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蝶歌
“什麼?山口組?這你也敢惹?”
“沒辦法,我們那個傻逼編輯交代的任務,我不能不完成。”
“要是我在日本就好了。”
我半信半疑的看著白晴晴問著說:“你在日本也幫不了我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日本的黑社會是合法的,你一個小小的刑警大隊張能幫什麼忙,還是我自己解決好了。”,跟白晴晴吃完飯,我這纔回到醫院,而白晴晴因為臨時接到了任務,就不跟我去醫院照顧柳一壽了。於是我又自己快速的回到了柳一壽的房間。
開啟門一看,我又驚訝了。只見柳一壽一旁的桌子上,又放著一束鮮花!我有點驚訝,這到底是誰送來的?
正當我很好奇的時候,病房門忽然開了,我轉過身一看,差點沒哭出來。之間付怡正呆呆的看著我,我們就這樣看了好半天。
半晌,我們都沒有說話,來到對方身前來了一個熊抱。
“看來我們真的很有默契啊!”,我激動的抱著付怡笑著說,付怡也是非常激動,高興的對我說:
“是啊,這就是緣分。”
“對了阿怡,你怎麼不閉關了,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鬆開付怡,忽然發現她憔悴了很多。付怡輕輕一笑,對我說:
“我本來是要閉關四個月的,但是我太想你了,而且又知道了柳叔的事情,所以就趕回來了。只不過我用半個月的時間,下了八個月的功夫,把這八個月的功夫濃縮在一起,我師父這才肯放我走,不說這事了,見到你真開心!”,我忽然有點心酸,沒想到付怡竟然會爲了見我,在短時間內花了這麼大的功夫,花了這麼大的代價。
我又摟緊了付怡,激動的說:“謝謝你,阿怡。”
“沒事。對了鄧強,你在日本那邊的事情辦完了沒?”,我搖搖頭,對她說:
“還沒,我想等柳一壽醒過來我再繼續回日本辦事情。”
“那我也要跟你去!”,我一聽,立馬就拒絕了。許盛強這老狐狸,讓我去拿御祓串就算了,卻一點頭沒提起日本這些各大勢力的事情,真是喪心病狂。這麼危險的行動,我怎麼能讓付怡跟我一起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累贅?”,付怡白了我一眼問,我連忙搖搖頭,哄著她說:“怎麼可能!只不過我覺得這次行動太危險了,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鄧強,我就問你,你愛不愛我?”
看來這丫頭片子是死了心要粘著我了,既然這樣,我也要對得起人家。於是我堅定的看著付怡的眼睛說到:“我愛你。付怡,從今以後,我們要一起去闖!”
“你贏,我陪你君臨天下;你輸,我陪你東山再起。”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我和付怡在醫院一直照顧了柳一壽差不多四五天的樣子,直到柳一壽醒過來。
幾天後的早晨,當我跟付怡牽著手,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柳一壽的病房的時候,發現柳一壽竟然坐了起來,身上的管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拔了。
我連忙撒開付怡的手,高興的走到柳一壽旁邊,笑著對他說:“哎,柳一壽,你什麼時候醒的啊?快快躺下,現在你身體還很虛弱,我去喊護士來。”,柳一壽揮揮手,示意不用,還讓我過來。
我看著柳一壽,只見他臉色消瘦,而且極其蒼白,整個人也消瘦了很多。柳一壽見我走過來,這才笑著虛弱的說:
“哎呀,鄧強,付怡,這些天真是麻煩你們了,我一糟老頭子這把年紀了,竟然還給你們新增負擔,花就別送來了,真的是太客氣了……”,說罷又笑著指了指桌子上的花。
我笑著解釋著說:“沒事師父,照顧你是應該的……”
“什麼,你叫我什麼?”,柳一壽一聽,蒼白的臉瞬間漲紅,滿臉激動。我一怔,隨即又淡然的笑了笑:
“我叫你師父,有錯嗎?”
柳一壽聽完,愣了半天,差點眼淚就掉了下來:“沒……沒錯,沒錯!”,我跟付怡都笑了起來。我又對柳一壽說:
“對了師父,不說這個了。其實,剛纔你說的那束花,不是我們買的。”
“不是你買的?那事誰?”,柳一壽頓時疑惑起來。我們都搖搖頭,我又轉過身看著付怡問她,她也搖搖頭:
“不是我啊,我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的。”,我忽然感覺有點奇怪。
“師父,你在深圳有什麼認識的好朋友嗎?”
“沒有啊,我來深圳兩個月,除了那個白晴晴,我都不認識,哪來的什麼朋友?”,柳一壽想了好半天,對我說。
我頓時沉思起來。既然不是白晴晴,也不是付怡,那會是誰呢?
可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病房門忽然開了。只見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妹子,看起來跟付怡差不多大。她身材凹之凸有致,絲毫不顯得不亞於付怡,留著三七分長髮,在窗外微風的吹拂之下,頭髮中不時地傳來一陣陣洗髮水的香味;看著這妹子一邊走,身上的肉不時地被緊身衣擠在一塊,我差點就盯住她不放了,因為付怡在旁邊,我這才控制住自己。
我見這女生走過來,疑惑的問著說:
“你好,請問你是?”,我看著這陌生女生問著說。
只見這女生很優雅的邁動著步伐,直到把那束花放下來,才轉過身衝我溫柔的笑起來。我看著這女生的眼睛,整個身體猛地一顫,這妹子的眼睛顏色是竟然是水晶藍。她這樣一直盯著我微笑,我感到一陣尷尬,過了一陣子,我這才意識過來,連忙轉過身對付怡使了個眼色。
付怡連忙走到我前面,很禮貌的笑著說:“你好,請問你是柳一壽的朋友嗎?”
沒等這妹子發話,柳一壽就打斷著說:“不是啊,我不認識這位姑娘啊,對了,請問你是不是鄧強的粉絲?”
這妹子捂著嘴巴,清脆的笑了笑,對柳一壽說:“你說對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