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軍魂
袁夕陽呵呵一笑:“宋家主,請您說話尊重一些!”
宋家主看著自己面前,這小子年級輕輕既然有一身的殺氣,不由退後了一步,對著自己身旁一個下人說道:“快請縣老爺來!”
那下人說了一聲是,便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袁夕陽的眼睛,他冷冷一笑,也沒有說話。
宋家主心中得意的一笑,待會等縣老爺來了,你就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
好一會這個縣老爺,纔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並且帶著數十個衙役前來,這其中也有不少道道。
身為一個縣官,既然爲了一個討債的事情,前往袁家,這其中到底有些什麼勾結,不用說都應該知道。
那縣官名為李遠,本來是牛黨外部的人員,只是現在牛黨沒了,自己則是要從新找一個靠山,所幸的是,自己並非是牛黨正部人員,所以也不會被追殺啥的,生活也樂得清閒。
見到自己的老熟人,平日間受了不少好處的人,在袁家遇到了困難,要知道宋家看中的是袁家的那個小娘們,自己則是看中袁家的大宅子。
“何人在此放肆啊?”李遠故意用一種比較高的聲調說道,要是一般人,聽見他這聲音,已經嚇得跪在了地上。
見到袁夕陽不跪,旁邊的趙穎拉了拉他的衣服,袁夕陽回過頭去,對著自己這一世的母親露出一個微笑,示意她安心。
李遠皺了皺眉頭,看袁夕陽這一副神情,也不像是個什麼有錢的主,更加和朝廷拉扯不上關係,他冷聲道:“袁家欠債還錢,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拒不相還,莫怪本官帶你們回去了。”
袁夕陽冷冷道:“好你一個縣官,架子倒是不少嘛!”
李遠怒道:“好你小子,拉回去重打五十。”
袁夕陽忽然喝道:“放肆!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打我!”
說著袁夕陽從自己的衣袖當中掏出了一塊令牌,上面僅僅寫了兩個字,卻是讓在場所有人都畏懼的兩個字,東廠。
要知道,這令牌代表了什麼,頓時那縣老爺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是下官失禮,是下官失禮,還請大人見諒!”
袁夕陽自然不會將自己是東廠督主的這件事說出來,畢竟這城裏面有多少胡人的探子,誰也不知道。
對於這麼一個地方官員來說,東廠這兩個字就已經夠壓制住他們了。
見到縣老爺都跪下了,宋家主當即也跪了下來,袁夕陽笑著問道:“我來問你,我們袁家,欠你們多少錢?”
宋家主渾身發抖,顫顫巍巍的說道:“哪裏有,袁家怎可能欠我們錢,是大人說笑了,我之前只是來和袁夫人敘舊而已,沒有其他意思在。”
袁夕陽冷哼了一聲,對於這種人日後自己有的是時間教訓他們,帶著自己母親和那小妹妹進了門,母親才解釋道:“你走的時候,靈兒剛剛出生,所以你不認得她也是正常。”
袁夕陽前世乃是獨生子女,恨不得有個妹妹在自己身旁,所以當下心中便認下了這個妹妹來。
他笑著說道:“娘,以前是孩兒不好,以後絕不讓娘在受苦了。”
趙穎摸著袁夕陽的頭髮,連聲說著好,方纔第一個喊自己家人出來的,名為三兒,是家中以前的管家,不過現在下人都跑光了,哪裏還來人給自己管。
但是三兒受了袁家的大恩,所以發誓,此生自己絕對不會離開袁家。
這段時間也是他幫著賣一些趙穎所製造的絲巾,這才讓袁家不至於連自己的大宅也賣出去。
袁夕陽輕嘆一聲,並且掏出了自己身上所帶的銀票,全部就給了趙穎:“孩兒,這麼多錢,你是怎來的?”
袁夕陽淡淡說道:“母親,孩兒現在為督主辦事,這一點點錢財不算什麼。”
好說好歹,趙穎這纔將袁夕陽交給她的錢全部收下。
三兒則是拿著一點錢,到外面買了一些菜色今日趙穎高興,也走到廚房內親自下廚,做出兩道肉菜,一大碗湯,還有一碟蔬菜。
靈兒已經很久沒有吃到肉了,沒有想到今日見到了自己的哥哥之餘,還有肉吃,甚至在靈兒心想著要是天天都能夠見到哥哥你說那該多好啊。
吃飽了以後,已經入夜,趙穎多年未見袁夕陽,只想留下他好好說說話,袁夕陽嘆息了一聲:“母親,上頭還有事情交給我,只是這段時日,孩兒還會在此地辦事,孩兒發誓一定會多回家看望母親。”
趙穎點了點頭,袁夕陽這才離去,來到了大門口,才發現自己被靈兒這個小蘿莉抱住了大腿:“哥哥,不要走,哥哥~”
袁夕陽拍了拍小丫頭的臉:“放心吧,哥哥還會回來的。”
小蘿莉這才送開了他的大腿,回到了軍營,已經是太陽開始落下西山,軍中一小兵上前:“啟稟督主,胡人又退去了。”
袁夕陽早就已經習慣了胡人在大唐的境內進進出出的,也沒生氣只是淡淡說道:“本督主自有分曉,眼下大雪封山,也難怪胡人下來搶掠。”
陳曉跪在袁夕陽的面前,他萬萬想不到和胡人有如此大仇恨的督主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督主,胡人乃是豺狼之心,督主怎可?”
話還未說完,就被袁夕陽立即打住:“只是殺人搶掠,實則過分,如今大唐剛剛平定牛黨之亂,想要反擊,必定需要一個極為強大的後方,以及一支軍隊,如今後方還有待時日,所以本督主先要強軍!”
陳曉聽完,心中對督主對於大局上的看待更加是佩服到五體投地。
同時袁夕陽將自己的一些看法寫了下來,想要讓經濟壯大,無非兩種方法,一是去搶,但是現在還未到時候。
二是重用商人,後面一條路雖然說需要一點時間,但是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袁夕陽將這些看法,命人送回宮中。
李忱開啟書信一看,眉頭深深的緊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