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抓住漏網之魚
女人看見袁夕陽撕了他的狀紙後發了瘋一樣的衝了過去,拽著袁夕陽得手大聲的喊著,“你這個狗賊,都是你,你害我們一家害的還不夠慘嗎?”“這位大嬸,雖然你的年紀很大但是也請你注意一下,男女授受不親,你可不要侮辱了我的名聲。”袁夕陽一把扯開那個張牙舞爪的女人嫌棄的拍了拍被她抓過的地方,“你,你,你居然敢說我是大嬸,我和你拼了。”女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年齡大,所以李輝的妻子直接暴走打算再次和袁夕陽廝打,殿裡的大臣們議論紛紛衝着袁夕陽二人的方向指指點點,袁夕陽鉗制住她的雙手剛要甩開他就聽見“砰”的一聲,“夠了,你們還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裏,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菜市場嗎?”李忱一把將奏摺全部掃落在地,指槐罵桑的衝着眾大臣大罵著。
“臣等知罪,請皇上息怒。”眾大臣聽見李忱的話後都齊刷刷的跪倒在地垂著頭不敢抬頭看向龍椅上坐著的那人,就怕把她的怒火惹到自己的頭上,大殿裡只剩袁夕陽和那個女人還站在原地顯得格外突兀,李忱把視線轉到兩個人的身上那女人立刻被嚇得癱軟在地,袁夕陽不屑的冷哼一聲後看向李忱雙手抱拳微微躬了一下身子,“皇上,臣認為這女人恐怕是來攪局的,牛黨等人的罪名都已經判了下來,而且都已經被流放到了邊疆,這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妻子,臣認為她一定是被什麼人指使的。”袁夕陽把事情分析的特別透徹,李忱也從暴怒中冷靜下來審視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到此來告御狀。”李忱看著那個女人開口說著,“我我我,,”那女人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有價值性的東西,站在她身邊的袁夕陽已經沒有了耐心掏出匕首對著她的臉西邊比劃著一邊故作兇狠的說著,“你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不然我就把你的臉撥下來做個面具戴戴。”“不要,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我都說出來。”那女人被袁夕陽嚇得全身顫抖著,“你如實的回答朕剛纔問你的問題。”李忱揮一揮袖子嚴肅的看向那個女人。
那女人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向李忱聲音柔弱的說著,“我是李輝的小妾,玉婷。”“李輝?他不是已經被流放了嗎?”袁夕陽微微皺起看向玉婷,“因為我之前回了孃家,所以被流放的人中沒有我,我也是恰巧被丟下了。”玉婷看向袁夕陽的眼神裡充滿了憎惡,“哦,原來是這樣,像你這樣的漏網之魚應該有很多吧。”袁夕陽看見玉婷眼睛裏的憤怒不禁有些好笑,“哼,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我們這一家也不會向現在這樣兩地分離。”玉婷越往下說越恨的直咬牙,“夠了,你不知道李輝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嗎?還敢來埋怨其他人,李輝不是冤枉的你自己看。”李忱聽見玉婷說得越來越離譜終於忍不下去了,拿起奏摺扔到了她的腳下。
玉婷拿起奏摺把它開啟後仔細的看著,“啪嗒”一聲奏摺掉在了地上,“不會的,他不會的,他不可能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的。”玉婷不可置信的看著袁夕陽等人,發現他們都不敢看她所以就更加確信他們在說謊。“你為什麼不敢看我,是不是你冤枉我家老爺的,是你,就是你。”玉婷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子伸出手指著袁夕陽,“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已經快要瘋了。”袁夕陽無可救藥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有些瘋魔的玉婷。
“我不信。”玉婷還在執著的為李輝澄清著,“你別在這裏裝瘋賣傻,你連皇上的話都不相信嗎?”袁夕陽一把抓住玉婷得手讓她直視著他的眼睛,“好了,來人把她押入大牢裡,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還有上次我把這件抓捕牛黨餘人發配邊疆的事情派給誰做了,一會找我領罰。”在與李忱相識一眼後的袁夕陽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於是就轉頭對著眾人宣佈著,眾人也不敢有異議只能點頭迎合著。
袁夕陽的話音剛落就走到大殿裡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的架住了玉婷的胳膊把她帶了出去,突然被帶走的玉婷不斷的掙扎著,“不,我不要,你們憑什麼抓我,我不要進大牢,皇上皇上。”衝着李忱大喊著,袁夕陽一個移步就來到了她的面前,化手為刀一下子砍在了玉婷的脖子處後她就感到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吵死了,女人可真麻煩。”袁夕陽掏出帕子嫌棄的擦了擦手並嘟嘟囔囔的說著。
李忱不由得咧嘴笑了笑後又清咳著捂了捂嘴,袁夕陽聽到李忱的暗號後就又變成了那個冷酷無情的九千歲,“好了,各位愛卿有事啟奏,無事就退朝吧,朕有些乏了。”李忱在其他人看不見的角落裏衝袁夕陽無聲的做著口型“一會到我寢殿裡來。”袁夕陽瞬間就理解了李忱的意思點了點頭示意他明白了。“是,臣等遵旨。”眾位大臣們說完後就看著李忱慢慢的退出了大明殿。
袁夕陽從正門走了出去來到了李忱的寢殿裡“李兄可是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袁夕陽坐在了圓凳上一旁的蘇公公這次非常的機靈拿起茶壺為袁夕陽倒了一杯茶,“九千歲請用茶。”蘇公公為兩個人都倒好茶後就退出了房間。“這蘇公公是怎麼了,這次怎麼這麼積極,是不是李兄你說他什麼了。”袁夕陽看向李忱擠眉弄眼打趣的說著。“我可沒有,這次我叫你前來主要是想商量商量剛纔那位女子的事情,在上次這麼嚴查的情況下居然還有漏網之魚,這是不是說明朝堂上還隱藏著牛僧嬬的親信?”李忱認真的對袁夕陽說著,聽到這話袁夕陽臉上嬉笑的表情也漸漸消失了,整個人變得特別嚴肅單手撐著下巴做出思考的狀態,“你說的這個問題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真是你所說的這樣的話那隻能說明這個人他隱藏得太深了,恐怕也不是那麼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