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價凌飛絮？呵呵，刁蠻任性、嬌生慣養、善妒無量、故作聰明，尖酸刻薄，胸大無腦……”王小虎毫不客氣的給出了所有能想到了的貶義詞。

    “額……”月華也有些無語，這憑藉還真是，“呵呵，沒想到你還發現了她的一個優點！”

    王小虎愣住了，這裏面有哪一個是有點？

    “最後一個詞是什麼？”

    “胸大無腦！”王小虎說的有些尷尬，跟師孃談論xiong，多不合適。

    “前兩個字是什麼？”月華依舊淡定的問著。

    “胸大……”王小虎隨口就出來，然後差點崩潰，這尼瑪，還真是優點？餘光落在了師孃身上，似乎這位是……智慧與胸並存啊！

    “小虎，其實你想想，凌家人雖然屢次招惹你，但是吃虧的都是凌家，你可是什麼損失都沒有，而且還發了不少橫財吧！”

    王小虎思量了一下，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

    “小虎，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有一個金丹期老祖照應，身邊所有人都在奉承討好你，取之不盡的修煉資源，用之不竭的靈石丹藥，你犯了錯誤沒有人敢給你定罪，現在的你會是什麼樣子？”

    王小虎的臉色凝重起來，他不知道，因為他知道那都是假設，可以想象，在這樣的環境裡，成長出來的人，會是怎樣的囂張跋扈……

    “小虎，太多的道理師孃不想跟你說，雖然你看著魯莽衝動，但想想你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事不謀定而活動，雖然看似風險，但成功率卻也不小，你應該看得出來，這次的事情，不是我和你師傅決定，也不僅僅是凌家決定！”

    王小虎覺得自己似乎低估了一個人的存在，那就是太上大長老，那纔是青雲門的掌權者。

    “那位發話，所以凌家纔會服軟，否則以凌家的強勢，怎麼可能因為一個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而放棄？”

    王小虎想到老酒鬼睡得話，愣神問道，“凌家背後到底是什麼？我不懂，臺上大長老既然能讓凌家服軟，為什麼會允許凌家如此的囂張跋扈？”

    “凌家背後的力量非比尋常，可是你應該也看到了，一個青雲門都會有暗流洶涌，更何況哪裏？所以平衡纔是王道！”月華淡然的笑著。

    “平衡嗎？那我呢？我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平衡？”王小虎自嘲的笑了一笑。

    “平衡永遠不會打破，失衡只是短暫，新的平衡會形成，打破平衡的唯一方法，就是……毀滅！”

    王小虎腦海裏回想著種種過往，凌家、月華、太上大長老，凌家的囂張跋扈，月華的低調，太上大長老的冷眼旁觀，如今玄鶴的崛起，背後或許就有與凌家對立的人存在，凌家的強勢超過了太上大長老的界限，所以就算自己不幫玄鶴，業戶出現玄慈玄悲之類，總之鬥爭不會停下，只要在可控的範圍內，這就是平衡。

    “太上大長老是怎樣的一個人？”王小虎問了一句。

    月華沒有立刻回答，思量了許久，道，“太上大長老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只要你記得自己是從青雲門走出去的，就足夠了！”

    王小虎從這一句話似乎明白了，太上大長老是怎樣一個人，讓人敬又讓人畏，敬佩他一心為宗門，畏懼他高明冷漠的手段，宗門利益高於一切。

    “凌家的條件呢？”王小虎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