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血的原因
我累的也差不多了,只得是停了下來,這紅袍鬼見到我不跑了,又是拿著手裏的菜刀一刀朝著我砍來。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我再一次的抬起手裏的銅劍朝著那紅袍鬼刺了過去,這一次紅袍沒有躲閃,直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劍,恐怖的朝著我笑著。
媽的,上次對付那黃毛怪時這七星銅劍還挺厲害的,可是如今怎麼成這樣了難道這惡鬼比那黃毛怪還要厲害不成?
紅袍鬼一手抓著我的劍,另一手拿著菜刀朝著我批過來,爲了躲開它手裏的菜刀,我只得是將劍鬆開,紅袍鬼一刀劈空,大怒,臉又開始扭曲,變成了男人的模樣。
他怒斥一聲,我突然的感覺我的身體一時間不受了控制,然後猛的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到了牆上,然後摔落了下來,我頓時感覺我的後背開了花一般。
緊接著他將手裏的七星銅劍朝我扔來,速度非常的快,還帶著呼嘯的風聲,我趕緊往旁邊一滾,可是速度還是太慢了些,那七星銅劍本來不鋒利,可也是硬生生的劃破了我的衣服。
我倉皇的爬起來,這時候跟那紅袍鬼拉開了距離,我想著應該是有了逃跑的機會,一手抓起地上的劍,然後一路狂奔。
我幾乎是閉著眼睛跑的,不知道跑了多久,可仍然沒有跑到走廊的盡頭,我回頭一看,那紅袍就在我的身後小,我停下來一看,我哪裏移動了分毫,分明就是在原地踏步嘛!
這時那紅袍鬼也不用菜刀劈我了,而是用他的爪子朝我抓過來,他的爪子可真是可怕,雖說是人手,可是指甲特別的長,得有二三十釐米吧,而且還是紅色的,跟刀片一樣鋒利。
媽的,要是被這指甲抓中,那還得了,我想要的繼續逃跑,可就是隻能原地踏步,他的爪子劃空而下,我無處躲閃,只能用手裏的七星銅劍去招架,奈何他根本沒有撓到銅劍上面,而是將我的手背給劃開了四道長長的口子。
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透心的涼,似乎整個手都被冰凍了一樣,完全凍僵了,可是我並沒有慌,另一隻手接過劍,一劍刺進了他的胸口。
沒錯,是刺進了他的胸口,可是劍卻是從他的身體穿過去的,壓根沒有傷害到他分毫。這到底怎麼回事,柳一壽也說過了,這七星銅劍可是好法器啊,上次在爛尾樓也確確實實的救過我的命,可是現在對付這紅袍鬼為什麼一點效果沒有呢?
我拼命的回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對了,難道是我的血?我依稀的記得那天我的手受傷了,還是付怡給我包裝的呢。
不管是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我的手背已經被劃開了口子,我乾脆就用劍抹去我手背上的血,果然一接觸到我的血,這七星銅劍立馬閃現了紅光。
我大喜,真沒想到還真的是我血的作用,這次我看你死不死,我趁著紅袍鬼的爪子還沒有落下,再一次猛的刺向他的胸口。
“呲拉!”的一聲,頓時那紅袍鬼的身上冒出了白煙,那紅袍鬼的爪子也是瞬間的收了回去,還往後面退了兩步。
果然厲害!這下我是撿到寶了,我得意的看著那紅袍鬼,此時他在我的眼裏也沒有那麼恐怖了:“老鬼,你現在乖乖束手就擒還來的及,或許我心情高興就會放你一條鬼命!”
老鬼的臉開始快速的扭曲,快速的變換,臉上的詭笑也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死,你必須要死!”
說完這紅袍鬼猛的朝我衝過來,我從容不迫的躲閃,然後用七星銅劍刺他,頓時將他刺的嗷嗷直叫,不過我也發現,七星銅劍並不能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看來這紅袍鬼是真的厲害,就連這七星銅劍也奈何不了他,沒辦法,我是對付不了他了,可是全身而退應該是沒問題了。
我拿著劍和那紅袍鬼對峙著,他不退,我自然也不虛,就這樣僵持了將近兩分鐘,紅袍鬼終於轉身了,那電梯門自動的開啟,呼啦的一陣紅影,那紅袍鬼便躥入了電梯之中。
我終於是鬆了口氣,還有關鍵時刻有這七星銅劍,不然今天我真的是必死無疑了,拖著沉重的步伐往房間走去。那屍體仍然是橫躺在我的門前。
這下我看仔細了,不是別人,正是白天的時候在電梯裡遇到的那三個醉漢之一,他臉上的肉已經被刮花了,但勉強還能認的出來,眼睛沒有閉,這是死不瞑目啊!
本來我還想給他將眼睛給閉上,可是腥臭味實在是太濃了,有些的受不了,更何況這警察都沒來,我還是別動現場為好。
我跨過屍體進入房間,然後將門關了起來,一關上我又覺得不行,剛剛那紅袍鬼離開的時候可是戀戀不捨的,很明顯他對我是有所圖謀的,要是那紅袍鬼在找幫手回來找我麻煩怎麼辦?看來這裏不能住了。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匆匆忙忙的出了門,走到電梯門口剛要按電梯門鈴,想到剛剛那紅袍鬼就是坐著電梯離開的,不由的打寒顫,然後轉身走了樓梯。
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了,計程車也看不到的,我一路狂奔,大概十來分鐘才找到一家小賓館,這個時候也不能挑了,就住下吧。
我衝進賓館,賓館的服務員正趴在櫃檯上睡覺,我猛的一拍櫃檯:“趕緊的,給我開間房!”
那服務員被我嚇了一大跳:“我去大爺你的,你這是被鬼追了還是咋的,就不能叫一聲嗎?”這服務員也是跟外面的小混混一樣,刺溜刺溜的,不過我也沒有心情跟他計較。
我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我他媽還真被鬼追了,你給我快點,別磨嘰。”這孫子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也不敢怠慢,趕緊的給我將房間開好了。
拿著房卡開了門,我隨手將東西往床上一丟,進洗手間衝了個澡,鼻腔裡的血腥濃臭味散盡,這才躺床上抽了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