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破陣!終
來到陣眼的地方,並沒有急著動手,因為這得等著雞叫第一聲的時候再挖。
陣眼的位置倒是沒有在遇到什麼強大的鬼魂,聽昭布識說,一個陣的關鍵就在於陣眼,但是一個陣最弱小的地方也是陣眼,一般的陣如果陣眼破了,那麼這個陣也就破了。
但是今天這個陣法不同,因為擺件都是陰物,自帶陰氣,有陣眼在還可以約束一下,若是先把陣眼破了,那麼這些陰物也就沒有了束縛,也就是可以肆意妄爲了,相應的也就難對付了。
所以才這麼大費周章的要一件件的挖出來。這也是擺陣的人的陰險所在。
就這樣等著第一聲雞叫的到來。
“格兒格兒格~”雞叫了,第一聲雞叫響起,昭布識應聲一鏟子下去,往上一抬,一個帶血的包袱被挑了出來。開啟一看是一塊帶血的胎盤。
“太陰險了,竟然用這東西做陣眼,擺陣的人真是喪心病狂,這是把目標盯著韓暢肚子裡的孩子啊!”昭布識看著那個胎盤陣眼說到。
雞叫三聲,天下大白。濃霧隨著朝陽的升起,漸漸散去。
昭布識拿出一塊黃布把胎盤包起,一道往生符飛出,火起,焚盡。
“胎盤是生命的承擔者,捨棄自身成就生命,本是大善,卻被這妖人用來害人!真是無藥可救!”昭布識看著火苗說到“希望可以用這人間火化解一下吧。”
做完這一切,天也亮了,昭布識攙著回到了別墅內,劉宇夫婦是一夜沒睡啊,一幕幕的恐怖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雖然傷不到自己,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是無法避免的。
劉宇夫婦見昭布識攙著走了進來,趕忙讓出沙發,昭布識把放在沙發。
“溫先生這是怎麼了?”劉宇夫婦看著一身破爛的衣服和身上已經變黑的血跡嚇了一跳。
此時已經沒力氣回答劉宇夫婦的問題,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堅定,恐怕現在已經昏過去了。
“被鬼傷到了,傷的不輕,恐怕得修養一兩個月了。”昭布識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說到。
昭布識的話把劉宇夫婦嚇了一跳,劉宇趕忙要給醫院打電話,結果被攔了下來,雖然身體傷不輕,但是還是可以做出反應的,只是太難受,不太願意動而已。
“休息休息就成,去醫院也沒什麼大用。”虛弱的說到,自己不能去醫院,誰知道黎海亮有沒有盯上自己。
如果自己進了醫院,那不是給了黎海亮一個自己現在很虛弱的資訊,那自己在這段時間就會陷入危險當中。
所以自己不得不小心,而且,自己外傷並沒有什麼,主要是被鬼撞傷,或多或少的鬼氣入體,內臟受了些損傷,只要把鬼氣去除體外,剩下的就靜養就好了。
劉宇見阻止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昭布識“李先生,溫先生傷的這麼重,不去醫院真的可以嗎?”
昭布識連喝了兩杯水說到“去不去沒什麼大用,他主要是鬼氣入體,醫院也治不了,而且在醫院,眾目睽睽的情況下,也不能更好的祛除,倒不如不去,等鬼氣完全去幹淨了,剩下的傷就修養就可以了。”
得到了昭布識肯定的答覆,劉宇這才把去醫院的想法作罷。
昨晚爲了不被人發現,劉宇給傭人放了一天的假,現在還沒有回來,所以劉宇打電話定了一個酒店的外賣,要了一大桌東西,大多都是大補的食物,就是爲了讓補身體。
雖然現在用處不大,但是畢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所以也沒有說些什麼,忙活了一夜,確實有些餓了,昭布識便大快朵頤起來,因為太過虛弱,雖然這半天恢復了一些。
但是還不能做到行動自如,所以飯桌上昭布識在大口大口的吃飯,兒劉宇和韓暢夫婦一直在照顧著,一個個的給我加菜,喂吃飯,弄得很是尷尬,但是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估計自己吃一天也出不來什麼東西了。
這頓飯吃了大概有兩個小時,期間劉宇又要了一下菜,最後在終於吃不下的時候,才結束。
昭布識跟劉宇夫婦介紹了昨晚的情況,聽的劉宇夫婦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驚呼,對於昨晚的驚險情況有了新的認識,對於和昭布識的感激之情更是加重了許多。
“兩位,十分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如不是遇見你們,估計一家早就家破人亡了,雖然知道這麼做無法報答兩位的救命之恩,但是這樣做能讓心裏好受一點,日後如果有用到劉某的地方,絕不會說半個不字,現在還請兩位收下一點心意。”劉宇從包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昭布識和麪前。
先前已經收了他的一張卡了,而且錢還沒有花完,已經很多了,按照意思是不要這張卡。
但是劉宇夫婦一再的要求,而且看樣子自己不受,他們會一生不安似的,才勉強收下,但是自己覺得,如果有機會再還給他們。
見了收下了銀行卡,劉宇夫婦很是高興,對於和昭布識這樣的人,劉宇夫婦雖然打心裏感激。
但是他們更希望和一直保持著關係,畢竟想這種再普通人眼中的能人異士,當然是巴結著,能交好當然要儘量交好了。
劉宇再昭布識的要求下,讓一些清潔工把別墅外整理了一下,而挖出來的哪六個布包昭布識則收了起來,對於這六個布包,劉宇躲還來不及,正愁著要如何處理,見昭布識主動收了起來,自然是很高興。
等一切收拾妥當,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劉宇親自開車把送回來酒店。
然後強忍著傷,裝作正常的樣子回了房間,劉宇再送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並沒有叫劉宇進酒店,而是讓他自己先回去,當然也互相留了聯繫方式,以便自己以後找機會把錢還回去。
回道房間,自己將最後一陣力氣用盡,倒在了床上,昭布識把自己擺正,然後蓋上了被子,此時已經完全沉睡了過去,昭布識回他自己的房間拿了一些物件,又回到房間,按照一定的規律擺在了床邊,見睡著了,便出了房間。
在睡覺的時候,身上一縷縷微不可見的黑絲從身體中出來跑到了床邊的物件裡。