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八千八百元
“你就是騙人,騙子,我就是沒看到……”
“好啦好啦,等晚上你們兩口子拿過來的時候,我看看就知道啦!”,柳一壽極力的在給我們打著圓場。
我跟付怡異口同聲衝着柳一壽大喊到:“誰跟他(她)是兩口子!”
到了晚上,我們三個各從三個地方來,來到了一家大排檔。柳一壽毫不客氣,點了上次那種國窖……我跟付怡則是隨便點了點菜。
桌上,我拿出揹包,開啟了拉鍊,掏出了一個用金色絲綢包著的東西給柳一壽看。柳一壽揭開層層障礙,開啟最後一塊絲綢布之後,看著這杵子。
我跟付怡都看著柳一壽,盯了好半天問著說:
“到底怎麼樣啊柳一壽?”
柳一壽半天沒吱聲,又掏出了自己的眼鏡戴上看。
看了約摸有一分鐘,正當我們都不耐煩的時候,柳一壽忽然神情大為驚訝起來,連忙問我說:
“這東西真的是你們在那山洞裏撿的?”
我跟付怡堅定的點了點頭,沒想到柳一壽立馬站了起來,皺著眉頭走來走去。我感覺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連忙問著說:
“怎麼了柳一壽,到底怎麼了?”
只見柳一壽有點凝重的對我說到:“這東西,的確是金剛杵。”
付怡放下筷子,問著說:“既然是金剛杵,那你還為什麼這麼急?”
“哎呀,正因為是金剛杵,所以我才急啊!”,柳一壽越來越嚴肅,“按照你們說的,你們拿著這金剛杵出來,周圍就有一些鬼怪的聲音,這說明了,這金剛杵是鎮壓在那山區的寶物啊!你們這麼隨意的就把它拿了過來,現在那山區肯定是冤鬼滿天飛,再加上那裏是新靈村,本來就是一片很奇怪的區域,現在你們拿了這東西,新靈村說不定就要遭殃了!”
我一聽,連忙急了起來。看著這金剛杵,我總感覺有幾分熟悉,很想盡力的解開這金剛杵的謎題,但此刻,這金剛杵卻是鎮壓之物,不得不放回去,這叫我來說,我也是一百個不願意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是把它放回去還是?”,我問著說。
柳一壽搖了搖頭,沉思了好一陣子這纔對我說:“現在放回去有個屁用?這些鬼都出來了,就算是放回去了,它們也不會被禁錮住了;再說,你們現在大晚上的去新靈村,萬一又跟那天晚上我們倆碰到情況怎麼辦?”,柳一壽叼了一根菸對我說。
付怡也是有點急,連忙問著柳一壽說:“那我們該怎麼辦?”
柳一壽沉默了好一會,呷了一口國窖,緩緩地凸出一句話:“我們三人聯手,去新靈村消滅那些鬼吧。”
我呆住了,我們三個?這種問題我還真沒思考過。這次我們既然不幸把這些鬼都放出來了,那麼恐怕是沒那麼容易消滅了。畢竟漫山遍野的都是鬼。
“可這漫山遍野的,我們要何年何月才能清除完事?”,我疑惑的問著柳一壽說。
柳一壽眯了眯眼睛,朝我詭異一笑,對我說:“嘿嘿,等會再告訴你們,一切都在計劃當中。”,我跟付怡不再說話,看來這次行動,非我們三個不可了。
“吃好喝好了嗎?”,柳一壽問著我們。
我笑著說:“嗯,吃飽了,我們在那邊等你。”
“嗯,我就來。”,柳一壽跑到了櫃檯結賬,可才過了一秒鐘,他就停下腳步,嘴裏緩緩地凸出了兩個字:
“鄧!”
“強!”
我嘿嘿一笑,很自覺地跑去櫃檯結賬去了,在身後還聽到柳一壽不斷的抱怨的聲音。
“臭小子竟然敢套路你師父我,真是討打……”
“老闆,八千八百元。”,我就知道,這老東西肯定會點很貴的酒。
結完賬,我問著柳一壽說:“我們現在就去嗎?”
柳一壽跟付怡同時白了我一眼:“不然呢?”,我尷尬的笑著,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也沒別的意見了。
打了輛車,我們就朝著新靈村趕去。
“喲,是強哥啊,好久不見啊!”,竟然是光頭的哥!真的是好久不見,我也笑著跟他打著招呼。
一路上,的哥又問我們去哪,我說是去新靈村,那個鬧鬼的地方,問他要不要同去。他一聽鬼,立馬就猥瑣起來。在最後,我們連新靈村的一百米都沒考進,光頭的哥竟然就停了下來,畏首畏尾做的對我說道:“哎呀強哥,不是我不給面子不開進去啊。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我真的是太怕,正所謂一朝被蛇咬……”
“哎呀,行了行了,拿走拿走,每次都這幅德行!”,我扔了兩張毛之爺爺給光頭的哥,這纔跟著柳一壽他們走。
一路上,是付怡在前面點路,因為我們今天白天去新靈村的時候,是從另一個方向進去的。新靈村總共有三個入口,每個入口分別分佈在北東西方向,所以當地人的房屋建築都是坐南朝北,風水是有問題的。
一路上走著,柳一壽不時的對我們說到:“你們倆小心,晚上一定要集中注意力,不然很容易陷入這個陣裡面……”,柳一壽剛說完,我就聽到付怡在說一些奇怪的話。
“鄧強,。柳一壽,你們在哪啊?”,付怡到處亂看著,我不耐煩的走到她面前,看了好半天。只見付怡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卻好像是看不見似的。
“付怡!付怡!”,我朝著付怡大喊著,柳一壽卻連忙制止了我說:
“別喊鄧強,也別動她。你要是亂喊或者亂動的話,她很可能就會陷在裡面出不來了,她陷入了之前你陷入過的那個陣。走開,讓我來。”,柳一壽一手負者桃木劍,另一隻手不停地在空中亂畫着,不知道他在畫什麼。
只見柳一壽畫了好一陣子,最後大喝一聲:“回來!”,隨機用手戳在付怡的百會穴上。只見付怡整個身體猛地一顫抖,像是回過神般的看著我,忽然莫名其妙的對我說:
“哎,鄧強,你怎麼忽然出現了,剛纔我找你怎麼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