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現身
想不明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自己已經跟何琛袁說過這個xx集團了,相信他會比更關心這個集團的一舉一動。
這幾天忙忙碌碌,對於溫上洪自己也一直關注著,照顧他的特護告訴自己,這幾天溫上洪的腦電圖異常的活躍,醫生說或許這幾天就會醒來了。
聽了這個訊息還是很高興的,要不是有傷在身,早就跑去醫院看看了,畢竟自己還沒有當麵感謝這位恩人。
不過或許他還不知道,自己就算是昏迷,自己身邊也發生了這麼多離奇的事情,至於要不要告訴他,自己還是傾向於不告訴他。
畢竟一個人的認知被顛覆的感覺一時半會兒也不好適應,而且其中就有他的親哥哥和自己以前的愛人。
希望冷雲熙那裏能有好訊息傳來吧,走好是能研究出解藥,這樣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拿起手機一看是何琛袁的號碼,接通。
“聽說你受傷了?”何琛袁說到。
“去,這你都知道?怎麼可能,隱藏的很好啊?”被何琛袁的話嚇了一跳。
“不用緊張,不會有外人知道,也是從劉宇那裏得到了一點點訊息,再加上你上次跟打電話的時候的語調有了變化,所以就懷疑你受傷了,不過現在不用懷疑了,已經有答案了。”何琛袁冷靜的說到。
“老狐狸。”小聲的罵了一句。
“你說什麼?”
“沒什麼,誇你呢!你跟注重細節,而且思維能力很強,這麼小的線索都能這麼快的看出真相,很了不起……”誇張的說到。
“好了,不跟你玩笑了,聽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想來傷的也不是太嚴重。”何琛袁說到。
“誰說不嚴重了,差點死了知不知道?!”敢忙否定道。
“哦?這麼嚴重?那需不需要一點慰問金啊?”何琛袁說到。
“可以嗎?那太好了,還是組織心疼啊,當然也不用太多,有個四五十萬就可以了,這個人還是很為組織著想的。”笑著說到。
何琛袁一聽話差點沒把手裏的手機扔了,還四五十萬,你怎麼不去搶!?
“想得美!一分沒有,想都不用想。”何琛袁趕忙制止胡言亂語。
“切~就知道沒有誠意。”說到。
誠意!?你還有臉說誠意?要四五十萬的時候怎麼不說說自己有沒有誠意!
何琛袁趕忙終止話題,如果再說下去估計會被氣出重傷來。
“沒時間跟你扯皮,打電話是想告訴你,xx縣來了一個神秘的人。貌似上次劉宇的事情就是他乾的,這幾天才發現他。”何琛袁說到。
聽到關於陣法作者的事情敢忙收起嬉笑的話,嚴肅的問到“這個人在哪?”
“這是人一直監視著xx鋼材廠的一個員工,這個人常常在一家酒店外逗留,已經好幾天了,就在今早,人發現這個人跟一個身著黑色道袍的人有了接觸。”
何琛袁說到“從這個黑色道袍的人身上人發現有一絲鬼氣,和劉宇別墅外面殘留的十分相似。”
“哦?你們也能看見鬼氣?”好奇的說到。
何琛袁說到“別忘了,是什麼組織,裡面可不止你一個能人。”
聽了何琛袁的話,才反應過來,人家可是國家的神秘機構,裡面的能人數不勝數,比自己厲害的更是不計其數,這觀察鬼氣的小法門也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你跟說這個,是不是他已經發現陣法被破了?”問到。
“貌似沒有,這幾天這個人一直深入淺出,根本就不關心外面的事情,而且今天也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應該還沒有察覺,不過感覺也瞞不了太長時間。”
“畢竟這個陣法可是要劉宇的命的,劉宇也算是業界的知名人物,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報道,若是過幾天他還看到劉宇活蹦亂跳的,估計就要出動下一波攻擊了,或許會連你也在攻擊範圍內,所以建議你可以儘快離開xx縣。”何琛袁說到。
“離開?發生這麼多事情,而且還沒有解決你讓離開?”不敢相信的問到。
“這幾件事情盯了三年都沒有什麼思路,這些事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要是在這期間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就得不償失了。”何琛袁說到。
“你怎麼這麼確定就幹不過他?”不服氣的說到。
“要是以前,或許不確實,不過現在你受傷了,還傷的很重,你現在有精力對付他嗎?,他要是再來一個陣法你還能不能堅持?”
何琛袁冷冷的說到“再者,這個道士不過是xx集團的一個小卒子而已,你對付的過又如何?人家還會派兩個三個甚至更多,你對付的過來?”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走不走你自己看著辦,或者來第九督察組這裏來養傷也行,總之,外面現在很危險。”何琛袁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於何琛袁的話雖然不喜歡聽,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家說的是事實,自己現在的本事,確實不足以對付的了對方,況且人家還只是xx集團派來的第一個人,後面還會不會再來?
但是就這麼離開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搭上了黎佳這條線,不能就這麼斷了,可是自己一身的傷怎麼着也都十來天才能好。
可是這十來天,那個道士肯定能發現異常,先不說他找不找的到自己,就是找不到,劉宇夫婦的安全也是沒辦法保證的啊!真是傷腦筋!這可如何是好?
昭布識不知何時來到了房間,自己一直在想辦法,連昭布識開門都沒注意。
“楞什麼神呢?不會傷到腦子了吧?”昭布識開玩笑的說到。
“那個擺陣的人出現了。”看著昭布識說到。
“什麼!?”昭布識驚訝的說到“他是誰?”
“具體是誰不知道,就知道他也是個道士,並且過不了幾天他應該就會察覺陣法被破的事實,或許會找上門來。”擔心的說到。
“來的正好,到要看看是什麼樣的敗類可以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
昭布識還在為先前那個陣法用胎盤做陣眼的事情耿耿於懷,對於一向嫉惡如仇的他來說,確實這件事觸碰了他的底線。
“可是,現在有傷在身,咱們到底能不能對付他,還是未知數啊。”擔心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