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直播，高凡可謂是從頭看到尾。

    從人氣和觀眾的反應程度來看，還是比較的成功的。

    “接下來一週他們兩個都會有直播，所以大家想看就去看看。如果，有什麼好的建議的話，也可以和我說一下。”

    高凡說完，便率先離開了。

    此時，整個會議室內，就剩下舟塵和葉秋了。

    “怎麼了？”看著舟塵一直沉思，葉秋好奇的問。

    舟塵想了想說道：“他們兩個雖然都展現出了自己所為的‘天賦’，但是我總是感覺缺少一點什麼。”

    葉秋微微一怔道：“缺少什麼？”

    舟塵可是一個非常有市場敏感度的人。

    “說不出來，但是就是缺少一點東西。可能，明天就能看出來吧。”

    舟塵說完，便搖了搖頭，離開了會議室。

    葉秋也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離開了會議室。

    第二天，下午。

    高凡和舟塵坐在高凡的辦公室內，等待著直播的開始。

    今天的人氣依舊十分的火爆，而都了六點的時候，舟塵突然大叫了一聲。

    “神經病啊。”舟塵的這個突然大叫，著實嚇了高凡一跳。

    “我知道了。”

    此時，光腦上面是兩個視窗，兩個還都是直播視窗。

    “你知道什麼了？”

    舟塵指了指綰秋水說道：“我知道，綰秋水缺少什麼了。”

    高凡之所以和舟塵一起看直播，就是因為舟塵告訴高凡，他感覺這兩人缺點什麼。

    “缺什麼？”

    舟塵說道：“靈性，他們缺少靈性。”

    “你看看。”

    他指了指綰秋水說：“難道你沒有發現，她直播的時候，看上去有些緊張嗎？”

    “而且，動作也相應的比較僵硬。”

    高凡點了點頭。

    之前他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被舟塵這麼一說，確實有這種感覺。

    而後，舟塵又指了指劉光煥。

    “你再看他。”

    “他雖然一點也不緊張，而且動作也十分的自然。但是，他也缺少一些東西。”

    “那就是光芒！”

    高凡有些不太理解這個光芒的意思。

    “就這麼給你說吧。”

    舟塵直接將影片截圖，而後指著劉光煥的眼睛說：“你看他的眼睛，是不是沒有神采啊？”

    高凡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性格的原因，劉光煥的雙眼之中，竟然帶著絲絲的慵懶。

    “其實，劉光煥的這個毛病，還真的算不上是毛病。”

    “最主要的是綰秋水的這個毛病。”

    “她好像缺乏自信。”

    舟塵說完之後又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小姑娘的家世應該還算不錯，他應該不是那種缺乏自信的人啊。”

    高凡解釋道：“每個人的實際情況不同，不能因為她的家世，而判定她就應該有自信。”

    劉光煥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幫綰秋水找到她丟失的自信。”

    “找到的話，還好。如果找不到的話，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就在高凡兩人商量如何解決這件事的時候，高凡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劉雨涵一臉難看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