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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牛黨倒臺

    袁夕陽好笑的看著眼前的這三個人,他們躊躇不決的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相互打量著,誰也沒有當那隻出頭鳥,畢竟袁夕陽的手段他們都心知肚明。

    最後有一個人實在是熬不住了,壯烈的走出隊伍從臉上的神情就已經可以看出他是帶著必死的決心,只見他狠狠地看著袁夕陽說,“袁夕陽,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做牆頭草背叛牛大人的。”

    袁夕陽讚賞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鼓了兩下掌:“哈哈哈,這麼多人裡你還挺有骨氣的,你叫什麼名字?如果你不是我的敵人的話,我一定會重用你。”

    男子對袁夕陽說的有些不解,但是也老老實實的回了他一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姓李單字一個鑫。”

    “好,李鑫,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加入我們,我會好吃好喝的供著你,而且還會分給你個一官半職。”袁夕陽趴在李鑫的耳邊對他丟擲了誘餌。

    “我不屑與你們為伍,這麼些年來都是牛大人一直在背後幫助著我,我是不可能加入你們的。”李鑫信誓旦旦的對著袁夕陽說。

    “那你不考慮考慮你的妻兒老小嗎?”袁夕陽是真的看準李鑫這個人了,所以纔會步步的威脅著他。

    “這。。”李鑫只顧著朝堂上的事情,卻一直都沒有關心過家裏的事,這時候突然被袁夕陽提起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話。

    “你真的不打算加入我們嗎?”袁夕陽知道這最後的通牒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於是袁夕陽玩味的看著李鑫。

    李鑫低著頭想了一會默默的挪動著腳步走到袁夕陽的身後。袁夕陽邪魅的一笑,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他並不擔心,他想得到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剩下的兩個人也自然而然的加入袁夕陽的隊伍裡,可誰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忠心的,袁夕陽也沒有完全信任這些人,只是吩咐他們做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牛僧嬬知道他在東廠裡培養的那些人全部倒戈後,整個人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傻呆呆的坐在太師椅上,腦子裏飛速的想著應對方法。

    牛黨的人全部知道這件事後,所有人集結在一起都來牛僧嬬這裏商量對策,“牛大人,這可怎麼辦?東廠裡的人幫我們做過好多了不得人的事情,這次都被袁夕陽收服了把我們以往做的事情都交代出來可怎麼辦。”一旁的一個武官急的滿頭大汗,緊張的對著牛僧嬬說。

    “急什麼急,事情還沒到最後,別下這麼早的結論。”牛僧嬬強忍住激動,平淡的對著坐在底下的眾人說。

    “牛大人,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東廠的人已經被袁夕陽收服好長時間了,可能我們大部分做得事情他都知道了,以他的性格知道我們做了這麼多不可饒恕的事情一定會稟告皇上,可是怎麼一點音信都沒有。”一個文官站起身子細細的對著牛僧嬬等人分析道。

    “是啊,就是這種情況纔會讓我心裏很不安。”語畢牛僧嬬端起茶杯淺淺的酌了一口,底下的眾人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牛僧嬬等人商議的時候,皇上這邊暗地裏召集朝堂上可靠的大臣們來商議事情。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臣們一齊跪倒在龍椅下,“眾愛卿請起,這次秘密召集你們是朕有事要商議。”李忱端端正正的坐在龍椅上,眼睛四處掃了一眼厲聲對著眾大臣說著。

    “臣等可以為皇上排憂解難。”眾人又恭恭敬敬的衝着李忱行了一禮。“朕最近得到一份密報,上面寫著牛僧嬬這些年來燒殺搶掠做得種種壞事。所以朕叫你們來是商議怎麼處決牛僧嬬的。”李忱說完就讓袁夕陽把密報傳了下去讓每個人都仔細的看了看。

    眾人拿過來一看密報後就全部都覺得牛僧嬬這次真的是犯了很大的事。大臣們沒有人走出來為對他澄清,這樣做無疑就是引火燒身。

    “皇上,微臣覺得應該先摘了他的烏紗帽,在判決他死刑,選個日子午後問斬,解天下人之恨你。”一個文文弱弱的文臣走了出來,這些年來受牛僧嬬壓迫的人好多好多,所以這些人都在現在冒了出來。

    “臣覺得不妥,雖然牛僧嬬得罪已經夠判死刑得了,但是回想一下他這些年來也是立過功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皇上請三思。”這名如同朝堂元老般的人噗通一下衝著李忱跪了下去。

    “這。。”李忱用眼睛瞟了瞟站在身旁的袁夕陽,只見袁夕陽點了點頭,這樣李忱李猶如有了主心骨一般,中氣十足的說:“傳朕的旨意,牛僧嬬膽大包天,多年來對百姓燒殺搶掠壞事做盡,但念在為國做出許多貢獻。所以今後摘去官銜,特許牛僧嬬告老還鄉。”

    “臣等遵旨。”底下大臣們的聲音又不約而同地響了起來。“還有一道聖旨朕還沒說,今日在這密報上出現的人,還有平時和牛僧嬬關係走動比較頻繁密報上卻沒有的人全部好好調查,如果這些人都私通的話那麼就全部抓起來關到大牢裡。”說完這些李忱直接拂袖從龍椅上起來向門外走去。

    “退朝。”旁邊的一個年齡挺大的公公尖利著嗓子喊著。“臣等恭送皇上,皇上萬福金安。”大臣們擦了一下額頭上並沒有存在的汗珠。

    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大臣結伴走出大殿,“老夫我在朝堂這麼多年,頭一次看見皇上生這麼大的氣。”一個大臣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鬍子對著旁邊的人小聲的嘀咕著。

    “是啊。我也是頭一次。”“皇上生這麼大的氣,也是有原因的,我剛纔仔細的看了一下密報,發現這些年來牛僧嬬做的事情是有一些喪心病狂。”一個大臣捂著嘴小聲的說著。

    “是啊,這牛僧嬬這次是徹底的栽了,幸虧我當時沒有和他走的太近。”之前那個白鬍子大臣幸災樂禍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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