄死他!
當天晚上,在小趙照顧好我一切之後,就離開了。病房內,只剩下我一個人。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我忽然感到莫名的安靜。好久沒這樣安靜過了,一個人,沒有一個人打擾。其實這樣清淨清淨也挺好的,回想一下我從大學剛畢業。在我進了這個坑爹的強盛公司之後,就再也沒過上安寧的日子,但是我並不窮。透過我在這半年之內,一步步的努力,終於取得了驕人的戰績,總算能夠讓我再深圳站穩腳跟。
我忽然就想到,我我不應該只是寄人籬下,在別人公司下面做事,我其實可以自己開一個直播間,這樣的話,我不用給公司的錢,就算是提成的話,也應該比公司的多。對呀,我可以自己在家裏就開直播間,脫離強盛公司這個束縛。想到這裏,我興奮起來,想著,在我把這件事情辦完了之後,一定要離職,離開這個坑爹的公司!
這樣想著,我美滋滋的閉上了眼睛,做上了我的美夢。
猛然,一道閃電從我腦海中閃過。緊接著是一陣劇痛,又來了,上次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又遍佈全身,尤其是腦袋!
瞬間,我感到周圍一陣天旋地轉,似乎什麼東西都在轉動。漸漸地,我感覺到眼睛一陣模糊,最後我看到的是一片混沌。
我在這混沌當中,逐漸的看到了一條很模糊的路。我什麼時候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看著周圍這怪怪的地方,我有點不知所措。周圍全部都是一陣灰色的模糊不清的東西,左右兩邊仔細看去,能發現醫院竟然很透明的呈現在我眼前,就這麼好不違和的穿插在灰色小路的兩旁。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朝著前面摸了摸,什麼都沒有;再伸出腳在地上踩了踩,我感覺地面很硬,很真實。
我不知道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只是一臉矇蔽的朝著前面這條灰色小路走去。
緩緩的在路上走著,我發現周圍除了一片灰濛濛之外,就是一條灰色的路,路的左右兩邊,除了剛纔透明的醫院的場景之外,還有一排排快枯萎的樹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誰種的。我緩緩地走到了一棵樹旁邊,伸出手摸去,感覺很真實,很實在,並沒有半點虛的感覺。
“這……這是真的嗎……”,我感覺頭有一點點疼,但還是清晰的朝著周圍感應過去。忽然,空中竟然傳來一個聲音:
“吾兒,你終於來到了我的意識空間了。這是我在死之前,留給你的最後一點遺產,沒有什麼寶物,也沒有什麼法器,但我希望你好好的珍惜。”,我聽著周圍這陣空蕩蕩的聲音,感到一陣莫名其妙,同時又感覺有點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般。
我嘴巴沒有受自己的控制,脫口就問著說: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我心裏有點憤怒,但臉上不知道為什麼表露不出來。那聲音只是笑了笑,繼續說:
“不用問我是誰了,早在前幾天,我就跟你說過,你是我冥界的王子,更是我兒子。正因為這樣,我纔會派護法神來保護你。”
“你是鄧澤?”,我疑惑的問著說。
“呵呵,你還是很聰明的。”
“那你為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不出來見我?”
鄧澤只是說到:“我只是在我空間裡留下了一段話,以及記憶,真身是留不下來的。你也知道,我要不是因為被新的篡位了的那個畜生陰了,我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篡位的冥王?如果鄧澤說的是真的,那麼如果按照正常的順序來說,我纔是新一屆的冥王了。
“那我問你,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意識空間裡?我怎麼出去?”
“呵呵,我的兒,你剛進來,就想著出去了?哎呀,不要讓父王這麼失望嘛……”,要不是這鄧澤沒出現,我肯定上去把他狠狠揍一頓,就討厭這種動不動就認兒子的人。
“我沒你這個爹,你特麼的怎麼能亂人兒子?”,我有點生氣了,但還是儘量的控制自己。
“你別生氣嘛,我不是說了,你因為轉世了,因此記憶也就理所當然的被我封印了。從你頭疼的那天開始,就意味著你大腦裡面的記憶要開始恢復,這期間你很可能會經歷幾次頭疼欲裂的感覺,而且會想起什麼……”,我靠,什麼叫做可能?我早就經歷過好幾次頭疼欲裂的感覺了,只是沒好意思說出來,在付怡面前,我能忍就儘量的忍。
“廢話少說,快說,找我幹什麼?”,我一本正經的看著周圍灰濛濛的一片。
過了好一陣子,這鄧澤的聲音才穿到我耳朵裡:“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怎麼對付紅禮宗。”
我瞬間就驚訝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要對付他們?”
“因為你是我兒子……”
我一句“滾”字差點就說出來了,迫於這鄧澤的強大,以及他的價值,我還是忍住了。
“說罷,你怎麼幫我?”
“呵呵,當然是給你提供有效的資訊了。挺好了。這紅禮宗是陽間的最大的宗門,它們在中國遍佈全國各地,當然,總部跟你探查的一樣,在深圳。不管是在物理戰鬥方面,還是在法術方面,它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國內,其他的小宗派一般都是覬覦它們,但迫於實力的原因,都不好下手;而在國外,卻是認識了很多黑勢力,比如日本的山口組等等……”
山口組!我去他個大姨媽,這紅禮宗真沒想到,竟然這麼強大!這是讓我始料未及的,我忽然覺得,我應該改變一下計劃了。
如果鄧澤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們這次的計劃,恐怕是實施不了了。柳一壽前兩天剛和付怡他們離開去搞事情,這樣一來,他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恐怕是不好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