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自量力
我趕緊的一個急剎車,車子一頓,那鬼沒來得及,一飄飄到了車子的前面去了。撞死你這吖的,我猛的一腳油門,朝那紅袍鬼撞過去,頓時車子從他的身體裡穿了過去。
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虛虛實實的,連車子都撞不到,可是有時卻能夠觸碰到實物,真是讓人費解。
那紅袍鬼猛追不捨,我自己也不知道將車來到什麼地方了,在巷子裡穿梭個不停,不過一個不好的訊息,車的油表顯示,已經快沒油了。
“車快沒油了,咱們怎麼辦?”我問付怡和白晴晴。
“能怎麼辦,找個開闊的地方下車,咱們分開跑。”付怡建議道。
“不行,分開跑太危險了,白晴晴完全沒有任何的對付紅袍鬼的法器,分開跑豈不是自尋死路。”
付怡沒說話了,其實分開跑也是有很大的優勢的,如果那紅袍鬼是來追我的話,那白晴晴就安全了。
車子說沒油就沒有,引擎噌噌的跳了兩聲,便停了下來,我們迅速的下車,朝著下一個街口狂奔,一路上我大喊著有鬼,雖然大多數人都會把我當成神經病,可萬一有人真的可以救我們呢?
往前跑了大約五十來米,臨近街口的一家冥店突然的開了門,一個老漢從容不迫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大約五十來歲,絡腮鬍茬顯的滿臉的滄桑。
“大晚上的鬼叫鬼叫什麼?這城裏哪來的那麼多鬼。”老漢衝我們喊道。
“真有,是真有啊,老闆,快救救我們吧。”白晴晴看到老漢也是像看到了救兵一樣,趕緊接著我的話說道,然後躲到了這老闆的身後,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來。
我和付怡也是停了下來,退到了這老漢的身後,老漢也是看到了紅袍鬼追了上來,可是他卻依然沒有慌,看來是有幾分的把握啊!
紅袍鬼飄到老漢的面前停了下來,沒有了陰冷的笑意,卻是陰冷的怒氣,風不大,可是紅袍鬼的頭髮卻飄的厲害,那一張扭曲的臉更是讓人心寒。
“誰敢攔我,今天就得死!”紅袍鬼厲聲的吼道,在這黑色中響徹,陰森恐怖,說完她又開始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的爛肉掉了一地,噁心至極。
“塵歸塵,土歸土,既然你已經死了,又何必在變成煞鬼,作惡人間呢?”老漢搖頭嘆息,紅袍鬼可沒有聽他瞎逼逼,一雙利爪朝著老漢抓過來。
老漢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神情一肅,突然抬手,一陣寒光一閃,也不知道是什麼物件,就朝著紅袍鬼飛了過去。
果然有兩下子,高手在民間吶,我記得柳一壽跟我說過,出門的時候要注意,不要亂得罪人,弄不好就攤上大禍。
這下我相信了,這只是一個冥店的老闆就有這麼厲害了,要知道我聽說有些手藝人可是更了不得的,特別是木匠,那一把魯班尺便是上等的法器。
紅袍鬼慘叫了一聲,頓時她的胸口多了一把錐子,胸口那白煙如同高壓鍋噴氣一樣的往外冒,可是這紅袍鬼就像是瘋了,張牙舞爪的朝著老漢衝過來。
老漢也沒有慌,一把從攤位上抓了一把冥錢,朝著那紅袍鬼扔了過去,紅袍鬼立即又是慘叫連連。
這個時候老漢已經盤膝坐了下來,兩隻手一手抓了一把冥錢,嘴裏在不停的念着咒語,突然的冥錢燃燒,老漢睜開眼睛,似乎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滿臉通紅,一雙眼睛看上去空明的很。此時那紅袍鬼已經衝到了老漢的跟前了,老漢猛的起身,一劍指打在了紅袍鬼的胸口,頓時紅光一閃,紅袍鬼飛了出去。
紅袍鬼從地上爬起來,嘴裏不住的慘叫,這一次卻沒有張牙舞爪的撲過來,猶豫了一會,輕飄飄的往後面跑了起來。
“煞鬼,哪裏逃!”老漢見紅袍鬼要逃跑,翻了個跟頭,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速度比那紅袍鬼還要快,刷刷的兩下,一張紅網將那紅袍鬼網了起來。
“啊!”那紅袍鬼慘叫著,不住的掙扎:“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那紅袍鬼慘叫著可惜沒有什麼用。
老漢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猛的一劍指朝著紅袍鬼刺了下去,頓時紅袍鬼灰灰湮滅。
“不自量力。”老漢冷哼的一聲,突然的身軀一震,像是沒有站穩一般,差點摔倒,不過還好是穩定了身形。
我們都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將這紅袍鬼給擺平了,老漢也是放鬆了下來,突然的一個小孩橫飛了出來,一口咬住了老漢的大腿。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老漢來不及躲,被咬的慘叫了一身,當即一腳朝著這小孩踢了過去,沒有踢脫,接著一口血唾沫吐過去,那小孩燃燒了起來。
是個紙人,不用看我也知道了。老漢斜眼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說什麼,自顧自的往店裏走去,白晴晴不禁問道:“老伯,她這是死了嗎?”
“嗯!算你們命大。”老漢冷冷的說了一聲就走進了店裏麵,關上了店門,一句多的話都沒有講。
籲,我們都是長嘆了一口氣,今天要不是遇到這老漢,恐怕我們都得歸西了,心中頓時感慨萬千。
“好了,沒事了,我們走吧!”付怡倒是顯的習以為常,跑過來對我和白晴晴說道。
“付怡,今天可多虧了你及時趕到,否則我們也逃不出來了。”雖然有些的感慨,劫後餘生的感覺還是挺自在的。
“付怡小姐是嗎?謝謝你。”白晴晴伸出手和付怡握了握手,露出了十分難得的微笑。
“沒事,舉手之勞罷了,倒是你們兩個,怎麼會一起出現在那麼破的小賓館。”付怡用狐疑的眼神,狐疑的語氣說道。
白晴晴卻激動了,趕緊解釋:“付怡小姐別誤會,我是警察,是去調查昨天晚上明德小區的慘案的,沒想到就在那裏碰到了。”
“是啊,昨天晚上我不是打電話告訴你了嘛,你說今天會來找我的,怎麼這麼晚纔過來啊!”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