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伊賀流忍者中田信和
這一看不要緊,忽然在所看的角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因為今天的裝束跟往常不一樣,一時間還沒有看出來是誰。
但是忽然想到今晚來的目的,瞬間就知道了這個熟悉的身影的身份,真是今天他要幫忙打掩護的溫陸也就是了。
不過見這個人轉移了目光,安重贏的心也就放了下來,還好,這個人沒有發現,要不然今天就麻煩了!
安重贏在心裏祈禱這這個日本人感覺著辦事兒,辦完趕緊走纔好,要不然憑著這個人的感知能力,發現也是早晚的事情啊,安重贏又打不過這個人,別說保護別人了,要是真幹起來安重贏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啊!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安重贏的祈禱,吳海亮在發現安重贏來了的時候,馬上走了過來,跟安重贏打招呼,安重贏趕忙把這個日本人介紹給了吳海亮,原來這個日本人叫中田信和,是德川家族企業在華夏分公司的一個經理。
但是這個職務也就是對付外界的一個說法罷了,其實這個中田信和真正的身份真是伊賀流的一個忍者。
今晚安重贏的到來真是這個織田信長想見一見這個吳海亮的,原來日本的德川家族一直都沒有接觸吳海亮,一直都是透過xx集團才接觸到這裏的,所以中田信和還需要安重贏的引薦。
得知了中田信和的身份,吳海亮心裏有了輕重,趕忙把安重贏和中田信和請到了二樓的書房密談了起來,但是沒多久安重贏就走了出來,又回到了大廳,漫不經心的拿了些食物有意無意的來到了身邊。
“日本忍者,中田信和,今天要來的也是他,好像找這個吳海亮有什麼事情,具體事情他們沒有讓聽,把支出來了,要來這裏也是臨時接到的通知,吳海亮應該提前不知道要帶人來。具體就是這樣,你一切小心。”小聲的說完這些,就從身前離開了,去了相反的地方吃東西去了。
低著頭聽完了安重贏說的話後,心裏有了底,先前自己確實認為是吳海亮特意叫來的安重贏,準備給自己來個請君入甕。
但是在剛剛的第一時間吳海亮並沒有來抓自己,讓又有了動搖,現在聽了安重贏所說的話,自己算是放心了下來,看來這一切吳海亮也不清楚,只是現在自己不知道這個中田信和的日本忍者在跟吳海亮說什麼東西,會不會對自己接下來要跟吳海亮說的事情受到影響啊,這可關係到自己和自己身後的朋友的生命安全啊,自己不得不小心。
自己有意無意的一直觀察著二樓的情況,大概半個小時後,中田信和和吳海亮走了出來,中田信和並沒有多做停留,叫上安重贏便離開了,頭出門前還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先前所在的地方,爲了保險起見,在安重贏跟說完話後,就換了一個地方帶著,怕這個中田信和看出端倪。看來從中田信和剛剛的眼神看應該是沒有發現自己。
等確定他走後,自己才把自己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接下來就是按部就班的舉行了講話,還請來了一些小明星來表演節目,期間吳海亮跟臺下的好多人熱情的攀談著生意上的事情,好幾次從自己身前經過,並沒有眼神上的交流,但是自己可以感覺到,吳海亮應該已經確定了身份,只是礙於人多眼雜不方便跟交流罷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大概到了十一二點的時候,宴會也結束了,來的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吳家的別墅,吳海亮和吳佳笑著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直到別墅裡只剩下了一個人。這時吳海亮和吳佳走了過來。
“溫先生不好意思,本想著在講完話就讓小女來請你的,但是中間出了一些狀況,所以,讓你等到了現在,實在是失禮了。”吳海亮歉意的說到。
自己明白吳海亮所說的意外應該就是那個中田信和的到來了,確實,這個日本忍者的到來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備,不過從吳海亮的表情上來看,這個日本人的真正身份,吳海亮並不知道,現在自己也開始好奇起來,這個中田信和到底跟這個吳海亮聊了些什麼呢?
不過雖然自己很是好奇,但是自己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今天自己來這裏見吳海亮的目的可是看一看這個吳海亮對於解藥的態度,這關係到自己下一步計劃,如果吳海亮鐵了心的跟著xx集團綁在一起的話,那麼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將很難實施。希望這個吳海亮還能保持著對恢復正常的嚮往吧!
“哪裏~吳廠長日理萬機,忙一些很正常,反正也沒什麼事情,等一下沒關係的。”笑著說到。
“那好,閒話咱們就不多說了,咱們還是去書房談吧。”吳海亮看了看正在收拾垃圾的下人說到,說完,吳海亮先一步朝著樓上走去。
點了點頭,明白接下來說的話,不應該讓其他人知道,所以也跟著吳海亮走去。吳佳並沒有跟來,而是在樓下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眼睛有意無意的看著這些收拾垃圾的下人,現在她不得不小心有沒有什麼人要偷聽這些事情,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跟著吳海亮來到二樓的書房,見進來後,吳海亮把門關好,示意坐下後,拿起水杯給到了一杯水後,也坐了下來。
吳海亮看著,也看著吳海亮,最終1還是吳海亮說話了。
“溫先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年紀輕輕就已經有這麼大的成就了。”吳海亮笑著說到。
對於吳海亮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自己還是明白的,至於他說的成就,應該說的就是手中的解藥還有跟xx集團對着幹的決心了。
“吳廠長謬讚了,吳廠長憑著自己一個人的本事就打下來這麼大的家業,纔是應該佩服的啊。”笑著說到。
吳海亮聽了說的話,無奈的苦笑一聲道“那又如何?還不是身不由己的聽從著別人的安排,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