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治療傷口
“酒,蠟燭,剪子,針,線,棉花,還有繃帶。”袁夕陽疼的冷汗直流咬著牙對張伯說著,張伯也不敢怠慢直接跑出了臥室吩咐下人準備,“管家,東西拿來了。”不大一會就看見幾個丫鬟拿著一堆東西邁著小碎步趕來,張伯檢視了一番後就接了過來拿進了臥室裏,“九千歲,東西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張伯把東西全部都擺放在袁夕陽的眼前對他恭恭敬敬的說著,“陳澤,扶我起來。”袁夕陽睜開半眯著的眼睛對張伯陳澤說著,陳澤愣了一下後就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把袁夕陽給扶了起來,張伯趕緊在袁夕陽的背後放了一個枕頭好讓他靠的舒服一些。
“陳澤,你現在給我打下手,不管我讓你做什麼,你照做就可以了,聽明白了嗎?”袁夕陽強忍著痛意虛弱的對陳澤說著,陳澤服從的點了點頭就算袁夕陽已經受傷了但是他還是依舊不敢違抗他。“現在你把蠟燭點著,用剪子夾住針放在火上烤。”袁夕陽也不在廢話直接告訴陳澤接下來該做什麼,陳澤點了點頭滿臉認真的做著袁夕陽吩咐著的事情。“好,現在你把線穿進針裡,棉花用酒浸溼。”陳澤依舊照做,“你把用酒浸溼的棉花敷在我的傷口處,擦拭一下乾涸的血跡。”袁夕陽一步一步的告訴陳澤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這,直接按上去嗎?會不會特別疼?”張伯在一旁於心不忍的說著,可能是張伯的情緒感染到了陳澤。陳澤也有些害怕抬起頭無聲的與袁夕陽對視著,“不要在磨磨唧唧的了,如果你想讓我失血而死的話就什麼也不需要做。”袁夕陽被陳澤氣的直咳嗽,“九千歲,我要動手了,你忍住。”陳澤深深的看了一眼袁夕陽,他知道這樣做好比是在傷口上撒鹽這種疼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袁夕陽點了點頭大喝了一聲,“來吧。”陳澤就迅速的把酒罈裡的棉花拿了出來,按在了袁夕陽的傷口處。
“恩。。”袁夕陽疼的哼了一聲後來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動靜了,李忱抬頭細細一看發現袁夕陽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的暴露了出來,相比這種疼好比硬生生得在身上割肉一樣,陳澤按了一會後就開始為袁夕陽清理傷口旁的血跡,不過這一碰傷口就會有新鮮的血液流出來,陳澤看著這種情況也不是個辦法,只能出聲問著袁夕陽,“九千歲,這血根本就擦不乾淨,按了一會還是會有新鮮的血流出來。”“無妨,我讓你按住傷口根本就沒想說讓你把血清理乾淨。”袁夕陽擺了擺手對陳澤說道。
“那,九千歲你讓我這麼做是爲了什麼?”陳澤不明所以的撓了撓腦袋看著袁夕陽問著,“草民沒猜錯的話九千歲這麼做可能是想要消毒。”從始至終站在一旁的大夫感覺他終於可以插上話了,於是就老神在在的出聲替袁夕陽回答著,“這位先生說得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袁夕陽聽了大夫的話後立刻用著充滿深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後出聲說著。“好,那我接下來要做什麼?”陳澤說著,“你現在把針給我拿過來。”袁夕陽用著完好無缺的右手指了指放在一邊的針說著,陳澤一腦袋霧水的看向袁夕陽,一旁的大夫實在看不下去陳澤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向前走了兩步擠開正在發愣的陳澤,回身拿過了針和線遞給了袁夕陽。
袁夕陽接過針線後對坐在眼前的大夫說,“勞煩你用酒再給我的傷口和針清洗一下。”也不是袁夕陽難伺候只是他知道如果就這麼感染了的話在古代肯定就是沒有辦法能治的,雖然他也知道該怎麼治療但是讓別人去採藥也不一定會認出來,如果再在路上耽擱個半個月那他也是個死翹翹地貨了。萬般無奈之下才會這麼細心,大夫聽了袁夕陽的話後直接照著他說的做了,一切都收拾妥當後袁夕陽就用右手接過大夫遞過來的針,細細的考慮著要怎麼下針縫傷口。
一旁的李忱也能知道了袁夕陽的意圖急忙開口對他說著,“袁兄你這是要做什麼?”“李兄,你不要緊張,我只是打算把傷口縫起來,這樣傷口癒合的非常快。”袁夕陽滿不在乎的對李忱說著,可是他不清楚他剛纔所說的話就猶如一個深水炸彈一般把在場的人都炸的支離破碎,“什麼?用針縫?草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包紮傷口的。”大夫眼睛瞪得老大震驚的看著袁夕陽,任他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這針是用來縫傷口的。
“你沒見過,是理所當然的,你沒見過就不能說這種辦法不可以。”袁夕陽語氣有些煩躁的對大夫說著,這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的不信任讓袁夕陽的自尊心非常的受傷,於是就用剪子剪開了左手的衣服袖子,隨後又大口喝了一罈子酒打算麻痺他的神經,都準備好了之後袁夕陽就拿著針扎進了肉皮裡象縫衣服一樣的縫著傷口,眾人只覺得袁夕陽手法快的讓人眼花繚亂的根本看不清他下一步想要做什麼,就這樣袁夕陽很快的就把傷口給縫好了。
一旁的大夫看著傷口有些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九千歲,你曾經也學過醫術嗎?”大夫滿眼小星星崇拜的看向袁夕陽,“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效果會這麼好,我也只是突然想起這麼一個法子,所以就心血來潮的這麼做了。”袁夕陽低下頭看著縫的非常一般的傷口無所謂的對大夫回答著,在心裏邊暗戳戳的想著,“如果不是怕疼,我纔不會喝那麼多酒,不喝那麼多酒我也不會把傷口縫的歪七扭八的。”陳澤不確定的問著袁夕陽,“九千歲,你確定你的傷口沒有事情了嗎?我看著怎麼會這麼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